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去計算宇宙等級,他們的力量體系並不算強大,但是碾壓我們綽綽有餘。”羅傑思考了一下,如實說道。
前世那些編劇、作者、漫畫家腦洞多大啊...如果說魔獸世界裡創世泰坦與虛空大君算作頂級力量的話,也不能說是沒有強力兵種。但是和各種實力強到一拳碎星,或是碎星系、碎宇宙的比較起來,就略顯羸弱了。
當然,這麼比較的前提是不去計較宇宙等級。羅傑這麼一個源點宇宙偷渡過來的普通人都能夠在下級宇宙中無限作死,宇宙層面的等級差距還是很大的。
可惜的是,哈利波特宇宙與魔獸世界是平級。如此一來這個體實力上的強大與否就顯得無比重要了。
“我們就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嗎?如果是我們與麻瓜聯合起來呢?”鄧布利多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這不是普通的戰爭,只需要派兵或是等着敵人衝進來攻打我們...而是宇宙與宇宙之間的融合摩擦。”羅傑輕聲地解釋道:“這種動盪是整個宇宙間的,很可能整個亞歐大陸的板塊直接就被魔獸世界的版圖所替換,或者我們直接融合進那一邊。”
“就算是人類政府掌握着種蘑菇的技術,到那個時候能不能發射出來還是個未知數。而且就算是可以發射,能將整個大陸板塊犁一遍的爆炸所激盪起來的塵埃,就足以使全球陷入核冬天。”
“有人想搶你的房子,你就直接把房子給炸了,隨後還搭上了自己的小命...這不是抗爭,這是在玩兒同歸於盡。”羅傑難得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話,鄧布利多皺着眉頭認真的傾聽着,因爲這貨說的好幾個詞他都沒聽懂...
個別詞彙不明白並不影響男孩說的話的大致意思,鄧布利多沉吟了一番之後,緩緩說道:“那你怎麼想的?準備按照那個聖誕老人所說的辦法去做嗎?”
“當然不...是啊,最後的結果應該都差不多。”羅傑說道一半,將否定的話語咽回了肚子。
畢竟就算是按照他自己的設想,也沒什麼把握能夠保證絕對成功,只能說是去嘗試一些其餘的方法。因爲光靠着聖誕老人的一面之詞,羅傑信不過。凡事總是要自己上手掂量掂量才能放心。
鄧布利多看了羅傑半晌,最後嘆了口氣,說道:“有什麼我能夠幫得上忙的嗎?我爭取在這幾個月時間裡幫你辦妥,總要讓你的牽掛少上一點...”
羅傑頗感無語的咂了咂嘴:“雖然你是好意,但是我聽在耳朵裡怎麼就這麼不是滋味兒...?總感覺被你說的我就像是得了不治之症就快要掛掉了似的。”
“難道你想到了更加絕妙的主意?足以阻止兩個宇宙間的融合摩擦?”鄧布利多積壓的說道。
“大致有個思路,如果我的推測正確的話,那我至少還能有不到一成的機率能夠沒事。”羅傑語氣平淡的說道。
“機率這麼低?”鄧布利多說道。
“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個貨色,”羅傑頗有自知之明的自嘲道:“搞搞小陰謀坑上幾個人還夠用,真正的大事上我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宇宙可不會跟你耍心眼,只能硬碰硬的將它幹回去纔是最好的辦法。而且在這種力量面前,什麼陰謀詭計都只是個笑話。”
“那你想怎麼做?”鄧布利多臉上的鏡片閃爍了一下。
“恩...走一步看一步唄,還能怎麼辦?”羅傑攤了攤手止住了這個話題,隨後不動聲色的說道:“不過你剛剛問我有沒有你能夠幫忙的地方,現在想想還真是有些小麻煩要交給你幫着處理一下...”
“什麼麻煩?”鄧布利多立刻問道。
“我需要一個大一點的被施了無痕伸展咒的袋子,我原本的那個一時半會兒還弄不出來,所以想讓你幫忙給我再做一個。”羅傑說道。
“做一個比較麻煩,我這裡有箇舊的,如果你不嫌棄可以拿去用。”老鄧直接將手揣進了自己的這身衣服的口袋裡,將一個毫不起眼的、灰撲撲的小袋子拿出來,並伸手遞給了羅傑:“這是我自己做的一個零錢袋,如果不是被咒語直接擊中的話,這個東西也能夠爲你稍微提供一點有限的保護。”
能被老鄧隨時帶在身邊取用東西的零錢包,怎麼說跟大陸貨色比起來也要高出幾個檔次,畢竟這也算是他留作自用的東西。
羅傑伸手將零錢包接了過來,打開開口往裡看了看,又將手伸進去四處摩挲了一番,最後滿意的點點頭。
“這麼大容量的應該勉強夠用了...”男孩又將袋子遞還給了老鄧,示意他將裡面的東西拿出去,同時嘴上又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蹤絲給弄掉?我可不想四處奔波拯救世界的時候,魔法部的傻叉們還過來給我搗亂。”
“可以,”拿着小袋子往外倒騰各種奇奇怪怪小物件的鄧布利多舉起魔杖朝着男孩一點,隨後說道:“好了,魔法部那邊已經無法通過蹤絲來確定你的位置了。”
“這麼簡單?”羅傑詫異的在身體各處摸索了一番,似乎想要發現什麼線頭之類的東西。
“簡單是相對來說的,”鄧布利多將口袋裡倒出來的東西用魔法送走,同時嘴上說道:“雖然很不謙虛,但是如果不是我的話,解除蹤絲還是一件很麻煩的事的。”
羅傑撇了撇嘴,將清空的小袋子撞進了褲兜裡,掂量了一下手上提着的沾血的隱形斗篷,交給了鄧布利多。
“這個東西你有空就幫我還給哈利吧。”男孩說道。
“怎麼,你不準備自己給他?”鄧布利多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要知道哈利現在可就在教堂外面的墓地上:“你不準備去和他道個別了?”
羅傑嘬了下牙花子:“道什麼別啊,我又不是回不來了...別總說的我就跟送死去似的。”
老鄧伸手接過了隱形斗篷,努了努嘴沒有說話。
羅傑衝他翻了個白眼,提起潘多拉魔盒抽出魔杖,想要幻影移形,可是動作卻還是停頓了下來:“對了,鄧布利多教授,我想起來你好像還欠我一個赤膽忠心咒來着...我家人和房子你在我的記憶裡都應該見到過了,別忘了抽空去我家履行承諾。”
“好,明天我就會過去。”鄧布利多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羅傑知道他想要說些什麼了。
“我就不回去了,保密人掛到那個叫巴納巴斯的吸血鬼身上吧...至少不出意外的話他估計是會活得最長的那個。”說着,男孩像是突然間又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道:“對了,如果我沒能回來的話,鄧布利多教授,希望你能夠對他們施展遺忘咒,將我從他們的記憶中抹去,免得到時候還要勞心勞力的四處找我,麻煩!”
說完,羅傑原地一轉,整個人幻影移形消失在了小教堂之中,鄧布利多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從那貨身上掉下來的某塊零件,最終嘆了口氣,轉身大踏步的走出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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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日子實在有些不太平,這一點可不光是倫敦市的居民們有所感觸。
宵禁政策已經開始實行,每晚九點以後所有非軍事人員一律不允許以任何理由走出家門,武裝車輛每晚都要在各個街道上警戒巡邏,火車站、飛機站更是有軍隊常駐,每一個來自他國的人員都要接受極爲嚴密的檢查。
這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前兆,而是在防備着恐怖.分子的襲擊。
早在兩個月前,美國發生第一起軍事基地遭受武裝突襲後,世界各國便遭到了毫無規律性的恐怖襲擊。
先是美國加州某軍事基地遭襲,緊接着沒過兩天法國波爾多軍事基地遇襲、再然後是俄羅斯、隨後是英國、連華國也沒能夠倖免。再然後就是英法美俄連翻遭襲...使得世界各國局勢動盪,所有國家都人心惶惶唯恐世界大戰就此開啓。
可另其餘國家最爲奇怪的是,五大常任理事國的各個主要軍事基地遭到襲擊,但是五大國卻統一口徑,直接將襲擊者定性爲了恐怖分子,輪番將阿拉伯與巴基斯坦整個的梨了一遍之後採取了軍事管控,使得國際各國譁然。
神特麼的恐怖分子能夠這麼牛逼,縷縷成功的襲擊了五大國的軍事基地還能揚長而去!?這絕逼就是這五個大國自導自演的一出好戲,藉着消滅恐怖分子的理由光明正大的攻打小國!看看它們選的目標,沙特阿拉伯。
衆所周知,那裡除了盛產恐怖分子以外,還盛產石油!
這下除了非洲內陸拿着片刀打獵的部落以外,各個國家有一個算一個,都進入到了高度備戰狀態。
而遭到恐怖.分子襲擊的五大常任理事國自己也有苦說不出,如果真的是恐怖.分子單純的襲擊了軍事基地,那還真就簡單了...
軍事基地說是遭遇了襲擊倒也沒錯,可是認真來講,一沒怎麼死人,二沒有炸彈襲擊,三沒有武裝突襲,僅僅就是丟了些東西,嚴格算應該是遭賊了。但最主要的是,這丟的東西實在是不一般...核彈沒了!
而且這還不是最詭異的地方,每一個丟失核彈的基地都正好在地下核彈存儲倉庫的正上方塌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正好足夠一人通過。而且根據地質學家勘探得出結論,這些洞都是自然坍塌沒有任何外力挖掘的痕跡。這就夠讓人蒙逼的了...
可是更令人懵逼的,則是除了這個洞以外,整間倉庫沒有任何其餘的變化,連80CM厚的純鋼大門都沒有絲毫打開過的痕跡,核彈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而且這一起核彈詭異丟失事件還不僅僅是特列,而是特麼的所有遭到‘恐怖分子’襲擊的常任理事國都是這個德行!這就讓人不得不感到驚悚了。
讓那些國防部長五星上將打仗還成,對付靈異事件就有點兒超出本職工作的範疇了...他們所能夠做的也只是加派人手,力圖看守好剩餘的核存儲軍事基地。
然而這麼做所帶來的後果,就是靈異故事不再限於軍隊上層軍官之間流傳了,而是直接在整個軍隊中擴散...畢竟紅光一閃之後,再次睜眼面對的就是空蕩蕩的倉庫,周圍還躺了一地暈倒的戰友,這種事情誰見了都會發毛。
更有一次,某大兵親眼見到了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摸一樣的人,舉着一根小木棍將另一個大兵射暈...這種詭異的氛圍下,使得申請退役的人數陡然增加了好幾倍...
當美國某總統先生終於意識到這不是常規的力量,該去找魔女來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英國的首相先生已經是第不知多少次的在他的辦公室裡憤怒的大吼了。
“該死的!每次都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核彈失竊!留下的只有一個該死的窟窿!你們難道就不能儘快的抓住那個人嗎!?”
“說真的,你跟我說這話沒有任何的意義,因爲我只是一幅畫,而我的職責也只是幫助魔法部部長先生給你傳話的。”在首相先生說完之後,立刻就有一個清脆果斷的聲音回答了他。
這聲音來自一個戴着長長假髮、長得像青蛙一般的小個子男人,他是房間那頭牆角的一副骯髒的小油畫上的人物。
首相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也覺得自己對一幅畫大吼大叫有點傻,哪怕這幅畫能夠回答他的問題。
首相平靜了一下情緒後對畫像說道:“那請你聯繫一下那個什麼部長,詢問一下你們的人難道還沒有發現犯罪嫌疑人?”
“好的,我會把你的話帶到,”畫像裡的小個子男人站了起來:“不過別指望部長有空回話,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辦公室裡的。”
說完小個子男人走出了畫框,只留下了空空的一片土灰色的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