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語樓,鍾離夜站在窗前,身上還穿着紫色錦袍,身後站着一排穿着男人。整間房裡大約有十來個人,卻是安靜一片,誰都未曾開口。而那站在鍾離夜後面的一衆男人大多表情冷肅。
“江大人,辛苦了。”本是看着外面景緻的鐘離夜忽然開口,隨即轉身看向衆人。
在場的十一人,除去方纔提到的江大人還有一直跟在鍾離夜身旁的末寒之外,其餘的都是鍾離夜一手培養起來的心腹。
而這些人,便是用來真正改朝換代的!
他早知,對於當年之事,如今朝廷內還殘留着*,雖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但是,當年對於太子,因爲先帝的臨終遺言,他還是手下留情了,只是將人遣往他城,割地封侯,沒有聖諭不得踏進赤城半步。而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人都在各地,如今召了回來,不過就是因爲這朝廷需要大換血了。既然都蠢蠢欲動,那他也不可能毫無準備的處於受捱打的地位。
“皇上言重了,臣不過是做了分內事罷了。”江大人便是江弄,雙手作揖,不疾不徐的開口。
當日,在左相府外面看到之後,因爲知道了江弄與鍾四娘之間的關係,末寒去找了江弄,直截了當的說明了來意。可因爲左相大人是自家娘子指定的,所以,對於末寒,江弄心裡還是有些搖擺不定的,不過,末寒說得也沒錯,這朝廷主事的是皇上,而並非左相,他若要在京爲官,也還是要皇上點頭,於是,江弄成了皇上這一派的人,只是,到底是半路出家,哪裡可能說是哪派的就能夠讓人信任的?江弄最終還是借了左相的手進宮,更是花了不少的時間在朝中打好關係,不早前鍾離夜收到的那奏摺上,寫着的便是江弄呈上的,右相當日派第一樓刺殺北慕傾的細枝末節。
鍾離夜這邊還有江弄自己都很清楚,這件事,就是皇上用來考驗江弄的,事到如今,並非忠心耿耿之人,他並不會需要再用了,而右相之事,可大可小,若真是江弄站都右相那邊去了,將此事告訴右相了,那也無礙,這件事情,本來就沒辦法拿來大做文章扳倒右相,若真說了,那也就罷了。可如今,江弄真的將所有的證據都呈上了,那便說明他是真的選擇站在帝王這一派了。
江弄小心翼翼,想方設法的取得了兩位相爺的信任,然後再將這證據整理好了呈上,可是,這件事在鍾離夜的眼裡,其實確實可有可無,若是說出來,那還真是有些傷人。
不過,所謂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也是這樣的人,而初始時若是有懷疑,自然是要麼將疑慮消逝,要麼就棄之不用了。
如今,江弄是禮部尚書,位從一品。
“內廷應試會在三日後舉行,這一次的應試部分,就由江大人全權負責。”他嘴角勾起:“你們全部都去參加應試吧。”
“是,皇上。”低沉的嗓音響起,如今這也算市秘密會面罷了,自是不能讓人知曉這解語樓裡邊居然還有如此的存在的。
“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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