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沫師姐,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個躺着的,半死不活的男人是彥王?襄王朝的彥王?”顧輕語聽到了他們的話,嚷嚷着說道。
“你閉嘴!”
軒轅子沫臉色一黑,差點兒沒忍住,一個耳刮子打過去了。
“顧輕語,你是有病吧,怕別人不知道我們知道他們的身份了嗎?還是怕活得太長了,命太硬?”
她依舊壓低着聲音,怒問。
胡咧咧什麼啊,有這麼詛咒人的嗎?是怕人家聽不到她在詛咒人家半死不活?她就沒有見過那麼蠢的人!
“我又哪裡惹到你了,不是你自己說的,那人是……啊!”
顧輕語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箏師兄打了一個耳光,疼得她尖叫出聲,她愣愣地捂着自己的臉,不敢置信地看向箏師兄。
“箏師兄,你打我?”
之前罵幾句也就罷了,不痛不癢的,可是這會兒,他居然敢打她?!
“顧輕語,我早與你說過,你要找死,別將我們也搭上!”箏師兄怒目瞪着她,狠戾道。
“我……”
顧輕語張了張嘴,轉眸看着其他幾位師兄,見他們也臉色很不好地看着自己。
“我怎麼了?我又沒有說什麼?”
她依舊不知錯,還覺得自己說的話挺正常的。
“你沒有說什麼,都說人家半死不活了,要是說了什麼,人家是不是得被你詛咒死啊?”另一位師兄冷眸看着她,沒好氣地說道。
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的人,他們都不想要說什麼了。
要是這世上有一種藥,能夠將人毒得暫時不能夠開口,而剛巧他又帶在身上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給顧輕語下一粒的。
這樣一來,就省了顧輕語隨便一句話,就把人給得罪死了。
也還好,人家沒有顧他們這邊,只在專心地照顧他們家主子,要不然,聽到顧輕語的話,早提着刀過來了。
“我……那我也沒說錯啊,他本來就……啊!”顧輕語話還沒有說完,又被箏師兄打了一個耳刮子,這下,算是勻稱了。
她咬着牙,擡頭恨恨地看着箏師兄,她難道說錯了嗎,那襄齊彥本來就半死不活的啊,誰家健康的人,會是被擡過來的,而且還昏迷不醒,又不是在睡覺。
“再亂說,誰都保不住你,顧輕語,你不是三四歲的小孩子了,若是再惹事,我們親自結果了你,到時再回師門向大長老謝罪。”
箏師兄直接道。
“你——”
顧輕語被嚇了一跳。
她直覺知道,箏師兄不是在嚇唬她,他說得是真的。
不就是一個半死不活的王爺嘛,有什麼了不得了,能讓箏師兄那麼忌諱?救得活纔算有本事,若是一直這樣,她怕他們個什麼啊?
“哼,我不說了。”
她捂着自己的臉,冷哼一聲後,坐到不遠處的火堆旁邊去了。
可能是因爲玉雲山壁被冰封的緣故吧,她總覺得有些冷,只有離火堆近一些,她才能夠暖和一些。
也就是那個襄齊彥身份高貴了一些,她纔來了點兒興趣,要不然,她管他死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