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王意都不記得昨天晚上說過什麼,做過了什麼,只是半夢半醒的時候,忽然耳朵一痛,便從睡夢之中清醒,只見楚飄渺慍怒地瞪着他,氣勢可比張焚香足了不少,那股女殺神的滋味可不是張焚香那個毒婆子可能比擬的。頓時腦筋清醒無比。
“多謝師姐叫我起牀,否則便要起來晚了,耽擱了正事。”
王意胡亂說着,就要起身,忽然想起都是習慣上身赤裸的睡覺,雖然穿有內褲,但是冒然起來,也是對楚飄渺的不敬。
楚飄渺又瞪了他一眼,這才轉過身去,怒道:“昨天晚上真是好快活呀,和未來的大舅哥聊得可歡?要不要從此便長居此地,藥神門我替你去說一聲,索性便脫離了吧?”
王意飛快地穿上衣服,看到楚飄渺背過身去,但是身形苗條,曲線優美,底下圓潤翹起的臀部,構成了一個十分引人的弧形,儘管衣衫遮住,仍舊是透發出無窮的魅力,真想湊上前去,頂在那裡,狠狠地運動起來。
他心裡意淫了幾下,便收回念頭,心裡也在奇怪,在對方強大的威壓之下,竟然不知道害怕,竟然還生出這般淫.蕩的想法,以前對她可沒有如此的不敬,忽然似乎定力變得非常之差,他自己也是搞不明白,莫非是春天到了的緣故?
楚飄渺轉頭見他已經穿好衣服,但是呆呆地盯着她的下身部分,她倒以爲他是發呆,倒沒想過他看得什麼入了迷?恨得牙癢癢的,過去拽住他的左耳,嗔道:“你若想裝傻充愣混過去,想也別想?”
王意轉過頭見楚飄渺輕怒薄嗔,雖然耳朵微疼,但是卻覺得十分的舒服,而楚飄渺這種女孩子般的撒嬌嗔怪,彷彿是謫仙下凡,褪去她曾有的女神光環,反而讓人更覺得她十分親近。
王意被她拽住左耳,爲了避免吃痛,自然而然,便靠近了她,目光所及,正好是一堆隆起,雖然衣衫沒有縫隙,一絲真容也瞧不見,但是近在咫尺,溝壑還是看得清楚,一股似蘭似麝的芳香,更是撲入鼻中,頓時迷糊起來,只想把眼前的隆起,當作早餐,狠狠地吃上一頓,吃她一個飽。
楚飄渺使勁拽了拽王意左耳,但見他賴皮般地逆來順受,也不出聲,似乎毫無反應,頓時奇怪,隨着他的目光,見他雙眼泛出奇光,盯着她那羞人的部分,癡呆了一般,垂涎欲滴,就差流出口水了,這才知道這傢伙爲何呆了,原來是看入迷了啊!
這下可把楚飄渺給羞壞了,怒道:“你這混蛋。”手中使勁擰了一把,頓時王意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急忙叫道:“師姐饒命,師姐你再這麼厲害,小心嫁不出去。”
楚飄渺怒道:“我也沒有打算嫁人。都像你這般好色,見一個愛一個的,我也不稀罕。”鬆開王意的耳朵,被轉過身去,氣得腰肢亂顫,看來氣得不輕。
王意此刻忽然覺得身上煩躁,但見楚飄渺腰細臀肥,心裡大動,鬼使神差般地走上前去,忽然摟住了她的腰,楚飄渺頓時感受到一個強壯的懷抱,萬萬想不到王意竟然會如此大膽,一呆之下,忘記了生氣不說,連掙扎也是忘記了,不知所措起來。
王意鬼迷心竅,待等一個溫暖柔滑,滿是芳香的軀體攬入懷裡,這才清醒過來,聽得楚飄渺摒住了呼吸,也不敢掙扎,似乎是驚呆了。此刻要是放了她,就算認錯,非得被大卸八塊不可。索性破罐子破摔,秉持色心好了,即使被拒,也是讓美女有面子的事情,也是有很大藉口的:看,誰讓你這麼美,把師弟我迷得五迷六道,這才做出醜事。相許還能過關,因此王意硬起心腸,輕聲在楚飄渺耳邊道:“師姐真美,師姐爲何生氣呢?是怪我對那張焚香的事嗎?她不過是請我幫個忙而已。她都不抵師姐一根寒毛,豈會讓我看在眼裡。”手上加力,索性貼得更近,身子也湊了上去,乾脆把剛起來時候,意淫的事情做了出來。
他貼緊了楚飄渺那彈綿圓潤的翹起,輕輕摩擦起來,要是有誰看到竟然有人膽子大到敢調戲有戰神之譽的楚飄渺,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得多大膽子,多不要命才能幹出這樣的蠢事啊,偏偏王意就幹了出來。而且似乎在陷仙島也曾做過一次。不過那次是王意重傷未愈,這次可是明目張膽。
王意心裡早就做好了被痛打的準備,不過想來也算救過楚飄渺,再加上同爲一個師門,他還有被利用的作用,她也不可能把事情做絕,把他殺掉,索性就把便宜佔足。
哪想到一番摸索,楚飄渺竟然身子軟軟的,渾身發出一陣輕顫,呼吸急促,竟然卻沒有絲毫反抗,王意這下子受到鼓舞,雙手頓時不老實起來,上下摸索,擠進了衣服之中,頓時觸手生溫,綿軟而又彈性十足,而且碩大無比,一隻手只能覆蓋半面,這可是外表看不出來了啊。
王意頓時興趣更大,上面隨意搓……,下面更是炙熱,便摩擦起來,比起宮如霜,趙黛兒來,楚飄渺身軀更加的成熟豐滿,凹凸有致。楚飄渺感受到一個巨大的東西貼緊了身子,只覺得十分奇怪,不由自主,發出一陣顫抖的聲音。
王意這時才知道楚飄渺的心了,心裡又驚又喜,想不到這個大靈士,他以前的師父,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此刻竟然如此溫順,這要是再客氣,那還是人嗎?
他把楚飄渺身子扳過來,大嘴吻了上去,楚飄渺頓時嚀嚶一聲,面色潮紅,臉泛春色,粉面桃腮,染了兩成紅布,如同醉酒一般,雙眸緊閉。
王意見到她閉了雙目,似乎是任君品嚐的意思,便毫無顧忌,口舌之下,香噴噴的甜蜜味道,簡直是人間美味。櫻桃小口他還不滿足,慢慢在她半夢半醒之間的時候,脫下了她的衣衫,頓時又開始吃起了雪白的饅頭。
別看楚飄渺似乎已經昏迷,不過小手偷偷輕揮,在門前下了禁制,外人要是闖入,肯定會被示警,二人就這樣享受起來二人世界。
直到最後王意意亂情迷之下,差點剝光楚飄渺,要大刀闊斧地展開一場大戰,楚飄渺這才強力掙扎,推開了王意的手。
王意這才清醒過來,雖然感到十分的羞愧,但是已經得手許多,心滿意足,笑嘻嘻地盯着楚飄渺穿上衣衫,只是傻笑。
楚飄渺嗔道:“傻瓜,你怎麼突然發瘋了一般。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女人下了毒?”
王意這纔有所驚覺,尋思起來,覺得張焚香沒有必要這麼做,再說情蠱的毒都解了,還會下什麼毒?忽然明白過啦,定然是情蠱留下的後遺症發作了。就算情蠱去掉了,也沒可能立刻就去掉毒素。他一時大意,便激發了春.情。不過此刻可不能承認,笑嘻嘻地道:“這都怪師姐太過美豔,太過傾國傾城,小弟一時不差,着了師姐的道,這也是稀鬆平常。”
楚飄渺啐道:“呸,明明是你起了色心,卻怪到我們女子身上,羞也不羞?”
王意又湊上前去,笑道:“若是得師姐憐愛,再是羞愧,也是值得的。”
楚飄渺無奈,手指搓在他的臉皮上,“你呀,難怪能得那麼多女孩子歡心,偏是厚起了臉皮,誰也不好意思把你怎麼樣。就希望以後遇到一個厲害點的女人,讓你吃了大虧,你就有記性了。”
“這可難了。我還真想不出,世上還有誰比師姐厲害的。”王意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
楚飄渺哼了一聲,她可不承認這點,那樣似乎把她說的好像很是兇殘一樣,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出誰比較厲害,“哼,師父就比我厲害得多,你要是不怕,就去欺負師父。”
楚飄渺終於想起了她最敬愛的師父。也難怪,寧碧容貌美如花,看上去就跟她姐姐一般,她有此想法也不奇怪。
王意則就驚呆了,“我去冒犯師父的話,你不會打我?”他吃驚地問。
楚飄渺可不會認爲王意是認真的,嗤笑道:“你若真有這個本事,我不僅不阻攔你,還爲你搖旗吶喊呢!真希望你這麼做,到時候,嘻嘻,看師父怎麼懲治你。哼,到時候可別指望我求情。”
王意笑道:“那好,等有機會我一定試試。”心想師姐還不知道我內心的齷齪想法呢,要是知道的話,肯定非殺了我不可。
果然楚飄渺當他是開玩笑,一點也不在意,剛和王意突破到了親密的關係,心裡開心,對自己的魅力十分滿意,不過對王意這小子的好色可又有了新的認識,這點可就十分不滿意了。
“你真的只是要幫那張焚香,沒有別的想法?”
“沒有,我敢發誓。”王意急忙舉起手來。
“算了,我可不希望你這樣。以後萬一有了意外,我可不想你受到詛咒,那我的罪孽可就大了。以後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我不理你就是了。”
王意心想:苦也,這下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