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章一起上傳,白天累了一天,都沒想起來上傳,與這張寫好一起上傳的,給張紅票支持下唄!)
林婉風與陳燁在小屋裡密謀了好久,才各自分別,陳燁不是不想聽陳敬鬆的話,這一切都讓他來承擔,做爲一個男人,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去面對,方法不重要,結果達到了就行了。
面對比自己高出好幾個大境界的李刀刃,陳燁不是不知道這種苦修的厲害,那種非比尋常的神仙手段,既然前世自己的師傅來上十幾個也不夠看。
而陳晴被人擄走,自己無能爲力,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要智取,這種智取就是偷盜。
如今有了生機禁,再稍微利用一下天時地理人和,這一切都在有條不穩的朝着自己的計劃行進着。
夜月來臨,黑布般的蒼穹籠罩而下,把天水鎮襯托的就像一個地上的名珠一般璀璨。相比於上上一次來天水鎮,此時夜晚的天水鎮就顯得熱鬧多了,天水池的四周已經被太一聖地的人給全面封鎖了。
聖地那是凌駕於洞天福地與各在修真門派上的無上存在,天水池方圓一里地全都被設制了大型禁制,凡人看不透,苦修行不進,除了大神通者,甚至看不到天水池內部此時真正的形態。
天水酒樓與天水客棧相隔十一條街,分別是天水鎮東面與西面的最繁華中心,因爲天水池離天水酒樓比較近的原因,天水酒樓最近的生意格外的好,太一聖地並沒有封鎖太多的區域,苦修們也相對來說喜歡湊熱鬧,所以這裡經常爆滿。
陳燁圍繞着天水酒樓四周逛了一圈,發現如果想製造一場意外,竟然不是那麼的容易,刻意去放火?這種主意是打不得的,那裡隨便跳出一個苦修都能把陳燁捏個粉碎。
走了一圈之後,陳燁細細在心中盤算着,突然他看到一個民宅與天水酒樓的裙樓挨的很近,天水酒樓是個七層的木質建築,底下有兩層裙樓爲客人吃飯喝酒的地方。
正巧裙樓的末端處是一條六尺小巷,小巷的另一邊是一個破爛的小木屋,那木屋此刻顯得冷冷清清的,陳燁好奇走了過去。
離小木屋還有十來米左右的時候,陳燁突然聽到裡邊傳來了細微的呻吟聲。
“哎呦,奇兒,奇兒!”聽聲音是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好像是病了的樣子。
“奇兒在!奇兒在這呢!孃親,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又疼了?”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
“奇兒!孃親怕是活不過今晚了,你明天就把孃的屍體帶到原始山脈山腳下吧,也算了了爲孃的一點心願。”婦人說的很是悲涼。
“不,奇兒不要娘死,奇兒會好好孝敬孃的,爹也不會死的,嗚嗚嗚。”那個叫奇兒的聲音哽咽了起來。
陳燁推門而入,一股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
“是誰?”婦人問道。
相比較隔壁六尺外的天水酒樓,這裡簡直就像是地獄的一角。
“不好意思打擾了兩位。”陳燁知道這是一家貧苦的普通家庭,於是站在門口也不自行走進去。
“請問你是?”婦人看陳燁沒有經過邀請也不進入,頓時生出一些好感。
“我是路過的生意人,睡得太早有些睡不着,出來轉轉,看到這天水酒樓四周除了你們家外,這一片都是極爲奢華的地方,有些好奇於是過來瞧瞧,沒想到裡邊還有……還有你們二人。”陳燁慢慢道。
“進來坐吧!奇兒去點了燈吧!”婦人呻吟了一聲才道。
燈光亮起後,陳燁才瞧清了那個叫奇兒的孩子,差不多有十歲,差不多到自己的胸口那般高,虎目圓睜,英氣逼人,似乎對陳燁的到來很是不悅。
婦人躺在一張破舊的小木牀上,身上蓋着單薄的被子,屋裡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桌子上甚至連一個茶杯都沒有。
“奇兒,給這位哥哥倒水。”婦人說完對陳燁擠出一個笑臉。
“娘!”男孩很是不悅。
“龍奇!”婦人聲音生出一股威嚴。
“是,娘!”男孩終於從一個角落裡拿出一個茶杯,接了一碗水放到了桌子上,慢慢推到了陳燁的面前。
“不管你是誰派來說服我們娘倆搬走的,你都省省心吧?這是辦不到的。”男孩把水放在桌子上後就又退到了婦人的身邊,半蹲了下來。
“龍齊,這是你的待客之道嗎?”婦人很是生氣,又似不忍心說太重的話。
“這個小弟弟的名字就叫龍奇嗎?”陳燁也不生氣,問向那婦人。
“正是,小孩子不懂事,讓你笑話了,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就住在這天水酒樓裡邊嗎?”婦人笑了笑轉移了話題問道。
“做一些藥材生意,奇兒對陌生人這麼重的介蒂,是因爲有人想要把你們趕走嗎?”陳燁本就是個愛打抱不平的人,看到有人受欺負就忍不住想要幫上一幫。
“這整個天水酒樓佔用的地方其中一半都是我龍家的土地,而今天更是想把這最後一塊土地也搶走,門都沒有。”龍齊惡狠狠的說道。
“此話怎麼講?”陳燁心驚。
“我父龍山與天水酒樓的老闆是至交,只因我父親擁有一種控獸的神通,常年在原始山脈獵獸,把獵回來的獸全都交給天水酒樓的老闆做原料,他從一家小酒樓而今才變成了天水數一數二的大酒樓,就連那些飛天遁地的修士,有時都非常喜歡光顧這裡就是這個原因了。”龍奇說着似不解氣,只聽他又道。
“一個月前,從原始山脈那邊傳來消息,說我父龍山在獵獸時卻被妖獸撕咬,可能已經命損,天水酒樓的老闆不知道從哪找了張字據說是我父親欠他了一大筆債,不僅要生吞我家提供給他的地,還要把我們這僅剩下的一間木屋給拆掉……”龍齊恨恨的聲音,表明了他是多麼的憤怒。
從龍齊的講述中,陳燁大概知道了這家人的窘況。
這絕對是善良的一家子,被一個處心積慮的小人暗算了這麼久,龍山想來也不是什麼鬼心思很多的人,只知道一味的獵獸,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一點點的逼入了死角。
“我父親本來打算攢夠了錢,就帶我們去流蘇城的,聽說那裡有我們的親戚,可是……可是一個月前,天水酒樓的老闆竟然讓人告訴我,說我的父親已經死了,爲了還債要我們立刻搬走,這間木屋已經是我與我娘最後的棲身之所了,我纔不怕與他們鬥上一鬥呢!”龍齊吼道。
“傻孩子,齊兒,千萬不要衝動啊,你還太小,他可是認識幾個神仙的,你莫要吃了大虧啊!”婦人急忙勸道。
“我驅魔一族的後裔,怎麼能害怕這害怕那的?”龍齊生氣道。
陳燁突然一滯,後問道:“驅魔一族?”
婦人趕緊起身,從牀榻上掙扎着要起來,龍齊趕緊上前扶去。
“別聽這孩子瞎說,那都是我平日裡哄他睡覺,講的故事,當不得真的。”婦人陪笑道。
“娘!怎麼當不得真啊?雖然父親很少回來,可是父親他也這麼說過,這不可能是騙人的,再說,我真的可以做到小範圍的驅魔啊。”龍齊畢竟還是個小孩子,不太懂得防備外人。
陳燁趕緊說道:“這位叔嬸不要着急,我也沒有惡意,我在流蘇城裡有家小商鋪,來天水鎮不過是爲了點小生意,而今在天水酒樓丟了一樣十分重要的東西,找天水老闆講理,卻險些被他叫人動手給打了,氣不過這纔想辦法看怎麼才能找回這個場子,怎麼說我也是與你們一條線上的人,不會在外瞎說的。”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我們家龍齊天生就有一種驅魔的小本領,說不上強,卻很怪異,能夠控制動物的一些行動,被控制的動物神魂消失,身體聽從齊兒的意念。”婦人說完愛撫的摸了摸龍齊的頭。
“真的?”陳燁突然覺得意外就是這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