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出事了的消息一時之間傳遍了整個皇宮。皇上緊鎖着眉頭將娘娘抱回龍央宮,宮內侍衛人人自危。
而那試圖對娘娘不軌的男子被打入了天牢。
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皇上奇蹟敗壞的要宣太醫,被娘娘阻止,龍央宮宮門緊閉,誰也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這件事是不是蘭婕妤做的還是一個謎,並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北慕傾反正是認定了就是蘭婕妤動的手腳了。從來都是淡定到覺得就算天塌下來都還有高個子擋着的北慕傾這會兒在心裡問候了蘭婕妤祖宗十八代了。
身上像着火了一樣的高溫,被鍾離夜抱在懷裡,肌膚碰觸着像是比較降溫了,但是,心裡更覺空虛難受。只想要更加的靠近她。
“傾兒。”暫時將想要陷害她身敗名裂的人置之度外,他對她,本就是一腔愛意無處傾瀉,這麼些日子以來,兩人就算同枕共眠,他也因爲答應過她而一直謹守君子之禮。說來,古往今來,怕是隻有他這樣的一個帝王了。如今,她被下藥了,不但她自己明白,他也清楚。
他將她放在柔軟的牀褥上,傾身而下,帶着涼意的薄脣吻上她的脣,雖然沒有過親密的肌膚相親,但是,親吻也是沒有少過的,甚至偶爾也會有差點把持不住的要繼續下去,只是,每每到最後,她總會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或是他忽然便想起了他曾經答應過她的事。
但是,顯然,要他從她的溫暖****中清醒過來便不容易,是以,如今若是連她都陷入其中了,那便沒有喊停的人了。
冰涼的脣像是在****中突遇的甘泉,纖細的雙臂攀上他的脖子,她半眯着眸子,想要得更多。清淺得若有似無的****更是讓他慾念更甚。
懷中女子的衣衫終被解開,寒冷得冬季,身上的衣裳過多,他顫抖着手一件一件的將其褪去,那小心翼翼的樣子,從沒有見過的專注情深。
他整齊束起的墨黑髮絲被她無意中弄散,披散在枕頭上,與她的銀白糾結成束,黑與白,界限那麼的分明卻阻擋不了依舊糾纏的命運。
不知是福是禍,總而言之,這身旁之人是無論如何再不能放手讓其原離。
“傾兒,你這一生,都只能姓鍾離。”手指拂過她的眉眼,喑啞的聲音,不知是否入了她的耳朵,興許也並非要她聽見,就是忽然來了心思,他那麼愛她,如今,不但是面對着她下身疼痛,心口也有微痛感。
最後一層衣衫褪去,鮮紅色的肚兜稱得皮膚過於白皙,脣離開她的脣瓣,覆在她的脖子間,啃噬着她的鎖骨。
蘭婕妤或許就沒打算讓北慕傾有一丁點能夠逃離的可能,藥的成分下得比該有的分量重了數倍,她如今,身子從裡到外已經完全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任他擺弄着,半眯着的眸子,睫毛時而眨動着,臉上滿滿的谷欠念,看起來,比往常清冷的模樣更讓人心動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