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一個身穿羅裙的少女,被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壓在了地上。
他一把將少女的裙子扯開,露出了貼身的小衣服。看到這般春光將泄的畫面,男子更是垂涎非常,急躁的將大手探了進去。
“嘭!”
一聲粉碎的巨響傳來,頓時和少女都是一驚。這漢子受此一驚,那話兒瞬間軟倒,他憤怒至極的轉頭。
“啊……你……你怎麼會?”
中年男子臉色一變,下意識急忙爬開,心中雖然震驚,卻還是掩飾下去,囁嚅道:“老爺……老爺你怎麼回來了?”
地上的少女更是急忙爬起,一張俏臉又羞又躁,悔恨無比。她心中一急,突然朝着一邊的桌子撞了過去!
——貞潔之事,向來爲重。這少女這等羞辱之事被主人撞破,急於尋死。
“休要如此!”
李圖吃了一驚,一步躍進,已落在少女身前,少女正好撞在了她懷裡。
旁邊的中年漢子卻是意外了一下。這李圖向來是個酒色之徒,怎麼這一躍如此快捷有力?
“大人,你讓我死了吧……”少女哭訴不敢擡頭,李圖輕輕攬住她,安慰道:“小香憐,不要着急,有本官在,一定爲你主持公道。”
——這少女正是幾日前,蔡府送來的小丫頭香憐,才十六歲,長得那是一個俊俏。原來的李圖也是非常寵愛,還來不及臨幸。
而中年男子,則是李圖的管家,蔡家蔡建。蔡建行伍出身,一身武藝,乃是當初蔡家派來的“保鏢”。
李圖不理香憐嗚嗚哭泣,而是轉過頭,冰冷的看着蔡建。
“老爺……我、我……我……”蔡建下意識的倒退了幾步,忽然腦子一轉,道:
“是這個小狐狸精勾引我的!她想暗害老爺,被蔡建撞破,她卻誘我來此,想要施美人計……”
“夠了!”
李圖卻一聲冷喝,道:“來人!”
頓時,庭院中四個護衛一路抄了進來,恭敬道:“大人何事!”
李圖厲聲道:“蔡建以下犯上,企圖玷污主母。按照家法,斷手斷腳!”
在自己的地盤上拉屎,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四個家丁護衛都愣了下。這蔡建乃是蔡家的人,在府中不是一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嗎?怎麼此刻卻……
蔡建也色變,但隨即眼中陰晴不定。他乃是行伍出身,手下見過血,可不會輕易等死。
“還不動手?想滾蛋嗎?”
李圖不耐煩的開口,頓時四個家丁上前,想要按住蔡建。
“伏法吧!”一個家丁撲進。
“就憑你們?”蔡建冷聲一笑,忽然暴起,一腳狠狠踢了過去!
這個家丁頓時抱着小腹,倒在地上呻吟。
“拿下!”
其他三個家丁一起撲進,但蔡建身手矯健,不過兩三個回合,這三個家丁被打得躺在地上哀嚎!
他一步步朝着李圖走了過來,沉聲道:“李縣令,想斷我手腳,好大的威風!”
——事已至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家族也要他死!
“大人快走,我幫你攔住他!”
香憐俏臉變色,急忙護在李圖身前,十分急切。李圖不由得心中一暖,香憐本質還是很善良的。
“呵呵,就憑你,也敢在本官面前囂張?今天,本官就以你正家風!”
李圖反而一步走進,挺胸擡頭,根本不懼。
“大人不要啊……來人!來人啊!”香憐急得直哭,大聲呼喚,但府中下人,此刻都知道發生了變故,誰還敢進來找死?
“李圖,今天就讓你知道,在我蔡家面前,你就是一條狗!隨時可以殺掉!”
蔡建一身冷喝,下一刻,忽然偌大的拳頭轟了過來!
要是以前的李圖,根本避不開,在這一拳之下,恐怕會直接死亡!
可此刻,李圖卻只是淡淡一笑。拳頭已經到了他面門前十寸,他手肘才驟然一擡,架起蔡建手臂,順勢一壓,進而一擡,腳下一個“蛟龍分海”,蔡建應聲而倒!
“嘭!”
蔡建砸在地上,立即想要反擊,李圖已然一個“泰山崩摧”,膝蓋狠狠壓在蔡建頸椎!
“啊——”
悲慘的呼號響起,蔡建脊椎斷了!
——太祖長拳,乃是趙匡胤打天下時候創的武術,雖然不是高深武學,對戰場殺傷,卻極爲有效。
另一邊,香憐呆住了。這,還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沉湎於聲色犬馬的李圖嗎?!
那些護衛更是目瞪口呆。
李圖起身,滿意的拍了拍手,道:“給我把他擡到庭院之中!”
四個護衛將蔡建擡了出去。李圖又回顧道:“香憐,你先去換個衣服。”
香憐懂事的點點頭,卻欲言又止,道:“大人,我……”
“有什麼事,稍後再說。”李圖說着走出來庭院。
在李圖的命令之下,整個李府的下人都到了。因爲李圖未成家的緣故,下人並不是很多,總計十三口人。
蔡建被綁在了地上,他破口大罵,道:“李圖,你這個雜種!你想怎麼樣?別忘了誰讓你在君起縣立足的,敢和我蔡家爲敵,當心你烏紗帽不保!”
李圖冷冷道:“是嗎?”
說着,忽然朝着四個執着法杖的護衛道:“給我打!打死莫論!”
四個護衛剛纔被蔡建打得痛了,此刻也都銜怨出手。打得那是一個重,蔡建哀嚎不斷!
“李圖,我蔡家會讓你後悔的——啊!”
蔡建一聲痛呼,暈了過去。
看着蔡建被打得血肉模糊、皮開肉綻,直接昏了過去,場中所有下人都是心有慼慼焉。
“從今以後,府中誰敢作亂,就以此爲例!”
李圖冰冷的開口,所有人神色肅然。
“你們兩個,把他給我擡到蔡家去。”李圖吩咐,兩個護衛擡着蔡建離開。
緊接着,李圖讓衆下人散去,但短暫的平靜中,所有下人都預感到,君起縣,必然會發生大事了……
“香憐,你到我房間來一下。”
李圖隨意的開口,但是香憐臉上卻出現各種情緒,害怕、羞赧、歉疚……
不久之後,香憐輕輕敲響了門。李圖答應了一聲,香憐走了進來。
此刻,李圖才認真的打量起這個十五歲的女孩。在古代,十五六歲,閨女出閣乃是常事。香憐雖然年輕,卻已經顯露出苗條有致的身材、精緻美麗的俏臉。
若非絕色,蔡家又怎麼會選來送給李圖?
她一身古代羅裙,勾勒出盈盈身段,頗爲楚楚可憐,大眼睛之中,更帶着對世事的純真和畏懼。
“大人,對不起,對不起,香憐對不起你……”
進屋,香憐眼淚撲簌而下,直接跪在了李圖身前。
“香憐,起來說話。”
李圖上前,攙扶起香憐,道:“不用哭,我不怪你。”
香憐起身,感激的道:“大人,你如果想責罰香憐的哈,香憐沒有怨言,寒雞散是蔡家給我的,如果我完成了,他們就會放了我姐姐……”
李圖卻只是揮揮手,道:“先不說這個,說說你的身世。”
他心中一嘆,他也只知道香憐是蔡家尋來的窮人女孩,並不清楚她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