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跟着嚴佩來到了一座山前,離村子非常的遠,走了一個多小時纔到這裡。
衆人看着這座山,真的是很普通不過了,也沒看到有什麼防守暗器,爲何嚴佩會帶他們來這裡?
蕭姬靈在旁問道:“嚴佩,是這裡嘛?”
嚴佩點了點頭,望着眼前之山道:“不錯,正是這裡,只不過!”
牧烈道:“只不過什麼?”
嚴佩在仔細的看了一看,說道:“這裡似乎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
於燕有些笑道:“常言說的好,變臉,變質,可沒聽說過變山的,你在瞅瞅,或許是你這麼久沒來忘記了呢?”
嚴佩向前走了兩步,很認真的看了起來,她記的很清楚,這裡以前不是這樣的,可如今真的變了。
在看現在的山,雖然陡峭,可不比以前危險,甚至還多出了兩條進山的道路,要知道,以前可是沒有的。
而且,這兩條道路相互圍繞着,整體就像個八卦嶺一般,一方有難,可以八方支援,若是迷路,都可能很難在出來。
“我沒看錯,以前這些都沒有,而現在分明是被人修過的。”嚴佩很嚴肅的說道。
“佩兒說的對,這裡的確變了。”就在嚴佩說完,在他們身後出現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要比他們來的晚些,可能剛好聽到了嚴佩的話,就在背後肯定道。
所有人一聽,幾乎都同時轉頭,當看到說話之人時,即有些驚訝又有些興奮,因爲此人正是從另一條路趕來的周雲逸幾人。
“雲逸,兄弟?”衆人都異口同聲的跑了上去,由其是魯琪,二的不得了,直接將周雲逸抱住,興奮的拍打着他的後背,很親切。
“我就說我們還會在見面,兄弟,你可想死我了。”魯琪豪爽的說道。
周雲逸被拍的差點都吐了,一把撩開魯琪,咳嗽了兩聲,笑道:“兄弟,你在這樣拍下去,可真就在也見不到我了。”
在周雲逸說完,那於燕就揪起了魯琪的耳朵,一點也不留面子道:“你瞧你,看把兄弟整的,我要是不管你,是不是真當我不存在了?”
魯琪疼的連聲求饒,甚至說道:“夫人,在兄弟面前呢,好歹給我點面子嘛,你不也挺想兄弟,這好不容易見到,難道讓我高興一下都不行?”
看着這對夫妻鬧騰,惹的衆人都笑了起來,蕭姬靈這時關心道:“雲逸,你沒有受傷吧?”
連着嚴佩更直接,將周雲逸胳膊架起道:“哥,你真沒受傷嘛?”
周雲逸自信道:“我是誰?我是周雲逸,不僅沒受傷,還把那夥魔人打了個落花流水,我是很厲害的喲。”
聽着周雲逸的話,蕭姬靈跟嚴佩都爲他點了個贊,當然,有人高興就有人生恨。
牧烈在心裡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周雲逸,一邊還擔心這姬瑤跟紅月有沒有事,若她倆要是出事,他肯定饒不了周雲逸的。
然在他神情微變時,月青剛好看到了他,不知不覺,兩人就對視了起來。
月青也不是一般人,在看到牧烈時,心靈上莫名的有股奇怪的感覺,就走前一步,冷聲對牧烈道:“你,是誰?”
當聲音出後,牧烈瞬間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問她之人絕不一般,從她的氣質上看,就並非凡人。
牧烈也不管了,繼續做出了無辜的樣子,無所謂道:“你好,我叫牧烈。”月青一聽名,整個人似乎在那聽過,可一時想不起來,皺着眉頭說道:“我們認識嗎?”
“月青姐,你們當然不認識了,我跟你介紹,他就是我兒時的兄弟,我給你說過的。”正當牧烈不知所答之時,周雲逸笑着一樓牧烈的脖子,走到近前給月青說道。
牧烈看周雲逸如此,剛好找到了個藉口,笑道:“我們怎麼可能認識,可能是你看我太帥了,怎樣,被我帥到了嗎,不認識我的女子都這麼逗我的。”說完,還撩了下自己的頭髮。
月青看周雲逸都這麼說了,也就沒當回事,“切”的一聲,則走向了帶着的那倆孩子。
周雲逸二話不說就拍了下牧烈,說道:“你知道她誰嘛?”
牧烈道:“誰呀?”
“一個有夫之婦,我靠,你也敢撩。”周雲逸鄙夷的道。
牧烈一下尷尬了,看着衆人都盯着他看,整個一捂臉就跑到了一邊。
魯琪直接回味道:“真漢子,真讓我想起了當初的自己,那可真是膽大。”
“也就我眼瞎,才被你騙了!”於燕在一旁嘀咕道。
周雲逸則走向兩個孩子,對大家介紹道:“這男孩名爲司徒鋒利,女孩名爲司徒麗姬,都是司徒家的後人,而這位名喚月青,是我的朋友,今後大家一起共事。”
衆人一聽,都相繼問好,嚴佩這時道:“雲逸哥,我們來時這個村就空了,只有天聾地啞二人,也不知村裡人在不在洞中!”
周雲逸觀看了下山體,閉着眼睛隱隱的感覺了一番,果然他感覺到了一股力量,這股力量圍繞着整個山體,正是那蒼仁和尚的法力。
周雲道:“他們就在洞中,而且,這裡的結界似乎強了不少,我們得趕快進山找到他們。”
蕭姬靈則道:“這裡這麼多路,我們該走那一條?”
畢竟好久沒來過了,若是以前,周雲逸一定知道怎麼走,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他也不知道怎麼走了!
想了一會,周雲逸腦中一明,直接坐在了地上,對着山體,閉着眼睛就運起了念力,不一會兒,在他腦中就現出了一人,正是那蒼仁和尚。
“法師,我們來了!”周雲逸意念說道。
那蒼仁和尚低語一聲道:“阿彌陀佛!你們且等着,一會就有人來接你們。”
周雲逸則“謝謝”一聲,畫面全無,整個人站了起來。
周雲逸說道:“不要急,等下就會有人了。”
衆人聽後,即看向了山中,沒過一會,還真有一人下了山來。
只見那人,穿一件銀鎧甲,戴一頂銀盔,穿一雙銀靴子,腰間掛一把大刀,身材魁梧,整個人氣勢不凡。
眉粗臉大,正是石峽村的村長陳耿。
“公子?”陳耿一下山就看到了他們,頓時喜叫了起來。
周雲逸聽到叫聲,即揮手道:“陳伯伯,我們在這。”
那陳耿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周雲逸身邊,並道:“一看到舍利發光,就知來了的不是魔人,我猜的不錯,果然是公子!”
周雲逸也是一臉笑容,說道:“陳伯,這麼久不見,你怎麼還穿上鎧甲了呢?還有,村裡人都去哪了?要不是這對天聾地啞告訴我們,恐怕還真把這地方忘了!”
陳耿聽後,看了一臉天聾地啞,嘆息道:“實不相瞞,公子,我們早就知道你們會來,但同時魔族也知道你們會來,爲了安全,我就把村裡人轉到了山上,至於他們,也是我們全村人商議過後留下的,爲的就是接引你們。”
蕭姬靈有些不平道:“這也太危險了,要是他們被魔族發現,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陳村長你也真是的,就不應該讓他們留在這裡,那得多危險!”
陳耿也知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畢竟是拿兩個孩子的生命在做事,嘆道:“自公子跟小姐走後,我就帶人將這山體而修,希望有朝一日你們可以到來,可是,若我們不留下線索,你們就不會找到這裡,好在魔兵不屑對付他們,若不是天聾地啞,或許其他早就沒命了,我真的很感謝他們。”
周雲逸這時道:“好了,不要在怪怨了,好在孩子沒事,陳伯,還是趕快帶我們進山吧!”
陳耿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公子理解,我陳耿以後決不會在犯同樣的錯誤了。”
嚴佩這時道:“陳伯,其實我還有一事不明白。”
陳耿走到了天聾地啞面前,一手抱起了一個,纔對嚴佩說道:“小姐,有何事不明白?”
嚴佩問道:“此山本就有舍利護佑,可爲何你要將山修築成這樣,難道就不怕魔兵從四面而攻,破了結界?”
當嚴佩問完,衆人也都疑惑的看向了陳耿,由其是牧烈,聽的非常認真,心中一直在爲魔族打着如意算盤。
陳耿大笑了兩聲道:“不滿小姐,此八卦道乃是一位和尚在夢中所提醒的,讓我們按他說的而修。”
“和尚?”周雲逸皺了下眉,心中道:難道是蒼仁和尚?
陳耿繼續道:“不錯,是和尚,他說這樣不僅能增強結界的法力,還能讓敵人有來無回,甚至摸不到方向,而我們也可以隨時進攻,隨時撤退,還別說,那和尚的方法確實可行,擊退了不知幾股魔兵的進攻!”
在聽完,嚴佩纔沒了疑問,衆人也得到了解惑,而牧烈則是大開眼界,怪不得他們魔族攻不下這裡,原因原來是在這!
月青笑道:“想不到會有如此神奇的夢境,我真佩服那位和尚!”
周雲逸也是,雖然他猜想那和尚就是蒼仁,可他並沒有說出來,對衆人道:“行了,一切以經明瞭,我們還是敢快進山,待定大事。”
陳耿則一聲應承,說一句:“衆位,你們隨我來便是!”說完,即抱着天聾地啞就走進了山中。
周雲逸幾人都不在停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