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文胖子同意了,但是時間還沒有定下來,文胖子肯定也是對這件事很小心,凡是在官場上的人一般來說都會很小心的。
因爲也許一件小事就會讓他們把打拼下來的那些東西一下子全部失去了,在商場上混如果失敗了那還可能重新來過,但是如果在政壇上混如果要是掉下來了,那就很少有機會再上去了。
所以很多在商場混的人經歷多年的風雨依然能夠無悔地打拼,但是在官場上混如果不能升上去,那肯定就會掉下來,而且摔倒得很慘。
這就是官場和商場的區別,這個區別很大,但是兩個地方都是可以稱之爲戰場的地方,都是風雲激盪,都是不容有點半點閃失。
自從陳培南說了文胖子會安排時間後,陳龍就只好什麼事也不做,一心一意地等着文胖子給他回話,這段時間他什麼事都不能做,因爲他必須得保證有很充足的時間,如果文胖子的電話一打過來說是安排好了,那麼他馬上就要過去。
託人辦事本來就是很難的,你急人家不急,人家不急,你什麼辦法也沒有,只有乾着急的份。而且着急也還不能表現出來,口裡對人家還說沒事你忙,這事我不急一點都不急,其實麼心裡急得像個孫子一樣的。
等待的感覺是很難受的,因爲那裡充滿了不確定性,這樣的不確定讓人非常的難受,說不上來的難受。
還好,文胖子沒有讓他等得太久,在官場上混的人,這樣的速度那算是很快的了,人家要是讓你等上過十天半個月的,那是屬於很正常的,如果更長讓你等上一月兩月,那也是活該,一樣的不敢得罪,不能得罪。
文胖子只是讓他等了三天,就給了他確定的消息,說是這個週六就可以見到去見李衛明瞭,但是隻能一個人去,不能多一個,至於說是爲什麼,那沒有解釋。
既然只能一個人那就一個人吧,人家讓一個人去見那已經是很不錯的,你如果再提更多的要求,那是自討沒趣。
陳培南打電話把這消息告訴了陳龍後,陳龍心裡很高興,馬上又打電話給了趙楓和羅小菲,兩人都說能不能再加一個名額,這樣的話兩人就可以一起去了,但是陳龍說肯定不行。
只要人家同意一個人去那就已經很好,也說明這是求人幫忙,不能由着性子來,那牢裡不是旅遊區,不是你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絕對是由不得你。
兩人雖然說很遺憾,但是也沒辦法,這事他們急也沒用,只好說讓陳龍求求那些人,下次給他們一次機會,讓他們也去見一下這個多年沒有見到的兄弟,因爲李衛明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人。
陳龍能理解他們的心情,這兩人都把李衛明當做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他們甚至爲了李衛明來到京都這個城市,一個女人爲了一個男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這很不容易,但是如果一個男人爲了兄弟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那就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所以陳龍心裡其實很佩服趙楓,這小子表面上看起來是嘻嘻哈哈的,但是其實一定也不含糊,把朋友和兄弟的感情看得是那麼的重,表面上不說,但是心裡卻裝總一份沉重的兄弟之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懷,陳龍心裡最清清楚。
因爲自從聽說李衛明在京都做牢後,他就一直心裡牽掛着這件事情,夜裡有時睡到半夜都會驚醒過來,那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難受,回想起以前在一起拼殺的那些點點滴滴,總是會讓陳龍會常常想到天明都不能再次入睡。
陳龍當然對他們倆都說了同樣的話,那就是他肯定會盡量的爭取,他會想辦法讓他們也能一起對看李衛明。
陳培南打電話給陳龍的時候,已經是週五,也就是說,第二天就可能去監獄裡見李衛明瞭,這一夜陳龍再次失眠,說不上是因爲興奮還是什麼。
總之大腦裡面總是在想着和李衛明見面時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這讓他越想越複雜,越想越是睡不着,直到凌晨兩點才慢慢去睡着了。
雖然說晚上沒有睡好,和文胖子約的時間也是第中午十點同,可以說有的是時間,但是陳龍還是很早就起來了,但是他沒有叫陳培南起牀。
因爲今天是週末,她不容易讓陳培南休息一下,最好是不要打擾她了,多睡一會是一會,平時上班的時間都是很早就要起的。
陳培南可能也是想着陳龍今天會很興奮,也是睡了一會就起來了,也最多是別陳龍多睡了半個小時而已,他起來後陳龍已經開始在做早餐了,陳龍想把早餐做好。
因爲一會陳培南的母親要過來照看小星,文胖子那個傢伙非要陳培南陪着一起去,陳龍心想他也是想趁這樣的機會多多和陳培南接觸了,這廝那樣的美女都能帶去開房,卻還是對陳培南虎視着,可見這得不到的多東西就是很珍貴這話的確是沒錯的。
不過也很正常,這件事文胖子肯幫忙,那本來就是爲了看陳培南的面子,要是沒有陳培南,那他肯定是不會給這個面子的,到目前爲止,陳龍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好處。
所以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那都只不過是友情幫忙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處可能拿,他只所以會這樣做,那顯然就是因爲陳培南。
陳龍有時甚至很擔心,如果他說要他幫忙,陳培南必須得陪他睡一覺什麼的,那這事肯定就黃了,陳培南肯定那是不會答應。
陳培南肯幫這個忙那是因爲有陳龍,她根本就不知道李衛明是誰,這件事可以說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李衛明的死活也與她無關,一點都不會介意,她自然不會因爲李衛明的事答應文胖子的任何條件。
這樣的可能性那是很小的,但是也不是沒有一點的可能,文胖子不是一個很無恥的人,但也絕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一點是可能肯定的。
以他這樣的長相,要泡那些小姑娘實在還是有點難度的,那些小姑娘那麼喜歡和他在一起瘋,那肯定是因爲他捨得在這些小姑娘的身上花錢,這年代有了錢什麼都好商量,要是沒了錢,那肯定是什麼事也做不了,做事也做不成。
如果文胖子對陳培南提出這樣的要求,那結果肯定是很悲劇的,因爲陳培南根本不可能會答應,那麼文胖子肯定就會不高興,文胖子不高興,那自然就不會再管這件事情了,不但不管,而且有可能還會爲這件事情設置障礙。
他要是幫忙那也許幫不了多大的忙,但是如果他要從中搗亂,那起到的破壞作用是不可小看的。
一個人要是看好事那未必會能量很大,但是要幹壞事卻有可能發揮出巨大的能量,文胖子是內部的人,如果他不肯幫忙了,那陳龍要想再找其他的人幫忙,那他肯定是知道的,他隨便地一設障礙,恐怕整件事情就會泡蕩。
早餐做好後,陳培南也洗了臉了,可是陳培南的母親還沒有來,陳龍心想這老太太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卻總是不合時宜地出現,那天晚上要是老太太不出現,那的事兒可就辦成了。
後來老太太的出現讓本來要發生的世情又無限期地拖延了,這種事情總是要講那一分鐘的感覺,一衝動一有激情就做了,過後要是沒有感覺硬來,那是沒有意思的。
“起得這麼早,還那麼好心做早餐給我吃,是不是因爲今天要見到了你的朋友了,所以特別的高興啊?”
陳培南笑着說。
“美女這件事情說得可就是讓我傷心了,我平時也沒少給你做早餐吧,爲什麼今天做就是好心了呢,我平時她是經常做早餐的,只是你不記得罷了。”
陳龍遞了一杯熱牛奶給陳培南,笑着說道。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啊,我只記得陳帥哥是經常吃我做的早餐那纔是真的呢,不過你做的早餐真的很不錯的,以後這早餐一事就讓你包了吧,我絕對是沒有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