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剩下的8個公交車乘客中,除了申通、齊大勇以及那個中年婦女胡嵐之外,男性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以及那個20歲左右的青年。
女性還有另外兩個中年婦女,以及一個20歲左右的女青年。
在申通看來,那個女青年和男青年之間,應該是男女朋友關係。
當申通和齊大勇再次回到祝青雲家的院子時,已經是接近11點了。
那個四、五十歲的男子當時是正站在院子門口,看着遠處的村裡人聊天。
他在看到他們走近後,倒是熱情的和他們小聲的打招呼道:“還是你們膽子大,兩個人就敢隨意的到外邊轉悠。”
申通有些不解道:“爲啥不敢隨意去轉悠?”
這男子貌似很睿智的說道:“之前不是有人失蹤了嗎,反正這地方是透着古怪,咱們出現在這裡就古怪,剛纔那人消失的也古怪。”
齊大勇問道:“剛纔那個人消失的時候,你在旁邊嗎。”
那男子道:“在,當時我和胡嵐與另外那兩個婦女在討論咱們遇到的奇怪現象,那個男的是自己坐在路邊的田埂上低頭想事情,然後胡嵐突然發現那個人不見了,然後我們就都注意到了。”
齊大勇再問道:“那有沒有可能那個男的在你們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離開了。”
那男子道:“我那會也是這樣問胡嵐的,她說不會,因爲她在說話時是一直面對着那個男子的方向,如果那個男的有離開的動作,一定會引起她的注意的。另外,那個女青年也說沒有注意到那男子起身離開。”
齊大勇繼續問道:“你們當時是怎麼坐的?”
男子用手比劃着院子門外的地面說道:“比方這是那條土路,我們都是在沿路的田埂上,胡嵐是站在路邊田埂的東側、面朝西,那兩個婦女是挨着胡嵐面朝土路站着,我則是站在那兩個婦女的西側,面朝東。”
這男子是接着說道:“那男子則是在我背後的位置,坐在田埂上、面朝土路,那兩個年輕人則是坐在那男子的西側,其中那個女青年是坐在最西邊,這也是她和胡嵐能夠觀察到那男子動靜的原因。”
這下子申通也明白了他們幾人當時的方位,不過他還是有些奇怪的問道:“那人爲什麼不參加你們的討論,他對自己的現狀不好奇嗎?”
這男子道:“那人之前有點暈車,那會是不太舒服想坐那歇歇唄,反正他參不參與討論對他影響都不大,等咱們討論明白了,他跟着受益就行。”
齊大勇點頭道:“嗯,如此說來不存在那人是自己跑到別的地方的可能性了。”
這男子說道:“是的,當時我們幾個人也探討和分析了一會,想不通那個人爲什麼會消失,除非那裡有咱們識別不出來的陷阱或坑洞。”
齊大勇一聽是連忙問道:“你們當時仔細查看了沒有,那裡有沒有陷阱、坑洞之類的東西?”
“我們當時仔細看了,那裡並沒有什麼坑洞或陷阱,那個人坐在田埂上的痕跡也是情緒可見,如果有陷阱的話,那些痕跡也會有變化的,而且胡嵐還找了些土塊去用力砸過,那處的地面都是實底,地面下沒有空洞的聲音。”
齊大勇‘哦’了一聲後,就打算往院子裡邊進,這男子急忙說道:“請等一下。”
也準備往院子裡進的申通與齊大勇都停了下來,看向這男子。
這男子對他倆使了個眼神,然後是往一旁避開了院子大門的位置,齊大勇猶豫了一下後、拉拉申通一塊跟過去。
男子來到離開院子大門兩米多遠的土胚牆邊就停下了,他似乎還是不敢走的距離大家太遠。
在齊大勇和申通有些不情願的走過來之後,這男子小聲的說道:“你們下一步有什麼具體打算嗎?”
齊大勇說道:“我覺得應該首先打聽一下,咱們這些人具不具備學習修真的條件,如果可以的話,那就得想辦法聯繫那個鳳凰山的修真派,看看他們對我們這輛公交車感不感興趣‘願不願意收我們爲徒。”
這年近半百的男子說道:“咱們現在算是個團體了吧,那公交車也等於是大家的共有財產,如果人家願意收我們爲徒,但收不了8個人,那我們該怎麼分配名額呢,那些沒有被收徒的人,又該如何生存。”
齊大勇說道:“如果是名額不夠、而大家又都想修真的話,我覺得那就抽籤,機會公平,抽中誰誰去,各憑天命;至於沒有機會的人,也得事現考慮好,要給籌集一定的生存經費。”
這年近半百的男子想了想之後說道:“嗯,這樣的方案聽起來挺公平和完善,我覺得大家應該都會同意,至於這生存經費,肯定也得從這個公交車的價值中提取出來吧?”
申通說道:“這是一個辦法,我另外還有一個考慮。”
這時候,那個20歲左右的男青年,也拉着他的女朋友出現在院門外,而且在看到他們三人在這邊說話時,那男的就猶豫着、想拉着女朋友走過來。
這邊的年僅半百男子是直接向內兩人招手,同時他還向齊大勇和申通介紹道:“我剛纔就想叫他倆出來和我一起去找你們商量事情,可他倆不想出來。”
那男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剛纔想着你只是想出去轉轉,所以我們就沒有打算出去。”
這年近半百的男子這時倒也不多計較這口舌之事,而是直接向對方兩人介紹了‘大家這會正在討論的內容’,並強調現在這個團體就只有在場的這四個男子,大家應該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給整個團體創造良好的生存環境。
這兩個青年男女聽了他們之前所討論的內容之後,也都表示贊同。
這時齊大勇是接着說出自己的另一個考慮:“我看咱們這可是有些人帶着手錶的,我的另一個觀點就是,如果有手錶的人被挑選爲修真弟子,並且被選爲弟子的人可以衣食無憂的話,則要把自己的手錶貢獻出來變現,作爲對‘沒有生活資金的人員’的補助金,這是在‘公交車不能給落選人員提供資金補助’的情況下的一種替代方法。”
申通是沒有手錶,在這方面沒法發言,男青年和那個年近半百的男子是和齊大勇一樣,都有手錶,那倆略一思考,也表示同意。
這時候年近半百的男子又提出了一個新問題:“如果那個修真門派看上了公交車,又不想給咱們相應的回報,而是強搶的話,咱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