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細心的,怕我們以後再拿這段錄音要挾他,真是太小人了,不過,對這種事我也懶得計較,就跟小金說:“把錄音刪了吧。”
“好,把手機給我。”說着小金從身後的另一個翻譯手裡把手機拿了過來。
這倆姓李的翻譯由於沒有參與簽名,我怕他們心裡覺得尷尬,面子上過不去,還是讓他們在這件事上盡了一份力。
今天晚上,我讓缺席的那個翻譯帶着其他韓國人去歌廳了,騙他們說有一家歌廳新來了很多小姐,這下可把那幫色狼樂壞了,屁顛屁顛的就跟着走了,要不然,馬步魚把他們都召來,那還真不好辦。
剩下的這個,剛好新買了個手機,雖然我們幾個人的手機都有錄音功能,但還是說了個善意的謊言,讓他把手機借給了小胡用,也算爲這事出了一份力。
我看着小金拿過手機,在翻找着那段錄音,這時的馬步魚正直勾勾的瞅着小金手裡的手機,我瞅了一下他的眼睛,心臟忽然‘砰’的跳了一下,接着就是莫名其妙的一陣不安。
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莫非哪裡不對勁?我大腦飛速運轉着,眼睛一直在盯着馬步魚,這時,又看到馬步魚瞟了小胡一眼,雖然只有一瞬間的功夫,但我已經捕捉到了一些異樣的信息。
“這眼神?爲什麼這麼奇怪?按照他此時的心情,不該有這樣的眼神啊,沒有了遭受挫敗後的怨恨和不甘,代替的是一種隱忍和捲土重來的自信,這是……啊?我明白了,莫非?”我胡思亂想着,最後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
“等等!別刪!”我急忙喝止住了小金,腦門‘刷’的一下冒出了一片水珠。
“怎麼了?”小金的手指離刪除鍵只有一毫米多的距離,要不是我喊的及時,他就已經刪除了。
“刪了嗎?”我焦急的問。
“沒呢。”
“那就好!”我長出了一口氣,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小胡!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着我們?!”我眼睛盯着小胡,心中已經有些不耐了。
“我……”小胡被我問的低下了頭。
我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說完這句,我跟小金幾個說:“這小子剛纔眼神不對,我想,他可能還有東西沒拿出來。”
“什麼東西?”老三問。
“應該是——裸照……”說這倆字的時候,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什麼?裸照?”李大軍當時就蹦了起來,他這幾個字是用韓語說的。
馬步魚聽到這句話,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起來。
“看來我猜對了。”馬步魚的變化全落在了我的眼裡。
“我草你媽的!”李大軍毫無徵兆的一腳就把馬步魚踹倒在了牀上,接着一個跨步就竄了上去,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了下來。
小金也衝上了另一邊,和李大軍一起,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揍。
馬步魚哀號着,拿被子死死蓋着頭,一個勁的求饒,僅僅一會的功夫,他就被打的差點沒氣了。
我聽到馬步魚的聲音越來越虛弱,怕再打下去會把人打死,就趕緊和老三上前把小金和大軍拉開了。
掀開被子,再看馬步魚,已經被打成豬頭了,看他那副倒黴樣,我心裡也是一陣陣痛快,這種人渣,不打死,算便宜他了。
“小金,讓他把相片都拿出來。”這時候需要的是恐嚇和逼迫,對這種手段我並不擅長。
放着小金和大軍在一旁的嚴刑逼供不管,我走到了一旁的小胡身邊,看着她依舊低頭哭個不停,高聳的胸脯也在不停的起伏着,我忽然想起了以前聽過的一句話,現在覺得特別有道理,那就是:胸大無腦。
本想教訓她幾句,看到她哭泣的樣子,我的心又軟了下來,只好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說:“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你差點就惹大麻煩了,以後別再這麼傻了,現在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好嗎?”
“什麼?”小胡擡起頭,臉上依舊掛着淚水。
“你和他在一起時間最長,好好回想回想,他可能藏相片的地方,相機啊,電腦啊,手機啊,移動硬盤,光盤,軟盤,u盤,郵箱等等,他所有接觸過的東西都回想一下,一定不要拉下。”
“嗯,我想想。”
經過將近半個小時的刑訊逼供,我們終於確定了馬步魚對小胡拍的相片只保存在了手機裡,其他地方並無備份,小胡經過仔細的回想,也確定了馬步魚的話是真的。
小金拿着馬步魚的手機,問我:“都刪除嗎?”
“你先讓小胡找找看,相片是不是在裡邊,然後再說。”畢竟當着小胡在場,看她的裸照畢竟不太好,要是不在嘛,咳咳……
小胡拿着手機翻了一會,說:“是在這裡邊。”
“那好啊,手機沒收了,大軍你問問他,有沒有意見。”
大軍聽我這麼一說,蹭的一把抓住了馬步魚的衣服領子,一使勁就把他提了起來,用幾乎想吃人的眼神瞪着他,惡狠狠的問:“手機還要嗎?”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和人商量的態度嗎?就是打劫的也不用這麼兇吧,馬步魚看你這樣子,沒被嚇的尿褲子就不錯了,還敢不同意?
“拿走,拿走,不要了不要了!”馬步魚被嚇的腿都軟了,兩隻眼睛腫的就跟倆燈泡似的,嘴裡含糊不清的喊着。
大軍一把把馬步魚丟在了地上,對大家說:“他說不要了!”
我們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事情終於結束了,衆人一個個都離開了馬步魚的房間,從頭到尾一直沒有得到機會發揮的小馨卻有些不願意了,看到大家就這麼離開了,對我說:“哥,我還沒過癮呢,等我再給他一下。”
我沒有反對,跟着大家走出了房門,很快小馨也跑了出來,滿臉興奮的樣子。
“怎麼,過癮了?沒把他打壞吧。”我笑着問。
“嘻嘻,沒有,就踢了一腳。”小馨笑嘻嘻的說。
“哦,那還好,嗯?踢哪了?”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爲了以後讓他不再因爲女人而受苦,我幫他淨身了……”小馨一副救世主的樣子,把自己的行爲說的很慈悲。
“啊……”這個時候,屋子裡才傳來馬步魚撕心裂肺的哀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