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女人太水靈了,就連生氣眉眼都帶着一些魅氣。
脣紅齒白大細腰,眼睛又水汪汪的不說,那露出的胳膊也是白到發亮。
真是大賺啊!鐵柱看得口水都流了出來。
王桂花看到他兒子那饞樣,一把拍在他的頭上,這傻樣就不能收斂着點。
太沒出息了。
門外雲錦大哭大鬧後,直接被徐香給打在頭上,人昏迷了,兩人商議了一番,直接帶着他上了窯子。
這麼好的貨色當然要賣個好價錢。
“呵呵!”
安茜乾笑一聲,那笑牽強的很,還帶着鄙夷。
“你笑什麼?”
“我笑你異想天開。”
“笑你長得豬頭肥耳,腰如水桶,那胸肌都能跟女人媲美了,你還沒有自知之明。”
“跟你洞房,那我寧願跟只豬,也比你強。”
“還有他傻怎麼呢?吃了你家的飯?還是睡了你家的屋,你咋臉皮跟城牆似的,真當全天下女人都要圍着你轉。”
安茜一鼓作氣,罵人不帶髒字,這一罵把鐵柱的臉都氣紅了,硬是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到是王桂花聽着自己寶貝兒子被一陣數落,當場發了飆。
“醜丫,你嘚瑟個什麼勁?”
“你娘已經把你賣了,你就給老孃安分守己跟鐵柱好好過日子,否則有你好看。”
安茜忍無可忍,雙手叉腰,頭伸的很長,怒聲道:“想娶我?做夢。”
“呸”的一聲,王桂香一口唾液飛了出來。
還好安茜躲得快,不然那口濃痰就飛她頭上了。
看到王桂香那沒素質的潑辣樣,安茜知道,跟這些個蠻橫無理的人說話就是吃力,還不如拿出點氣勢來。
深吸一口氣,安茜張口就噴:“你呸什麼呸?”
“王桂香別說你兒子死了兩個老婆,就是他沒成過親,就這樣我也看不上。”
“更何況那張梅香根本就不是我娘,我的婚事容不得她做主,你不是送了禮嗎?誰收了你娶誰啊!”
安茜本就不是什麼軟的主,被人賣了好幾次,她早已經忍無可忍,從今天開始,她跟這張家就劃清界限,她也沒必要爲誰留面子。
鐵柱算是聽出來了,這女人壓根就沒看上他,嫌棄他不好看啊!
本還想娶了她好好呵護,被這樣一嫌棄,他的那個暴脾氣直接竄了上來。
他直接走上前一把拽住安茜的手咆哮出聲:“醜丫,你嘚瑟個什麼呀!你以前不也醜的讓人想吐?如今美了,就嘚瑟了。”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一個二手貨還如此清高,你裝啥呀你。”
“我告訴你,進了我家,想走,沒門。”
“今天老子就是綁了也要把你綁到洞房,吃了你,看你還敢跟老子叫囂。”
安茜嗤笑一聲。
就這垃圾?想吃了她?
簡直癡人說夢。
她眸子微斂,看着那黑手拽住她的手臂,她就一陣嫌棄。
“找死。”
說着,她手一反轉,瞬間被他握住的手腕就變成她握住他的手腕,安茜手勁很大,瞬間便聽到骨頭咔嚓的聲音,接下來她聽到鐵柱殺豬般的聲音傳來。
“痛痛痛!姑奶奶痛死我了。”
“你放開我兒子啊!快放開。”
安茜嘲諷一笑:“這就疼了,好戲還在後頭了。”
話落,她猛的一扯,鐵柱凌空而起,直接一個過肩摔,被安茜砸在地上。
鐵柱懵了,含着淚躺在地上。
王桂花也懵了,嚇得捂住嘴,這個女人太厲害了,直接把這麼重的鐵柱給丟起來。
兩人嚇得不敢說話,都看着她,紛紛閉上了嘴。
安茜揉了揉手腕,對着兩人道:“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想娶我是不可能了,至於那彩禮,你自己找張梅香去要,徐香不是也有個妹妹嗎?那女人長得也不錯,聽說屁股又肥又大,那才叫好生養。”
安茜這麼一說,王桂花眼睛瞬間一亮,這是個好主意啊!
徐香那女人可勤快了,要是能把她妹妹娶回來,那估計也是個勤快的主,徐家盛產兒子,到時候一舉抱孫子,那可是天大的福澤。
眼前的女人她是不敢要了,要是娶回家,沒準,娃娃都生不了,她還要天天當祖宗一般伺候她。
漂亮的女人不安全,尤其是這種漂亮還有點武力的女人更是不安全。
看着她鬆動,安茜心裡舒了一口氣。
而鐵柱卻抱住受傷的手看着安茜道:“醜丫啊!可是我都看上你了,咋還看得上別人?”
“更何況就只有你配得上我啊!”
“沒了你,我咋整啊!都快活不下去了。”
安茜氣的嘴角抽搐。
這男人好意思嗎?
長得這麼磕磣了,還說沒人配得上他。
我天,腦子有病吧!
安茜懶得跟他扯,皮笑肉不笑道:“活不下去就找根繩子吊死,沒準我來給你用席子一裹,收屍。”
“對了,桂花嬸子,那徐香的妹妹可是如花似玉,聽說好幾個人趕着去說親,你可要抓緊時間,別錯過時機。”
說着她轉身,看着這大門上的大鎖有些無語,這家人爲了對付她,可真捨得下功夫啊!這鎖沒有三兩銀子也是賣不來的。
王桂花被安茜一提及,笑的眼睛彎彎地,這要是真能把徐香妹妹娶回家那就好了。
鐵柱看着安茜那小小的屁股,就恨不得上去捏一把,一想到她的手勁硬生生給忍住了。
“愣着幹嘛?開門啊!”
安茜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開門。
鐵柱嚇得一個激靈,連忙走過去順從的把門一開。
安茜趕緊火急火燎地朝着村子裡跑去,雲錦不知道被張梅香帶去哪裡呢?
這傢伙肯定嚇得哭了。
這安茜一走,王桂花踢了一腳發呆的鐵柱。
“廢物,人都走遠了,還看個鬼,連個媳婦都看不好,那女人跟個母老虎似的,你招架不住,沒準娶了她,小命不保。”
“到是那徐香的妹妹,娘明天帶着你去說親,收了老孃家的禮錢,她張梅香敢不給你。”
鐵柱這才齜牙咧嘴的點點頭,搓搓手,跺跺腳,那猥瑣樣,讓人倒足了胃口。
雲錦是被張梅香擡着腳,徐香擡着頭硬生生給丟到牛車上的。
馬車上的車伕看着這兩人有些奇怪,兩個女人擡着一個大男人進城,還以爲是要帶着去看病。
牛車朝着鎮子裡的紅樓走去,徐香張梅香看着馬車上閉着眼睛的雲錦,不由倒抽一口氣。
“娘,這男人咋生的這麼好看啊!可值不少錢吧!”
張梅香捏住雲錦的下巴,把他的頭一撇,左邊看看右邊看看,“當然嘍!這怎麼着也能有三十兩?”
“太好了,這樣我們就可以買點排骨回去了,好久沒吃了,強子的身體是時候補補了。”
徐香開心的眉眼都在發光,張梅香瞅了她一眼,心中對她冷哼道:“鄉巴佬,就這點出息。”
而這邊安茜趕回洛水村張家的時候,張有才剛從田裡回來,在院子裡洗着腳。
“張梅香,徐香你給老子滾出來。”
安茜站在門口,咆哮出聲,她一踹,門大開,差點那道腐爛的大門就倒在地上。
張有才一看到安茜直接嚇得腿軟,詐屍了嗎?
這醜丫咋在這裡。
“你!你!”
張有才把腳在褲子上一擦,牀上草鞋就朝着安茜走了過來,滿眼不可思議。
朗朗乾坤,光天白日之下竟然有鬼,還是女鬼。
安茜看到張有才,冷聲道:“張梅香,徐香呢?讓她們給我滾出來。”
張有才那顧得上這麼多,哆嗦道:“醜丫你咋死了還來我家,纏上我家了是不是?”
安茜白眼一翻,這是把她當鬼了呀!
“死了還不是你們逼死的,廢話少說,張梅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