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成的室友看到‘陳成已經成功的叉起一條魚’,當即說道:“那我現在就得趕緊去破開椰子了,但願我的速度,能夠趕上你叉魚的速度。”
他室友自然也明白憑藉一把小刀,想破開這椰子殼還是挺難的;他還真沒有想到,陳成叉魚居然能夠一叉一個準,這也由不得他不抓緊速度了。
那兩個電影學院的女學生,則是立刻表態道:“等你再抓住一條魚時,我們就去拾捯魚。”
眼下這四個女子,是都想在陳成的附近去細看‘他是如何進行叉魚操作的’,不過她們都讓陳成給勸退了;畢竟有她們在一旁觀戰,就別想着游魚會靠近了。
而對於這五個、觀摩過陳成叉魚的男女來說,在目睹了陳成的神乎其技之後,他們都已經暫時放棄了‘去練習叉魚’的想法。
單是讓他們靜靜的在水中站立個20分鐘後、再去孤注一擲的投擲一次棍叉的現實,就讓他們望而祛步了。
陳成的女同學A這時對女同學B說道:“那我們去海灘上看看撿點海貨吧。”
那兩個電影學院的女學生立即也表示‘也去撿點海貨’。
按說這本來就是她們該做的,只不過由於戲水所帶來的興奮,讓她們一時間忘記了這個差事。
於是這四個人當即分成兩撥、分頭去兩個方向的海灘邊搜尋海貨。
陳成這邊在又過了15分鐘之後,又是一次精準投擲,陳成再次收穫了一條比之前那條還長些的魚。
而他的那個室友,此刻纔剛剛切開了一個椰子殼,而且手掌上已經是磨出個水泡了;這讓他的室友,生出了畏難情緒,要不是顧忌到其自己的面子,他直接就想撂挑子了。
陳成也清楚這椰子殼真的不好切,再看他室友是在椰子頂蓋處、橫向切出了一個小口,雖然是方便了捧着喝椰子汁,但這種操作真的難度太大。
他當即提醒室友道:“我覺得你可以直接找個石塊,用你的刀子把椰子殼表皮劃乾淨一塊,然後用石塊敲打小刀,把椰子殼隨便敲個洞,只要能夠倒出椰子汁就行;到時候直接往嘴裡倒着喝,或者倒到個人的水杯或礦泉水瓶裡都行。”
對方一聽感覺能行,即可開始先清理各個椰子殼的表皮。
在陳成開始進行他第三次叉魚行動的幾分鐘後,兩邊分頭去尋找海貨的四個女子,基本上是前後腳的回來了。
她們是一共帶回來三隻大約10釐米大小的螃蟹,還有一些花蛤、小蝦,收穫雖然不多,但也能夠嚐嚐鮮了。
按照她們的說法,倒是還見到一些很小的螃蟹,由於太小、沒肉,雙方是不約而同的沒有去施以辣手,直接是都忽略了。
至於這些花蛤、小蝦該如何烹飪,四女也都想好了,那就是去借用一下那個有鍋人的鍋,只不過她們有些發愁‘這有鍋人會在哪個地方做飯’。
陳成的室友直接給出建議道:“那個有鍋的應該在那個有井水的地方做飯,因爲那個地方做飯最方便。”
幾個女生一聽都覺得有道理,當即就分工:兩人去借鍋,並順便帶些井水回來;另兩人則在海灘這邊拾捯魚。
陳成室友是連忙提醒道:“椰子已經破開一個了,你們可以先倒到杯子裡嚐嚐。”
陳成這時是一直沒有接腔,大家也都知道現在不易打擾他。
而陳成的室友也是繼續在忙着捯飭椰子,四女是分享了這個椰子裡邊的椰汁,然後是讚不絕口,這也讓陳成的室友感到‘很是有些成就感’。
在兩個去借鍋的女子,在20多分鐘之後、空手回來時,陳成是恰好又收穫了一條魚,這時候陳成已經是一共收穫了四條魚。
而陳成的室友,已經剩下最後一個椰子沒有被開孔了,眼瞅着很快就能完成所有的椰子開孔活動。
至於兩女爲什麼沒有借來那個鍋,原來是因爲想借鍋的可不止她們這一撥,那邊還有好幾撥人在那裡等着用鍋呢;而且由於要借鍋的人多,爲了提高烹飪效率,那些等着用鍋的人,都是合着夥的共用一鍋。
按照兩女所說,那個之前猜測是‘穿越’的小夥子,其和其女伴,就是和之前那個借鍋的一對共用一鍋。
而他們因爲雖然有鍋鏟、湯勺,但並沒有借碗去盛裝,最後是直接把椰子敲,選其中塊大的椰子殼,來盛裝海鮮,筷子就是用的樹枝。
陳成的女同學A,更是順便解釋道:“因爲椰子不好破殼,他們爲了做碗,是寧可不要椰子汁,也要用石塊把椰子殼砸開。”
陳成的室友可算是有機會表功道:“這下子你們知道這破椰子殼的辛苦了吧,我的手上早已經起水泡了。”
諸女一聽,具是連忙安慰道:“真是辛苦了。”、“一會應該給你多分點海鮮。”、“給你分一條大點的魚。”
這室友哈哈一笑道:“別的都是小意思,一會求抱抱。”
陳成的女同學B這時一拍女同學A笑道:“趕緊做好準備,一會給個抱抱。”
陳成這會應該是手風越來越好了,他這一會又順利的插上一條魚,這時是笑着接話道:“如果能夠再接再例的、待會把那些椰子殼都破成兩半,可以再多獎勵一個抱抱。”
那個男同學這時立刻大聲說道:“那我立刻再接再厲,寧可再起兩個水泡,也要完成任務。”
諸女具是笑了起來。
在陳成爲捕獲第6條魚而奮鬥的時候,女同學A又提起一事。
原來是那個之前提出過‘穿越’名詞的年輕人,當看到島上那個房子的牆上,居然塗刷有‘嚴防敵特’的標語時,是又有了新的想法。
按照他所說:“那可是幾十年前的標語,咱們應該是真的穿越到幾十年前了。”
他覺得:“怪不得咱們的GPS和手機、海事電話都沒有消息,在那個年代可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最後兩女總結道:“對於他的這個說法,那些等着做飯的人,有的相信,有的不相信,不過那個‘臨時負責人’是相信的。”
聽聞如此一說,在場的其他人都開始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