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吵吵了,這裡是戰雲營地,別給咱們營地丟臉了。”
“就是啊,在人家的地盤上,沒什麼好吵的,大家都退讓一步,就當是交個朋友了。”兩個將人架住的男子勸說道。
“退讓個屁,沒看到他將我的東西都丟了嗎?合着丟的不是你們的東西嗎?”紫衣男子怒極跳腳,打不着人就想用踹的。
但是架着他的兩人,又豈會讓他得逞,將他架得更遠了。
而他們之所以架着這人,也不是跟白衣男子有多麼的熟識,而是這事兒吧,本來就是這個紫衣男子的不是。
人家白衣男子來得早,那個牀位早早便是他鋪好了被子,放好了自己的東西在牀位底下的。
可是這紫衣男子一來,就將人家的東西丟到其他空牀上去了,都沒有問一下人家的意見,更是在白衣男子回來問他的時候,趾高氣揚的說這個牀位他要了,讓白衣男子另尋位子。
他們是紈絝,是囂張不可一世,但也知道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還是要收着點兒自己的脾氣的。
要說地位超然,他們之中哪一個在自己的位面之上,不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啊,也沒有什麼誰瞧不起誰一說。
“小白,這是你的東西,放好。”
另外一個身着青衣錦袍的男子,將白衣男子的東西都拿了回來。
“謝謝。”
小白向他道了謝,將自己的東西接過來,放到他之前選中的牀位上,開始鋪被子。
“我靠,你個賤皮子,那是我的牀位,誰讓你放東西的,你¥……”
紫衣男子見着小白將自己的東西丟了之後,竟然又將他的東西放回去了,頓時好一頓輸出,罵人都不帶重樣的。
衆人聽了,眼皮子跳了跳。
他們怎麼就那麼背,要跟這麼一個傻不啦嘰的人同住一個營帳,還要一起住一個月呢?
在來戰雲營地之前,他們可是被叮囑又叮囑過的,在這裡不要太囂張了,沒人會慣着他們的,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再是矯情都沒有用。
“行了,閆玉,不想住就滾出去,別要這裡鬧!”
終於,是聽不慣紫衣男子罵人的潑皮模樣了,一直在角落裡收拾自己行囊的另一個男子,對着他罵了一句。
他是跟閆玉一起過來的,兩人是在同一個位面的人,但不屬於同一個國家。
本來他是不想管這個沒眼力見兒的人的,可是到底是同一個位面的,閆玉丟臉了,等同於他丟臉。
“我們遲來,能找到牀鋪住下不錯了,沒得好挑的,你要是想挑個好地方,就回自己的營地去!”
“我……”
閆玉聽到他的話,張了張嘴。
他回去幹什麼啊,回去被那些狗玩意刺殺嗎?他纔不回去呢。
可是,他都已經將牀鋪給收拾出來了,這個叫小白的人竟然半分面子都不給他,他很難堪啊,下不了臺啊,懂不懂?
這個時候,沒人來勸他,反而被罵,讓他怎麼辦?
“我就想睡這個牀鋪怎麼了,不就是一個牀鋪嘛,大不了我給原魂石,還是你想要內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