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是哪裡?”周雲逸以經被眼前的景象給迷住了,跟那山崖上相比,這裡就是世外桃源,跟那山臺上相比,這裡就是靚麗山景,是每個人內心都想要到達的一處地方。
兩人癡癡的看着四周,早以把浮在半空的事忘記了,臉上露出了笑容,很開心的樣子,這可以說是自訓練以來第一次開心的時刻。
金牛沒有回答他,眼中略顯的有些神秘,就在兩人還在張望,欣賞着山中美景之時,它的身體悄悄的動了,行動就像一艘水中的小船,穩穩而進,令兩人沒有察覺。
不到片刻功夫,金牛以把他們帶到了瀑布下的陸地上,青草綠綠,是一處很大的闊地,金牛落下後讓他們下來,接着自己變回了牛頭人身。
“怎麼樣,這裡美不美?”金牛看着張的合不攏嘴高興的兩人,就知道他們一定喜歡這裡,就試探性的問道。 шшш ●ttκa n ●¢〇
“美,很美,有小鳥,有魚,有花的,師父,這裡很美。”兩人是真心喜歡這裡,因爲這地方與崖上不同,讓人感覺不到無聊,由其是金牛這個師父,兩人心裡早以有了好感,雖然不知金牛要教他們什麼,但最起碼沒有逼他們,這也是一個原因。
“美就好,今後我教你們法術功夫就定在這了,好嗎?”金牛也是一樂呵,畢竟他們兩個以經露出了歡喜,善良開朗的本性也以經在次展現,對他也是很有好感,所以就投其所好的問二人的決定。
“師父,我們聽你的。”兩人都同時開口,但是並沒有明面上做出決定,而心裡以不捨離去了,這樣說也是想給金牛一個尊敬的身份,意思就是他們不想做主,全聽安排就是。
金牛笑了笑,“真是兩個機靈鬼!”就點了點頭決定道:“就是這了。”
“師父,那您要教我們什麼呀?”周雲逸看金牛的心情不錯,就直接問了起來,也好讓自己心裡有個底,雖然風景不錯,但不知金牛教人又是個什麼態度,所以纔想做做思想準備。
就他那點小心思金牛以經看穿了,就想先嚇嚇周雲逸與牧烈,在然後把自己的態度表明給他們。
他瞅向了兩人,臉上現出了嚴肅。
“你們給我站好了!”
金牛的這一聲很大,震驚的整個山中的鳥都飛了起來,可以說是窮兇極惡,一點和善的樣子都沒有了。
嚇的兩人直打了一個囉嗦,臉上立馬沒了笑容,僵硬的站直了身體,心想着“夫子以經夠惡了,好不容易逃離魔爪,現在這個師父更惡,算是倒了大黴了。”直勾勾的看着金牛。
“你們聽着!”金牛又是一聲怒喝。
兩人的心緊張到了極點了。
“現在開始,你們給我放開心的玩,哈哈。”金牛剛剛還嚴肅呢,現在說了前半句,說後半句之時以經是開懷大笑了,聲音也和善了許多。
兩人不解意思,詫異的還在看着。
“你們兩個呀,就是讓夫子給嚇怕了!放心,我這個師父可不是你們夫子哦,在你學習期間我不會逼你們做不愛乾的事,會給足你們自由的空間的。”金牛放開心的坦蕩道。
兩人一聽,這才鬆了口氣,笑容又在臉上浮現了出來。
“但是!”金牛突然又正經的一聲。
驚的兩人又將笑容去掉,緊張的看向夫子。
“我不容許你們在我這裡一無所成,我希望你們學功認真,千萬別讓柳人波抽查的時候說我的不是,要是讓我聽到誰給我丟臉的話,到時我一定狠狠的懲罰,明白了嗎?”金牛嚴肅道。
周雲逸與牧烈相視一看,心中也是有些感恩,其實只要做事不用逼迫,就算是在難的功法他們也願意嘗試,金牛是唯一給他們自由的師父,一定就會很尊重。
“師父,我們絕不會給您丟臉的。”兩人大聲的保證道。
金牛這才放下了身段,說了聲,“你們玩去吧!”就自己則走向了地上的一塊大石面前,閉目靜休的坐到了石頭上。
兩人看金牛真的不管他們了,心裡非常的高興,這一刻的童真才現了出來,兩人歡喜就跑向了瀑布下的一片水塘,無盡的玩耍了一番。
幾乎是孩子們從小愛玩的都展現在了這裡,什麼踩花、追蝶、抓魚、捏泥人、捉迷藏衆多童趣都被他們玩盡,很開心的樣子。
沒過一個小時,他們可能是玩累了,模糊的眼睛有些睏意,就都慢慢的走到了金牛邊上,現在是下午,太陽的光線也是越來越弱,今天可以說是最開心的大半天了。
由於金牛閉着眼睛,兩人就沒有敢打擾,紛紛在金牛左邊身下的一片草地上坐了下來,背靠背的就開始閉上了眼睛。
“雲逸,你玩的開心嗎?”
“開心!”
“爲什麼睡着了?”
“好累!”
兩人睡着了,牧烈倒是沒有認何反應,而周雲逸就不同了,他很快的進入了夢鄉,處在了一片空白之地,靜靜的正在坐着。
就在這時,在空白之地出現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是雙重音,似男似女的樣子在問着他,有些魔力。
周雲逸本想起身找這個聲音之處,可不料自己的身體就像散架了一般,軟弱無力的怎麼站都站不起來,就連聲音都是軟綿綿的,非常的柔弱。
“雲逸!”
這是最後叫的名字,聲音在周雲逸的耳邊不停的迴盪着,使的周雲逸的心亂了起來。
“你是誰?”周雲逸軟弱的頭,雙眼不停的在空白之地而喊,頓時就像是一個漩渦一樣把他卷在了其中。
“你是誰?你是誰?”周雲逸又是一聲,那個聲音還在迴盪着,吵的周雲逸都亂了心志,最後一聲如驚雷一般,喊問之中他頓時睜開了眼睛,回到了現實。
由於他的夢話太大聲了,把金牛與牧烈早以驚醒,這時就在他的身邊。
“雲逸,你怎麼了?”牧烈看着周雲逸臉上滿頭大汗的,就用自己的衣袖給擦了擦汗,疑惑的問了一句。
而周雲逸則是使勁的喘着粗氣,剛纔做的夢不敢說有多麼恐怖,但那聲音卻是令人害怕的,就使勁的平復着。
“雲逸,你是不是做夢了?”金牛這時用葉子盛着一點水遞給了周雲逸,爲的是讓他喝一點壓壓驚,畢竟是夢,只要不是生病就好。
周雲逸接過了水對金牛點了點頭,示意他就是做夢了,直接將葉子上的水一口給幹了,這才冷靜了下來。
“大白天做夢可不是好事,看來是你的身子太虛了,今後要多加調養纔是呀!”金牛笑了笑說道。
“師父,現在我們幹什麼呢?”
金牛看周雲逸並沒有將做夢之事放在心上,也就罷了,不在說身體虛的話了,就答了周雲逸一句:“時間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兩人同聲的驚訝道。
“怎麼,你們還想留在這過夜不成啊?”金牛笑了一笑,就將身體變回了飛牛之身等着他們上來。
兩人不情願的樣子,但終究還是慢吞吞的上了金牛背部。
“走了!”金牛高興的一聲,兩人一下子抓了好緊,就朝着山臺上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