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現在開始你要拋開雜念,一切的不愉快你都要忘記。”柳仁波淡定,眼角時刻注意着周雲逸的變化,心裡對周雲逸充滿了期望。
“夫子,我知道了!”周雲逸靜態端莊,整個人都顯得很認真,但他心裡也有點疑惑,“這是要幹什麼?”
金牛跟柳仁波相視一臉,周雲逸以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要是以前,周雲逸肯定是滿口的疑問,但現在周雲逸卻沒有,而是把疑問都藏在了心裡,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安靜的人。
兩人或許感覺是想多了,周雲逸現在這個樣子可能並不爲奇,畢竟牧烈的事纔剛過不久,要把一件事徹底忘記還需要時間,現在的周雲逸只不過是冷靜了下來罷了。
“雲逸,做爲一個修煉者,就必須放下雜念,我知道你有疑問,不妨你問我們,別自己憋着。”金牛聲音有些感觸,不想因爲牧烈的事使周雲逸變的不如從前,這樣說就是想讓周雲逸放鬆點,別太給自己壓力。
“師父,我沒事!”周雲逸淡淡的一笑,整個人的狀態都是那麼冷靜從容。
“沒事就好!”金牛低吟道。
柳仁波感覺沒有多大問題之後,這才說道:“雲逸,接下來可能是一種挑戰,我跟你師父以經說好了,將在這裡把畢生的功力傳授給你,所以你一定要承受的住。”
當柳仁波說完,周雲逸眼睛頓時大睜,整個人都有些驚異了,心裡很不淡定,“夫子跟師父是想要斷送自己生命,他萬萬不能接受。”
“夫子,師父,我不想你們那麼做,如果那樣做你們會廢掉的。”周雲逸充滿了拒絕。
“雲逸,你放心,我們不會有事,一個修煉者總會有授徒的一天,在說了,我們以經想好歸隱的打算,從此不在過問世事,以後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了。”金牛笑道。
“可師父?”周雲逸莫名的有些感動。
“雲逸,你是個武學天才,你以經修悟了神法境,只要稍加控制,你一定還能步步高昇的。”就在周雲逸本還想拒絕的時候,柳仁波直接打斷了他,並道出了他以經修成的兩種功法。
“神法境?”周雲逸不解道。
心裡想着,“我什麼時候練成的?”
“雲逸,神法境是靠意志而成,當時你在山脈中悲傷泄憤之時練成的,只是還未夠成熟,以後多加領悟即可。”金牛這時道。
周雲逸有些欣喜,但也笑不出來,還是想着拒絕他們的傳功。
兩人看着周雲逸的神態微皺起了眉,要是周雲逸狀態不佳的話那就無法運功,有可能會走火入魔的。
“雲逸,你要聽話。”柳仁波嚴厲道。
周雲逸沉默了。
“你準備好,我們開始!”金牛說着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周雲逸了。
周雲逸眼眶有些紅了,但還是按照要求閉上了眼睛。
兩人沒有說話,而是立刻給周雲逸運起了功,整個山臺周邊都凝聚了一股靈氣進了周雲逸的身體。
就這樣,周雲逸的身體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全身會聚了柳仁波與金牛的功力,沒有一年的時間他便將武境界與神法境可以融爲一體了。
在九歲的時候,周雲逸跟着金牛修煉運法境,足足在谷底中待了一年,爲了使周雲逸能徹底的與三種功法融合,每天幾乎都在與大樹對打,他的拳頭強硬了不少。
直到十一歲,三種功法終於融合了,這時的周雲逸身體強壯了不少,但是靈活度還有些欠缺,畢竟跟他對練的是不能動彈的大樹,而不是人。
在這種情況下,柳仁波爲了使他的靈活度更快,就將他所創的寶羅拳傳授給了他。
“雲逸,耍套拳給我瞧瞧!”柳仁波道。
“是,師父。”周雲逸道。
寶羅拳被周雲逸耍的很是靈活,柳仁波並沒有因此而放鬆,就把他帶到了谷底的山脈中,召喚出了好幾只跑的快的獵豹跟他對打。
周雲逸與獵豹對打只懂的攻擊,這讓柳仁波很是揪心,就乾脆讓他只練防禦,不得攻擊,整整的就將防禦練了半年,直到十二歲攻防皆備纔算可以。
隨着時間的磨練,周雲逸以經把三種功法與寶羅拳融合爲一體了,他的身體也漸漸變的強壯,對於這時的他可以一個人幹掉三十隻兇猛的豹子了。
但兩人感覺他還是很弱,爲了能促使他儘快修煉至意法境,可下了一番功夫。
由於周雲逸貪玩,而意法境主要是以心平氣和爲主,要忍的住玩鬧,要經得住打坐,不然意法境就很難達到。
於是爲了消磨周雲逸的意志,柳仁波跟金牛幾乎用了一年的時間,到十四歲的時候周雲逸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兩人讓周雲逸進入谷底湖泊修煉,這一打坐就是半年,身體就像是長在水裡一般,閉着眼睛從沒動過。
當時間接進一年之際,柳仁波與金牛同時發功,周雲逸的身體猛的在水中轉動,幾乎以經跟水融爲了一體,接着睜開眼,雙手舉天,整個谷底都隨力量的波動而顫抖,他以經達到了意法境。
意法境講究的是心,也講究的是能力,要想擁有更強大的意法境力量,就必須與前面所煉的武境界,神法境,運法境,還有寶羅拳,甚至是內力一切都結合,到時就算是一座山,達到結合時周雲逸都能給擊的粉碎。
爲了結合一體,兩人對周雲逸細心教導,多方面採用實戰,還有知識等方面讓周雲逸修身,直到十七歲時周雲逸終於把所有修習的東西都融合了。
這時的周雲逸以經是武學界的驕子,是柳仁波與金牛最信任最重視的徒弟,他們對他的喜愛以經到了可以放棄生命的態度,只要周雲逸能傳承他們的衣鉢,他們就以經安心了。
爲了使周雲逸近一步強大能徹底領悟到通地法,兩人又對周雲逸嚴厲的監督了一年。
這一年周雲逸可以說一直活在實戰之中,把各種功法、各種拳法一一段煉,在谷底東打猛虎,南打羣狼,西打妖孽,北打狂龍以經是小有名氣,震的那些谷底的豺狼虎豹看見他都要離的好遠。
他的騰雲之術也是更勝一籌,能上能下,能快能慢,以經可以運用自如,算是最有能力的一個青年了。
這一年,在柳仁波講的知識下他懂的了人生常識,幾乎把所有柳仁波給他的書都讀了一個遍,過目不望,許多處世之道以經深深的記在他的腦海。
就這樣到了十八歲,他以經成年了,在柳仁波與金牛的要求下,他把十八歲之前的功課全都從新複習了一遍,兩人才算給了他一個合格。
“雲逸,不知不覺,你以經長大了!”柳仁波比以前更加的蒼老了,拿着個柺杖坐在山臺上喝着茶,目光激動的看着眼前的周雲逸。
“是啊,我們都老了!”金牛也不是太好,整個人臉上以經有了白毛,比以前更爲老態了一點,微笑的盯着周雲逸。
“師父,給,喝點魚湯,這是我今天新抓的,可新鮮了!”周雲逸尊敬的說道。
原來他們是在山臺上在聚餐,這時陽光燦爛,三人此刻都是滿滿的幸福。
兩人各喝了一口,臉上對周雲逸充滿了讚賞。
“雲逸,這些年讓你受苦了!”柳仁波慈愛的嘆氣道。
“行了,今天是雲逸的成年日,你就別說的太傷感了。”金牛一口氣喝了魚湯,整個人美滋滋的就對柳仁波笑道。
“師父,我看你們都別說了,這菜都放了好一會,在不吃可就要涼了,難道你們忍心不讓我過成年日?”周雲逸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抿嘴的看向了兩人。
“吃!吃!”兩人都開口大笑,滿臉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