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了斷?還受折磨之苦?魔帝,你也太狂妄了,真把我血脈道人看的是一丁點都不值啊。”血脈道人有些驚訝,沒想到魔帝竟然是一個很自大的人,剛誇他兩句,他就開始嘚瑟,還要讓他自盡,也是太目中無人了。
魔帝小視道:“怎麼,你有那個本事贏我嗎?”
魔帝打心裡就看不起血脈道人,由其是現在跟血脈道人對話,更是增添了厭惡感,神族之人就好像是一盤散沙,現在進了魔帝的眼睛一般,根本就容不下。
血脈道人頓了一下,有些頑皮,擺了個可愛的樣子,憨道:“呀,照你這麼一嚇,我還真有些緊張了。”
“是嗎?那你就自盡吧!”魔帝笑的很可怕。
“喂,你也不同情同情我,不覺得太直接了嗎?”
“不覺得。”
“你這人,小心沒朋友。”
“不用你費心。”
“你!你真是太霸道了。”血脈道人真是沒有想到魔帝不緊無情,還是個小白眼狼,就算現在有一個可憐人跪在魔帝的面前,也許都會殺之。當然,血脈道人現在的所做所爲就是想與魔帝糾纏,一旦有機會救天帝,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魔帝有些不耐煩了,逼道:“你要麼現在自殺,要麼就等待折磨,別在跟我廢話,要是在不選擇,我可就要抓你了。”
“別呀!”血脈道人裝樣道。
“你有選擇了?”
“魔帝,你看你,任何選擇都是要有時間的,反正橫豎都是死,最起碼讓我選個對我有利的吧?”
魔帝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悄悄的看向了一個魔兵。
魔兵很快的懂了意思,這個血脈道人以經讓魔帝厭惡,要是讓一個主宰對血脈道人動口,那就顯得他太小氣了,所以動口的事情只能是他來。
“你個滿身是血的東西,我們魔君以經夠給你面子的了,竟然還不照做,真是不要臉。”魔兵罵道。
血脈道人的心中給氣炸了,狠狠的看向了罵他的魔兵,只見神速的一動,魔兵的身體就以經到了血脈道人的跟前,都還沒來的急在次出口,就被血脈道人狠狠的咬住了脖子,吸起了血液。
“血脈道人,你竟敢放肆。”魔帝真是氣壞了,現在的舉動讓魔帝很沒面子,要是在不懲治血脈道人,那他在魔族的威望就真的大跌了。
血脈道人理都沒理,還在吸着血液,直到手中的魔兵屍體變的乾枯扔了之後,他才笑臉看向了魔帝。
“不好意思,實在是太餓了,這裡也沒別的食物,只好拿你的兵給我用了,不過你的兵真夠哥們,連一聲都沒怨就甘心爲我食用,我血脈道人會記着他的。”
“你。”魔帝氣的臉都紅了,這一刻讓他覺的,眼前的血脈道人比天帝還可惡,要是不把血脈道人的皮給扒了,他這個魔君也就別當了。
所謂出手不打笑臉人,現在的血脈道人要多賤就有多賤,這讓魔帝有些頭疼,不過很快的,魔帝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怎麼了魔帝,你不會小氣到連一個魔兵都捨不得吧?”血脈道人無恥道。
魔帝沒有說話,只是一笑,就把眼睛看向了正在看押天帝的魔兵。
那個魔兵會意,就在身中拿出了把小刀,二話沒說,小刀放在了天帝的大腿上狠狠一割,一塊肥肉掉落,疼的天帝大叫了一聲又暈了過去。
魔兵很噁心的將那塊肥肉就吃進了肚子。
“魔帝,你個小人。”血脈道人一下子變了臉色,很氣憤。
魔帝笑道:“哎呀!血脈道人,我也沒辦法,我的兵也會餓肚子,現在乾糧以盡,天帝是三界主宰,若不讓他救助,還真在沒有解決的方法。”
“魔帝,你如此殘暴,天理難容,你就沒有想過招來神女的怪罪嗎?”
“哈哈,神女?當初三界大定,神女早就給過明示,三界主宰的位置皆由我們自己爭奪,而且,現在就算她臨時改變,我魔族也不會怕她。”魔帝說的很有信心。
“你以經沒救了!”血脈道人怒道。
魔帝狂道:“沒救,我一沒病二沒傷,何來談救?如今我以是屬於三界的主子,只有我控制別人的生死,沒有別人控制我的自由,血脈道人,你胡說八道什麼。”
“魔帝,你以經犯了三大罪過,要是在不回頭,即便我血脈道人殺不了你,但還有其他人殺的了你,你信嗎?”
“誰殺我不重要,我倒想聽聽你說的三大罪過是什麼,來,跟我說說。”魔帝繞有興趣的看向了血脈道人。
血脈道人做了勢,喊了聲:“聽好了!”就說道:“第一罪,你不在魔族好好待着,竟然攻上了天宮,把那精華雲層搗破,讓人界災難重重,你認罪嗎?第二罪,你放火燒天宮,用計謀天宮,你可知罪?第三罪,你殘暴不仁,使三界大亂,神族滅亡,天帝任你折磨,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魔帝的臉都綠了,被問的啞口無言,好在情緒穩定的快,心也轉的快,想到他現在是三界的王者,又何故在意別人的說法,更覺得血脈道人是在羞辱他,恨不得現在就把他殺死。
“大膽,你犯上作亂,魔君以經給了你太多機會,你盡然如此的辱罵魔君,真是作死。”一個魔兵聽不下去了,就恐嚇道。
血脈道人又開始轉頭,向那魔兵現出了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