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淺淺聽到她這樣說,也不想藏着掖着,便開門見山道:“我不想做什麼?只想嫁給他,想必這個要求你很樂意。”
安茜嘲諷一笑:“樂意?你覺得我會樂意,他是我男人,你覬覦我的男人,難不成我還要把我男人雙手奉送給你。”
“你不喜歡他,甚至連碰都不讓他碰,你不樂意誰信?更何況你都有喜歡的人了,幹嘛還纏着他。”
“對了,你和你喜歡的男人在洛水村後山山洞偷情的事,我可清楚的很。”
“反正他,我勢在必得。”
關淺淺說道這裡,得意的順着額間的頭髮。
安茜震驚片刻,恢復平靜,她怎麼知道雲錦?
“呵呵!你想威脅我?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以爲我會怕你?”
“反正我不管,要麼我把這事給捅出去,要麼你離開,你自己掂量。”
關淺淺勢在必得,要不是她大哥那天晚上出去打獵正好碰到下雨,躲在山洞邊的草扥裡睡覺,或許還看不到這個秘密。
“那你請便吧!不得不告訴你,想要威脅我,做夢。”
“第一,這裡我不會離開;”
“第二,如果你有那個本事,就讓他把你留下,或者趕走我。”
“不過,不得不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所以,你沒事,就給我滾吧!別髒了我和他的大牀。”
安茜故意加重我和他的大牀幾個字,語氣凌厲,態度冷漠,還從來沒有人敢威脅他,這是第一個。
她的氣勢,她的風華,還有那種勢在必得的自信,讓關淺淺竟然覺得自己此刻如同小丑一般可笑。
“醜丫,你沒有權利把我趕走,畢竟這裡是賀哥哥的家,而你只是一個外人,表面上是他的妻子,實際上你們沒有拜堂,沒有婚書,更沒有洞房。”
“如果你不怕我把你偷情的事顯揚出去,那好,你現在就可以叫他進來。”
安茜握住拳頭,這個天殺的秦賀竟然把他們沒洞房的事都給說了。
想到這裡,她徑直打開門,對着外面的秦賀冷聲道:“你進來,她有事跟你說。”
關淺淺有些愣住了,她完全沒想到,她這麼容易就把秦賀給叫了進來。
想到這裡,她擡起旁邊的水倒在自己的頭上。
安茜楞了片刻,這女人想用這點手段陷害她,呵呵!她莫名其妙想笑。
在她面前班門弄斧,着實可笑,不過她倒想看看這秦賀是信她還是信這小白蓮。
秦賀一進屋,安茜就雙手抱胸指了指牀上的女人道:“秦賀,你的小情人是裝昏的。”
關淺淺急了:“賀哥哥,我不是裝的,是她把水倒入我的頭上,嗚嗚~~”
“我知道我不該來打擾你們,我這就走。”
說着她楚楚可憐的抱着胸,冷的直打哆嗦,水順着她的頭髮流了下來,卻絲毫沒有要走的樣子。
“這……”
秦賀指着她頭上的水,看向安茜。
“她自己潑的,這髒水我可不敢當。”
安茜說着堂而皇之地靠在門上,她到要看看這男人信不信她。
信她,那好,他們還在一起相處試試,不信,那她立刻走。
“賀哥哥,你可要爲淺淺做主啊!”
說着,關淺淺直接捂住頭哭了出來。
“呦呦,裝的可像了,秦賀你信她還是信我?”
安茜把問題拋給他,誰知秦賀冷聲道:“ 廢話,當然是信你。 ”
“那這女人怎麼辦?”
“交給我。”
語罷,他提起牀上梨花帶雨的女人直接朝着外面丟去。
這一連串動作,着實讓安茜驚訝,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吧!
“賀哥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關淺淺捂住摔疼的屁股,哭的楚楚可憐,旁邊的鄰居,過路的人紛紛探出頭來。
秦賀不耐煩的對着人羣揮揮手道:“不好意思各位鄰居,打擾到你們了。”
“這女人當衆勾引我,這不,我這火爆脾氣一上來,就把她給丟出來了。”
秦賀的話一落,大家紛紛罵道。
“嘖嘖!長得人模狗樣,沒想到是個不安分的主。”
“誰說不是,還好這男人看不上,把她給丟了出來。”
“現在的女人越來越猖狂了。”
……
這一陣陣怒罵和指責,讓關淺淺氣的不行,捂着頭朝着主街道跑開了。
要不是知道秦賀發達了,她纔不會厚着臉皮來招惹他,沒想到這男人對她一點情義也不留。
回到家,她把門使勁踹開,她娘剝着蔥,嚇得一跳。
“你這是做啥?嚇死娘了。”
關淺淺狠狠地瞅了她一眼,怒罵道:“都怪你,當初你嫌棄秦賀窮不讓我嫁,現如今他發達了,又在鎮上當了鋪快頭頭,你又逼着我去攀附他。”
“這到好了,我今天被他狠狠羞辱一翻,我跟他再也不可能了。”
“嗚嗚~~”
關淺淺說着就哭了出來,本來屬於醜丫的好日子都是她的,現在到手的幸福被別人拿去,她能不生氣嗎?
關母一聽,笑道:“哎呀!我還以爲是多大的事呢?你放心是你的跑不掉,秦賀跟那女人又沒有在一起,到時候把她逼走了,他秦賀還不乖乖滴回來找你。”
“我有一計……”
關母湊近她的耳朵裡,詭異一笑,關淺淺聽後,眼睛睜的很大。
“娘這主意不錯,我還不信趕不走那女人,秦家主母的位置我要定了,到時候把田桂香那老女人也給弄死,就再也沒人跟我爭了”。
關淺淺腦海裡的算計一串串涌入。
而另外一邊,安茜看到秦賀把關淺淺丟了出去。
心中的氣瞬間煙消雲散。
“媳婦,這下高興了。”
秦賀大步走了進來,調侃出聲。
“高興個屁,你的事跟我八毛錢關係也沒有,如果你喜歡她,我也不介意,畢竟我們兩個……還是清白的。”
說到清白,她就不高興了,這臭男人竟然連他們沒洞房的事都跟那女人說了。
秦賀湊近她的身前,一雙眉眼寵溺的看向她:“清白,對,你是我妻子,都在一起這麼久了,要是清白的,傳出去人家肯定說我這個做丈夫的不行,要不,我們現在來……”。
安茜一聽,立馬雙手抱胸退後。
秦賀見狀,曖昧的看着她的眼睛,四目相對,他的手摸着下巴,笑的猥瑣,朝着她一步步逼近。
“喂!秦賀你幹嘛?別忘了你對我的承諾。”
“承諾算個屁,娘子要不今晚就把我們的大事辦了吧!”
“早辦晚辦都要辦,還不如現在辦。”
看着她絕美的臉浮現出紅昏,秦賀吞了吞口水,一隻手情不自禁地擡起攬住她的腰,一隻手杵在牆上,把她禁錮在懷裡。
“秦賀,你……你敢……碰我,我閹了你,真的會。”
安茜羞紅了臉,心跳加速的閉上眼睛。
“吧唧”一聲,他的嘴在她額頭上吧唧了一下,便笑道:“哈哈……看你嚇得,我只是幫你把頭上的這片葉子給摘了。”
安茜睜開眼睛,看着他手上的葉子,臉更加紅了,再一次被這死男人給耍,丟臉丟到家了。
一腳踢在他的下腹,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屋子裡傳來男人殺豬般的聲音。
“安茜你竟然謀殺親夫,該死。”
安茜被他的話驚訝的瞪大眼睛,他怎麼知道她叫安茜?難道是田桂香跟他說的?
“誰讓你調戲我,不正經的傢伙。”
“要是再敢亂說話,我讓你哭爹喊娘,哼!”
安茜得意一笑,心情很好地朝着外面走去,秦安該回來了,她應該給他準備吃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