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犇在夢裡將川狐狸揍了個七零八落,早上醒來的心情果然舒暢多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軟軟的窩在被子裡,喝着香噴噴的餛飩,幸福的真想大吼一聲,呼~真舒服啊,放假的日子。
神清氣爽的跳下牀,哪有昨天半分頹廢樣兒,她牛犇犇就是這樣,天大的事,只要睡一覺,就萬事OK,自我修復能力超強,其實也是一件好事不是。管它唧唧歪歪的那麼多,人生在世,只要開心就好,做兄弟就做兄弟吧,多好,以後被攔路搶劫了,還有後援。
話說貌似狐狸說昨晚來電話的,切,重色輕友,肯定是玩忘記了,鄙視之。
洛川很無辜,他昨晚確實是打了,不過已經十一點了,某犇早就在睡夢中踹他了,他跟牛媽禮貌問好後,隨即掛了電話。由於某人家族遺傳的緣故,牛媽的記性也屬於前見後忘型。早上在菜場搶到物美價廉的肉肥汁鮮的本地老母雞後,一時興奮忘記這茬了,間接導致了川狐狸的杯具人生,當然,這是後話。
今年的冬天出奇的冷,犇犇本就畏寒,現在更是縮在家裡大門不出,看看書,聽聽音樂,倒也樂得其中,不過捏了捏又圓了一圈的臉蛋,唉~悲催~這就是不忌口的後果啊,不能見人了。總的來說,還是挺愜意的。
---------------------------——————————————————————分割線
“洛川,你怎麼了,得罪倪天了麼,聽說他最近火氣很大,是因爲小爽麼?”一大早就被洋子的電話吵醒。
“恩,又怎樣?”半睡半醒間夾雜這些許不耐。
“還怎樣!你小子!現在倪天來真格的了,說要教訓教訓你,不過小爽好像不許,讓他去找一個叫什麼牛的你們學校的一個女孩子,說要教訓她……”
人陡然清醒,電話那頭依然在喋喋不休,“什麼時候的事!”那頭的聲音戛然而止,似是還沒適應這突然冷硬的語氣,怎麼轉的這麼快。
洛川見遲遲沒有迴音,已然動氣:“什麼時候的事!快說!”夾雜着說不清的焦慮。
對方這纔回過神來:“呃,沒說,應該是這幾天吧。呃~洛川,是你認識的啊?這麼緊張!應該不會有事吧,倪天不是那種人,應該只有警告一下,你……”
懶得聽那邊嘰裡呱啦的,呱噪。放下電話,哪還有絲毫睡意,這個倪爽,真當他的話是耳旁風麼!好!很好!倒要看看你的本事!哼!
倪天似乎早就料到他會來找自己,很爽快的約了時間。
這次只有他們兩個,所謂男人之間的解決方式。洛川推門而入,還沒站穩,頓覺左臉頰吃了一拳,對面的人握着拳,一臉怒氣,一拳下去仍不解氣,還要接着再上,拳頭卻被來人握住,力道大的連他都吃不住,靠,這小子,還真狠!
洛川知道他護妹心切,在氣頭上,再說這件事本就是自己不對在先,這一拳他該了。不過,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應該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任何人都不行!
揍了那小子一拳,倪天的心裡舒服多了。臭小子,明知道他最寶貝妹妹,怎麼可以這麼傷害她。雖然他知道小爽的付出全是白費,面前的這個男人從來不會將她放在心裡,自己也不知道勸了多少次,可是那個倔強的孩子死活不聽,一門心思就在他身上!靠!真不曉得他哪裡好了,這麼戀戀不忘。說實話,小爽讓他去教訓那個牛犇犇的時候,心裡是極度不願的,再怎麼着他一個大爺們也不至於去爲難人家一小姑娘啊,這傳出來還不給兄弟們笑掉大牙了啊!不過看妹妹那委屈難過的哭泣模樣,心就軟了,唉!誰讓他就這麼個寶貝呢。所以洛川打來電話的時候,他還是挺開心的,其實這樣能解決當然是最好。洛川的爲人他清楚,不喜歡的事再怎麼逼他都沒用。這一拳,權當是爲小爽出了口氣。
雙方安靜的對視,眸中流露的信息只有他們懂,畢竟是相交多年的朋友,怎麼會真的拳腳相交。
“我說過,不準碰她!就算是你,也一樣!”洛川低沉的聲音帶着壓抑的怒氣。
“靠!誰叫你個混小子惹了這麼多事,你以爲老子願意啊,還不是你小子害的!”倪天憤憤,這本就不是他的意願。
“事情我會解決,你不用擔心!但是在解決之前,你要是敢動她一根頭髮,兄弟!沒得做!”臉色稍緩,語氣仍是冷硬。
“喂!你個見色忘義的臭小子!爲了個女的跟兄弟翻臉!”
“倪天!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我不希望有這種事發生!”洛川直視着他,眼中流露出的堅決和真誠,讓倪天止住了下面的話語。
“好!我倪天也不是那種欺負女人的小人,你小子給老子好好解決,不把小爽哄好,老子揍扁你!”姑且信他一回,他可不想爲這件事失去一個好兄弟!
“恩!放心!我先走了!記住你說的話!還有……你該練練了,力道小了。”說完,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對着氣的牙癢癢的倪天。
“我靠!臭小子!下次讓你嚐嚐老子的厲害!鐵定把你打得抱蛇鼠竄~~~~~”(請忽略倪天同學的用詞水平,語文沒學好就是不好,成語用的都沒有威懾力)
聽着身後的爆吼,洛川無動聲色。倪天一向說話算話,這個他信,犇犇那邊暫時不會有問題。只是倪爽……這個女人……真是太不安分了,看來還是不能太客氣了。打定主意,擡手找來一輛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