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王晨宇的想法不同大有人在,不管是宋明還是於莉和陳波,聽到這個任務都感覺有點棘手和困難。
宋明相當清楚,現在是銷售磁盤陣列這一單獨的產品,要累計100萬的銷售額可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如果說銷售PC機,那麼這個銷售額只是個小CASE,但是磁盤陣列卻很難賣,這種產品的需求比其他IT產品的需求可是小多了。更何況共利這個品牌在市場上完全沒有知名度,用戶接受起來有着相當大的難度。
同樣感到棘手和困難的還有於莉和陳波,他們兩個人加起來在去年一年拼死拼活才賣出去7、8臺磁盤陣列,總金額一共才40多萬,現在每個人的任務都是100萬,這要完成簡直可以說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因此於莉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說道:“侯總,公司總部定下的這個任務是不是過高了?按照目前的市場需求根據我們去年在容城市場的經驗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這樣高的任務數字的,我個人覺得公司總部在制定銷售任務的時候應該從實際出發纔對。”
侯世傑見於莉主動跳出來對任務表示不滿,隱隱指出公司定下的銷售任務不切實際,這讓他很是不爽。
因爲如果在於莉面前退縮了,那必然會影響所有銷售的心態而不願意去努力完成公司確定的目標,所以他必須要立即對於莉這種說法進行駁斥。
侯世傑立即回答道:“這個任務是公司的周總以及新上任的存儲產品事業部郭總考察過市場後確定的銷售目標,按照周總的話來說,這個任務其實定得還低了。知不知道今年公司總部成立了存儲產品事業部後,郭總領受的總任務是多少?5000萬!我們容城分公司的任務纔是這個總任務的10%!你們就覺得高嗎?那像羊城分公司和魔都分公司領受的任務你看起來不得是天文數字?”
蔣煜禮見侯世傑開始發飆,連忙出聲打圓場道:“按照IT業界各個廠商的通行標準,容城分公司或者辦事處的任務額一般來說只佔到全國總任務的8%-12%,宋明應該清楚,想聯容城分公司的任務佔比就是在這個範圍內吧?”
宋明默默地點了點頭,默認了蔣煜禮的這種說法。
蔣煜禮繼續說道:“看看,想聯就是這樣的,而且據我所知,所有的外企廠商分配任務也是按照這個比例來分配的。這也是外企廠商進入國內市場後這麼多年分析調查得出的結論,因此500萬的任務其實並不算太高,只不過和我們去年的銷售業績相比顯得多了一些而已。但是我要提請大家注意的是,以前我們只關注了容城本地的市場,對於西南區域被的其他省市區域市場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造成了這些市場對我們來說還是一片空白。既然我們分公司負責的是西南大區,那麼這些空白的區域市場就需要去開拓。”
侯世傑這個時候接過話頭道:“蔣煜禮的話說得很正確,就是要開拓市場。所以按照公司的部署,今年既然每個存儲產品銷售頭上都被分配了任務,那麼每個銷售就應該劃分一下負責的區域市場。按照這個思路,蔣煜禮已經提交了一個劃分方案給公司總部,並且得到了認可,下面蔣煜禮宣佈一下這個劃分市場的方案。”
聽到這裡,幾乎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生怕聽漏了一個字。他們都對劃分到自己名下的區域市場非常重視,因爲如果自己名下劃分的市場夠大,那麼自然產生銷售的機率也就大,完成任務或者說增加銷售額的機率也隨之增大。
蔣煜禮清了清嗓子,宣佈道:“容城本地的市場我們經過一兩年的耕耘,算是有些成功銷售的案例,但是我們以前接觸到的系統集成商和代理商還是面太小太窄,而這個市場是足夠大的,因此我們還是會將重點放到容城本地的市場。這個市場不可能是某一個銷售就能完全覆蓋的,因此我本人還有宋明、王晨宇、陳波都會負責容城本地市場的一部分。這也是發揮大家的優勢纔有這樣的考慮,比如說宋明,以前在想聯容城分公司裡做過PC機的銷售,對於容城大大小小的系統集成商很多都很熟悉。而陳波以前一直在容城跑,去年也成功銷售過幾臺磁盤陣列,所以這樣劃分。”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於莉今年就不管容城市場了,主要負責山城市和今黑省這兩個空白市場。於莉的電話銷售能力還是不錯的,從去年的情況來看,她僅僅是憑藉這打電話掃樓的方式就成功銷售了不少磁盤陣列,那麼分給她兩個陌生市場,也是發揮她的優勢和特長。另外王晨宇除了負責容城市場的一部分以外,還要負責三真省,王晨宇以前在三真省常駐過,也拿下過不少項目,對於三真省這個市場相對熟悉一些,所以將三真省分配給王晨宇也是發揮他優勢的一種舉措。大家有沒有什麼意見?現在就可以提出來討論。”
王晨宇和宋明都是新人,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大叫這種區域市場的劃分不公平,剛纔侯世傑可是明確說了,這個劃分方案是報備給公司總部並且得到了首肯的,傻子纔會跳出來反駁呢。
而陳波自己心裡也很清楚,不管是侯世傑還是蔣煜禮對他都不怎麼感冒,就是因爲他去年的銷售業績太差,有被開掉的危險,所以他更不可能跳出來說三道四。
而表現得最爲刺頭的於莉則緊緊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她很清楚,剛纔她主動跳出來說任務不合理就已經讓侯世傑不爽了,而現在宣佈的劃分區域方案中她一個人獨自負責兩個省市的市場,面積可謂是所有人中最大的,如果這樣她還不滿足的話,那麼必定會讓侯世傑更加對她不滿。既然這樣,她當然不能再像剛纔那樣當刺頭了,出頭椽子先爛的道理她當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