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撓着癢癢,羅傑邊懶散的打着哈欠,一副快要報廢了的樣子朝盧平走去。
但是還沒等哈欠打完,一股熊熊烈火突兀的自口中出現,朝着他席捲而去。
與此同時,男孩拿着魔杖的右手猛然一揮,盧平腳下地板像是活了一般,向上突起變成兩隻粗糙的枷鎖釦住了他的腳踝。
左手更是成抻拉狀,將教授身後的那些窺鏡、探秘儀等各種零碎物件,拉扯着朝他的身體各處撞去。
一剎那間,三重魔咒同時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朝着盧平發起了進攻。
盧平瞬間擎起鐵甲咒,阻擋住羅傑噴吐的火焰,並且腳下發力掙脫枷鎖後向右側跨步,躲過了來自身後的偷襲。
身爲一個狼人,哪怕不像卡洛琳那般有海爾辛之戒的幫助,他的力量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我剛說過了,你該歇一會兒的...”羅傑的攻擊沒有緊追不捨,反而又回到了剛剛那副懶散的狀態。
別看他攻擊時一副輕鬆地狀態,其中可包括了無聲唸咒、無杖施法與雙手施法這三種高端的魔法技巧。
同時施展不同的魔咒就像是手裡端着兩把槍,更別說羅傑這直接就是三把槍,盧平都被這一手給鎮住了。
別說是學校內,哪怕是就整個魔法界來說,這個技巧也是不多見的,這不僅是需要刻苦的練習,更多的是要有那種意識去鍛鍊...要知道大部分的魔法部成員連個像樣的鐵甲咒都放不出來。
而且無聲無杖施法,可不是一個學會了就會對所有魔咒都起作用的技巧,而是每個咒語都要去做這兩種練習才行。
能達到無杖施法水準的咒語,除了羅傑自己魔改過的那些之外,也就僅有漂浮咒這種實用類小咒語才能辦得到。
盧平整個人都變得嚴肅起來,直接將羅傑視爲了真正的對手,而不是那種需要他去指點的學生。
“休息倒還不用,”他舔了舔嘴脣:“但是我還是隻用鐵甲咒的話,估計很快就會被你打的直不起身子來...”
“喂,你不是吧...”羅傑一聽這話立馬往盧平身上潑起了髒水:“身爲教授出爾反爾不說,竟然還想用魔法報復我?我可是才上三年級沒幾天的學生!?”
教授一時間沒弄明白羅傑骯髒的心思:“報復?我報復你什麼...”
“那還用說?肯定是你剛纔狼狽躲閃的動作讓你覺得丟臉了!”男孩撇撇嘴,說的好像他已經看透了盧平齷齪的小心思似的。
一個不還手的沙包比會還手的巫師蹂躪起來可要舒服的多...
Wωω¤тTk ān¤C 〇
可是盧平並沒有在乎羅傑的污衊,反而微笑着舉起魔杖:“說的真難聽...如果測試還要繼續下去的話,你的實力不得不讓我發起反擊...”
羅傑攤攤手:“我這麼厲害還真是對不起了...”
話音未落,這陰貨又再度發起突然襲擊,一聲輕微的爆炸聲響自盧平腳下發出。
改良的爆炸咒‘掛擋’被他悄無聲息的施在了教授的腳底板,猝不及防之下盧平被掀了個跟斗。
三擋的威力太大,羅傑動用的是一檔。
並且趁着教授失去平衡的時候,魔杖連連揮舞,一個透明的圓形氣泡罩在了盧平的頭上。
緊接着氣泡中的空氣又被羅傑猛地抽走,這下氣泡像是一個結實的透明塑料袋一樣緊緊地裹住了盧平的腦袋,使他難以呼吸。
驟然窒息並沒有讓教授太過慌亂,手中魔杖在眼前一揮,將氣泡化作了粉塵後又聚合成一個小球,照着羅傑的鼻孔激射而去。
男孩揮舞魔杖用鐵甲咒將其彈開,嘴裡離譜的叫喚着:“夭壽啦!教授用魔咒出手虐待學生啊~”
並且手上的動作不停,施展出的清泉如水咒使魔杖朝盧平噴射着水柱。
教授將其格擋開,控制散落在地的水花又形成一個個拳頭大小的水彈,打雪仗一樣的朝他進攻着。
盧平將其一一擊碎,水彈大量的滴落在他周圍,幾輪水彈之後,地面積起了薄薄一小層積水。
羅傑嘴裡預謀已久的唾沫,‘呸’的一口直接朝着教授的臉頰吐了過去。
盧平厭惡的一皺着臉,施展鐵甲咒便想要彈開那小坨男人的體液。
但是口水和屏障觸碰到的一瞬間,卻立刻轟然暴成一團火球,將教授的視線全部阻擋住。
而剛剛噴水的目的可不是給盧平刷鞋底用的,在口水爆開的那一刻,羅傑魔杖揮舞,稀少的積水瞬間冷凍變成了極爲平滑的薄冰。
除非魔咒會拐彎,不然對鐵甲咒應用的極爲熟練的盧平,羅傑在正面很難用魔咒攻擊到他。
當然,鐵甲咒的防護力度也是有極限的,但是畢竟是切磋罷了,能破盾的魔咒羅傑很難保證不會傷到盧平...而且基本都屬於黑魔法範疇。
盧平立刻打了個滑刺溜,眼看就要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倒在地,他的杖尖卻伸出一條繩索,像條長鞭一樣繞住旁邊的原木書架,勉強沒有栽倒在地。
這種大好時機羅傑怎麼可能放過,禁錮咒、泄力咒、封耳咒、鎖喉咒等debuff類咒語,一股腦的被他甩了過去。
盧平來不及收回繞住暑假的繩索,乾脆的放棄魔杖直接躺倒在地,使咒語擦身而過,擊打在了空地上。
“你完蛋了...接招吧!”羅傑見狀陰森一笑,爆喝道:“終極魔法奧義......長袍龜甲縛!!!”
失去了魔杖的盧平沒能阻擋住這個魔咒,身上的長袍瞬間變得細長猶如繩子,快速且靈活的在他身上各處來回遊走,一秒鐘以後...雖說是龜甲縛,但是也其手腳固定到了背後一起綁住。
羅傑有些受不了的的轉過身去,這畫面太美,他覺得辣眼睛......
“爲什麼看着盧平教授,我感覺到了一中莫名的羞恥感...”圍觀的幾個吃瓜小夥伴們雖然什麼都不懂,但是那種姿勢狀態下的捆綁依舊令他們的眼睛稍有不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