趙星冷眼打量着這兩個人說道:“如果是想要碰瓷,你們可是找錯人了,賠錢是想都別想,你們可以劃出道來了。”
就在他們爭吵期間,遠處攤位上的一個食客已是匆忙起身、跑了過來,趕到近前時,他嘴裡先對着趙星喊了聲“趙哥。”
趙星定睛一看還真認識,這小夥子也是每天早上都要去公園,隨着自己在一旁練習飛鏢和投擲硬幣的其中一個,趙星知道對方叫張柯,點頭向對方打了聲招呼:“小張。”
這張柯跑到近前後,還待再說別的,那個道牙上站着的人,已經搶先接着趙星的話說上了:“你確定不準備賠錢麼,如果不賠錢,我們就打到你乖乖賠錢。”
剛趕到的張柯不願意了,直接瞪着那人說道:“咋着,準備仗着人多欺負人少麼?”
那人也是分毫不懼的回瞪着張柯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這事我勸你別參合。”
張柯渾不在意的說道:“我也不需要知道你們是誰?不過這事我還是真參合上了。”
趙星在一旁連忙說道:“小張你別管這事,我能應付。”
這時,從張柯剛纔所在的桌位,又有兩個年輕人也先後起身、往這邊趕過來;而在距離他們最近的這一桌燒烤桌位上,已經先後站起來五個年輕男子,一起向趙星這邊圍過來。
這其中一個光頭男子,是直接對張柯陰陽怪氣的說道:“張柯,這事你準備插手?”
張柯扭身一看,連忙賠笑說道:“光哥,這是我朋友,我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那光頭男子面無表情的對張柯說道:“哦,那你就別管這事了。”
此人隨即冷臉對着趙星說道:“這事你是想賠錢還是想捱打。”
趙星一指旁邊正待繼續接近他的另外四個人、正色說道:“你們離我遠點。”
然後是面帶不屑的對光頭男說道:“賠錢就別想了,想打我得拿出本事來。”
趙星這時已經看到,上次和他在小區內發生糾紛的那個胡長樂和那個司機男,這時是正坐在這五人剛剛離開的那個桌位上,他立刻想明白這是咋回事了。
這時,從張柯那個桌位上趕過來的兩個年輕人,也是面不含糊的來到張柯身後,喊了聲“張哥。”
就在這慢車道的路邊位置,在趙星快遞車車尾方向大約10多米遠處,剛纔是停靠了一輛白色的奧迪A6,車內的兩個人在看到‘光頭男帶着四人向那邊圍去’時,車後座上的年輕男子對司機說道:“下車吧,得去幫幫他。”
於是兩人分別打開車門下車,開始向趙星這邊走去。
而這邊幾個燒烤攤上的食客,看到光頭男等五個人圍過去的架勢,也都意識到這是要開打了,有些食客也是立刻起身,要到近處觀看。
不過這些打算做看客的人,都還是有做看客的覺悟,這些人不會距離戰場太近,都自覺的給主角們留出了足夠的中間場地,免得自己被波及。
那光頭男在趙星說出那話之後,也不再廢話,直接是氣勢的伸手一指趙星說道:“扁他。”
當其他四人開始撲向趙星、這邊的兩個與趙星發生糾紛的人也開始向趙星奔去時,這光頭男也開始撲向趙星;光頭男有個1.8米左右的個頭,體格魁梧,他行動的速度不緊不慢,但很有氣勢,一副穩操勝券額架勢。
趙星在幾人向他撲來時,也開始行動了,當光頭男開始起步時,趙星已經直接擊倒一人。
張柯在光頭男那邊的人開始行動時,並沒有立即動手,待到看到趙星已經開始出手時,他才快速撲向那個之前站在道牙上的男子、拽住對方廝打起來,他同時對自己的兩個同伴喊道:“打這兩個。”
他的兩個同伴也沒有二話,其中一個是隻撲那個捂腰男子,另一個是直接幫着張柯、圍毆那個道牙男。
那個光頭男這時是剛看着趙星擊倒一個自己的同伴,正要趕緊的上前幫忙;隨即發現張柯這邊居然敢圍攻他的人,當即是怒不可遏的吼道:“好你個張柯,敢跟我下黑手。”
他這時已經不在乎是否要把趙星打倒了,就想着要直接先修理張柯;畢竟張柯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和他作對,實在是薄他的面子,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柯這時也不搭話,只顧着兩人合力狂扁道牙男。
張柯和他的這個同伴都是差不多1.75米的身高,兩人身量適中,不算太魁梧,但都顯得很精壯;兩人配合時,手把子也快,直接是把道牙男打的抱頭臥地、沒有反抗之力。
待到光頭男轉動身體、邁步趕到他們這邊時,他倆已經完成了對道牙男的毆打,又轉而奔向正和自己同伴廝打的捂腰男身前,然後是三人快速的狂扁捂腰男。
光頭男這會是巨怒了,他瞪着張柯怒吼着:“張柯,你有種來跟我打。”
張柯對他的喊叫是充耳不聞,只顧着狂扁捂腰男;不過光頭男的身後卻有人大聲接話:“過來,你有種來跟我打。”
光頭男這時正憤怒的無以復加,聽到居然還有人敢直接和自己叫板,驚詫的扭頭查看,然後他有點瞠目結舌了;只見自己剛纔那四個夥伴,都已經被打倒在一邊;而那個被他們圍毆的,正好整以暇的站在距離自己一米多遠的地方,向自己叫板呢。
光頭男是條件反射的、連忙往燒烤攤桌位的那個方向退;畢竟一米多遠的距離實在是有點近,讓他感覺對手隨時都可以撲上來攻擊他;雖然對方的體格是明顯不如自己,但對方那不俗的戰績讓他實在壓力山大,光頭男是直接感到‘對方的氣勢是遠遠的強過了自己’。
光頭男混社會已經很多年了,而且在這片區域也算是一個混的響噹噹的人物,爲人也很精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些能在混混圈子裡邊創出名堂的,哪一個不是精明之人呢;那種在混混圈子中只知道傻衝的人,不是在被人當槍使,就是已經在號子裡蹲着了,是沒有機會出人頭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