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盡全力把口袋裡的硫酸拋出,只聽慘烈的叫聲響徹在亂葬崗的高空。
我離得最近,甚至可以聽到硫酸接觸到肉體時的滋啦的響聲,那黑袍人捂住臉亂叫着。
我往外跑,正撞上趕過來的玄祭的懷裡,玄祭把我護在身後,一道白光砸向了黑袍人的後腦,黑袍人暈倒了。
我和玄祭報了警,只說這黑袍人企圖姦殺我,直到第二天才和警察局那邊說了實情,雖然是警察,但是由於大家一起合作了這麼久,我們說的話對方還是相信的,只是不以宣揚迷信,所以只是用了別的藉口搪塞過去。
反正不管用什麼藉口都好,只要抓到了兇手就好了。
福伯也很高興,他說“雖然他的舌頭沒有了,但是老天爺依然厚愛他,給了他一個這麼溫暖的家,還有家人。
“福伯,你來咱們家也有快半個月了?一切都還習慣嗎?我們這種生活不知道你會不會害怕?”我坐在沙發上,看着對面拘謹的福伯,說。
福伯很緊張,聽完我這麼說,急忙掏出筆和本子唰唰的寫:“小姐,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你能不能不要趕我走啊?”
我愣了一下,笑道“福伯,你誤會我了,自從你來家裡,大家的伙食都吃的很香,生活也有了調理,我感謝你都感謝不過來呢,爲什麼要趕你走呢,你不要多心,這裡就是你的家,誰都不會趕走你的,你就安心的住下就是,對於你來說,我們就是你的家人,同樣你也是我們的家人。”
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好幾天,以至於我都不敢跟福伯說話,就怕福伯一時想歪了,以爲我要趕走他。==
“媽媽,哥哥和別的小朋友打架了!”念矜着急的扯着我的衣襟就往外拉。
我一聽念逸跟別人打架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急忙跟了出去,看見念逸和一個兩個小朋友扭打在一起,我急忙呵斥“住手!”
兩個小朋友一看見我出來,嚇得扭頭就跑。
我跑過去,拉起念逸,念逸臉上一塊一塊的青紫,渾身上下都是泥土,我一邊給念逸拍着泥土一邊教訓他“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還跟別人打架了?好啊你!”
念逸沒有說話,只是緊抿着脣,堅毅的側臉像極了玄祭,我心下一軟,聲音也忍不住柔和了下來。拉着念逸和念矜回了家。
“說吧,今天怎麼回事?爲什麼和別的小朋友打架?”我和玄祭,館宸坐在沙發上,福伯站在念逸的身後擔心的看着念逸。
念逸就是不說話,念逸越是不說話我越是生氣。“好啊你,現在知道不說話來抵抗了是不是?!”
念矜一看我生氣了,急忙跑過來“媽媽,別生哥哥的氣,是那個壞孩子嘲笑我是個胖子,是個醜八怪,長大了嫁不出去。所以哥哥才爲了保護我,所以纔打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