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清揚小姐,你生氣了。其實我沒有什麼壞心了,我就看到你的這腳,實在是太美了。還有呀,這還是你自己問我的,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陳龍哭喪着臉,一副委屈狀。要知道,這女人,最怕的就是男人朝自己撒嬌,任何女人都有一種母愛的細胞在裡面。
只要你一撒嬌,她一定會馬上軟下來。
“哎呀,你別這樣了。我是開玩笑的,真的,別這樣嘛。”
果然,清揚就真的上當了。
“嘻嘻,你不怪我就好。清揚小姐看看,這是什麼。”
陳龍這手腳真是夠快的,一下就不知從哪裡撈了花來,遞到了清揚的面前。
“這,你從哪弄來的,這麼快。”清揚滿心高興,這陳龍太神奇了,就像變魔術一般。
“不告訴你,來我給你插上,好嗎?”陳龍看着清揚那粉紅色的蝴蝶髮夾,加上自己手裡面這純白色的小花,簡直是太配了。
“嗯,好吧。”
現代女人與古代女人的最大的區別,就是特別的開放。在古代,有男女授受不親之說,這女人一旦被哪個男人如此這般,那就非嫁對方不可了。
可現代社會,這女人有些時候,可比男人還要壞。
陳龍便摟住了清揚,給她輕輕地插上了手裡面的花。有那麼一瞬間的時間,陳龍覺得,自己就是摟着蜜兒。
畢竟這張臉,實在是太像了,當然了,除了身材之外。蜜兒當年這胸部可沒清揚這麼大,這麼豐滿。
陳龍靠近清揚的時候,那兩個大寶貝,軟綿綿的,他剛一接觸到,清揚就馬上有意的給避開了。
陳龍也弄得面紅耳赤的,還好清揚好像裝作沒事一樣的,這才讓他放下心來,他還真是怕清揚生氣了,要知道,陳龍一直害怕這清揚如那毒蠍子一般,可是現在,卻對她滿是好感,好不容易清揚和他玩在一起,一點架子也沒有,陳龍不希望他們之間這種關係,有任何的破壞的地方。
“好了嗎?”清揚問道。
“好了,說真的,實在是太漂亮了,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陳龍嘖嘖地誇獎道。
清揚被誇得害羞起來,回頭朝前面跑去:“就你嘴貧,不和你貧了。來,給我照照,我好久沒回來了。好香哦,我的蘭花都開了。看來,王管家照顧得還是挺好的。”
竹林裡面的那些蘭花來,正在星星點點的開放着,散發出陣陣的清香,剛纔陳龍走過這片的時候,也被吸引住,現在清揚亦是如此。
看來,這男人女人,都同樣的愛花,而且是這種淡雅的高貴的蘭花。
就像哪個男人,不愛處,個個都愛,巴不得自己找一個女人就是一個處,好多煤礦老闆,還故意的花大價錢去買,就是這個道理。
而且隨着時代越來越發展,現在是個處還不夠,還得有好的面貌還要有高學歷,你這些所有的東西越齊,就越值錢。
“又來,哎,我說陳龍,你說話能不能正經點,從一開始到現在就沒個正經,難道你對女孩子都這樣的輕浮嗎?”
清揚自然對自己的面貌那是相當滿意的,只不過她老是覺得這話從陳龍的嘴裡面說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我發誓絕對沒有。我就對你說過,還有,還有另外的一個。哎,說真的,清揚小姐,你和我那個認識的朋友,長得實在是太像了。真的,所以有些時候我一看到,就像是看到她一樣。會經常的發呆,就是這個原因。”
陳龍不得不老實交待,確實,這麼多年,他身邊的女人,除了蜜兒,就是陳培男,現在就是清揚了,陳龍並不是那種花心的男人,對情特別的忠誠,否則他也不會爲了蜜兒的事情,大醉兩次,差點死掉。
“你的朋友?和我長得一樣,真的嗎?我看呀,你這逗女孩子的方法實在是太老土了了。”
清揚剛聽到的時候,有一分鐘的時間,有些愣神,不過馬上就笑着,打擊起陳龍來。
“清揚小姐,真的不騙你。你長得和她實在是太像了。當我第一眼看到你照片的時候,我真的以爲你就是她,真的。”
“是嗎?有這麼像嗎?那你那朋友在哪?我想去見見。”清揚依然是滿臉的疑惑。
陳龍說說這些事情,就是想試試清揚,到底是什麼反應,可是見清揚這樣,陳龍是真心的失望。
他多麼希望,眼前的人就是蜜兒呀,因爲這兩人實在是太相似,陳龍不得不懷疑,他就是想以此來試探一下。
還有,陳龍覺得,他剛纔抱着清揚,在原地轉圈的感覺,太像抱着蜜兒了。
陳龍自己也特別的困惑,他老是提醒自己,也許是清揚長得像蜜兒的緣故,老是把他往那圈裡面拉,讓他產生錯覺。
可是陳龍心裡還是有着小小的奢望,就是清揚就是蜜兒,那該有多好,他就可以拉着清揚的手,好好的訴說訴說,這些年來,他對蜜兒的所有的相思之情了。
清揚的表現,讓陳龍心裡面燃起的小小的希望,一下又破滅了,他多希望,清揚聽到有個人長得像她的時候,會有所反應,可是清揚,卻是滿臉的不相信,陳龍非常的難過。
陳龍,你真的應該醒醒了,當年,蜜兒死的時候,不光你聽見了,而且李衛明他們也聽見了,那慘叫聲,難道是假的嗎?
還有蜜兒對你是那樣的癡迷,爲了救你,可以丟掉她的性命,如若她真的還活在這世上,一定會記住你的。
陳龍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非常的傷心。
“陳龍,你又怎麼了?你的那位朋友到底在哪呀,哪天帶我去看看,我看看,怎麼和我長得很像了。“清揚像是沒事一般,好像看不到陳龍的痛苦的表情,甩着陳龍的手,撒嬌地說道。
“這,對不起,她已經在多年前,離開人世了。”陳龍柔情地說道,那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他沒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蜜兒,這幾乎比殺了他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