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到被韋斯萊先生研究過以後,遊戲機什麼的徹底支離破碎,埋到土裡的話,墳頭草都該三尺高了...而最後才被‘研究’的這部手機,也是韋斯萊先生肢解了那些電子產品後好不容易纔得以存活下來的,功能更是隻剩下了錄音與貪吃蛇...
“噔,噔,噔”木製的假腿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踩在地面上,在寂靜無人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假穆迪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最後消失,羅傑眼看着地圖上標記着巴蒂.克勞奇的墨點在禮堂中站定片刻,隨後再次行動,直到禮堂中央又停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墨點開始移動,但是行走的方向卻並不是朝着他的辦公室,反而一個拐彎去了地一層。
大概是今晚該他巡邏?羅傑沒做過多的計較,見他已經走遠,便收起地圖披着斗篷返回了禮堂。
手機安然無恙的躺在靠近斯萊特林餐桌的地板上倒扣着,羅傑走過去將其拿了起來,錄音功能已經停止,上面的音頻文件顯示時長四分三十二秒。
“四分半鐘,應該夠了吧...”羅傑也是不慎明瞭的按下了播放鍵。
‘噔,噔,噔’手機中由弱漸強的傳來了穆迪獨特的腳步聲,停頓一會兒後腳步聲再次響起,接着是一陣摸索聲,再往後...
“勒斯必利爾!”
隨後是投入羊皮紙之後杯子中的火焰高漲的聲響,又是片刻寂靜,假肢踩在地面的動靜再次響起,緊跟着音頻文件戛然而止。
雖然韋斯萊先生霍霍了他不少遊戲機,但是喪失了絕大部分功能的手機還是起到了作用。
雖然沒有施法動作,沒有魔咒使用指南,但是起碼知道了咒語是什麼,羅傑還是頗爲滿意的,這波不虧。
畢竟還有半宿的時間來讓他實驗這個魔法,不求多精通,只要能起上作用就好。至於實驗目標...他覺得海格養的那批炸尾螺就頗爲不錯。
經過兩個月來的照顧,這批炸尾螺長得大極了,每條至少要有三英尺長,並且攻擊性十足,都開始互相殘殺了。
因此羅傑也有幸品嚐到了這種看起來各種東西串種而成的生物。如果硬要形容一下味道的話,大概就像是腐爛了並且有些發臭的魚肉凍...不過也不排除那隻炸尾螺的屍體被海格放置了太長時間,真的腐爛了...
還活着的二十來條炸尾螺都被海格放到了南瓜田裡,分開來放在箱子裡。羅傑去的時候這些近一米來長的小東西們正精力旺盛的在巨大的箱子中搖頭擺尾,並時不時的炸上幾下去撞到厚實的木板上。
海格的小木屋裡一片黑暗,沒有任何動靜傳出來。
羅傑掀開了隱形斗篷,抽出魔杖挑了一隻看起來比較活躍的炸尾螺:“勒斯必利爾!”
杖尖一抹淡綠色閃過,被指着的那隻炸尾螺怪異的扭動了幾下身軀,尾巴砰然炸響,重重的撞在了箱子上。
男孩眨了眨眼睛,這和他想要的結果相去甚遠,他原本是想讓這隻炸尾螺認爲自己是隻老母雞的...
畢竟要唬弄一個古老的魔法物品,改變一個生物對自身的認知從原理上來講應該差不多...吧。
羅傑的魔法一次次的臨幸在了這羣活潑的生物身上。
幾個小時之後,凌晨三四點鐘,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將這羣炸尾螺霍霍了個遍的羅傑終於收手了。
最大的那隻炸尾螺正昂首挺胸的翹着尾巴來回走動,時不時腦袋還往地上撞兩下,螃蟹一樣的腳還在地上亂刨...這條是以爲自己只雞的。
在它周圍亂轉不敢遠離並稍小一點的那幾只則以爲這隻‘老母雞’是它們媽媽。
其餘的還有有爪子不用生拿自己的肚子在地上亂蹭的---這只是以爲自己是條蛇;有站在原地好幾分鐘才往前邁動一步的---這是一位自己是隻樹懶;有搖頭擺尾撒歡兒亂竄的---這是哈士奇;還有幾隻腳杵在原地身體一上一下不停震動的---這隻大概是抽筋了...
不管怎樣,練習的結果成績斐然。羅傑披上隱形斗篷返回城堡的禮堂。
除此之外,火焰杯還被鄧布利多設置的年齡線所包圍,不過這就不用太過擔心了...只是不允許年齡不夠的學生踏入圈內,又不是不讓不夠年齡的羊皮紙進去...站在線外投籃誰還不會?就算投籃概率低不是還有漂浮咒呢嘛~
麻溜的弄好這一切,羅傑顛着腳跟踩着屁似的飄回了宿舍,把隱形斗篷往哈利的箱子裡一塞,上牀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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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六,小救世主歡實的把羅傑叫醒後同赫敏下樓去吃早餐。一般來說,同學們都很晚纔去吃早飯。然而,起得比平常週末早得多的並不只有羅傑三人。
當他們下樓進入門廳時,就看見二十多個人圍在那裡,有幾個還在吃着麪包,他們都在仔細打量着火焰杯。
“有人把名字投進去了沒?”羅傑慢悠悠的問一個三年級的女生。
“有,德姆斯特朗的所有代表,”她回答:“但還沒看見霍格沃茨有誰報名。”
“準是有人趁我們昨晚睡覺時把名字投了進去。”哈利說,“如果是我,我就會這麼做的...不想讓大家看見。如果杯子把你的名字揉成一團扔出來,那多丟臉啊!”
說着他還滿懷深意的看了羅傑一眼。
這時,一陣大笑聲從他們的身後傳來。羅傑回頭一看,只見弗雷德和喬治兄弟兩個匆匆走下樓梯,顯得極爲興奮。
“成了,”弗雷德以一種得意的口吻小聲對羅傑、赫敏和哈利說:“剛喝下去。”
“什麼?”哈利有些不明所以。
“增齡劑...每人喝了一滴,”喬治喜悅地搓着雙手:“我們只需要再長大幾個月就行了。”
“我覺得這不一定會成功,”赫敏微微搖着頭,提醒道:“想鄧布利多這樣的天才怎麼可能被又可憐又愚蠢的增齡劑愚弄?”
“所以這辦法纔會成功...”
“因爲這個辦法既可憐又愚蠢~”雙胞胎一唱一和的說着,徑直走到年齡線的邊緣,站在那裡,踮着腳尖搖晃着,就像跳水運動員準備從五十英尺的高臺跳下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