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士付心裡想道:機會來了,早知道也就不讓魯學才幫忙了,那是個無用的人。
他對餘思慧笑了笑。餘思慧說道:“說正事呢,不要嬉皮笑臉的。嚴肅一點好吧!”
胡士付說道:“我覺得這事情,要想解決其實很簡單,首先你得相信我,你看行嗎?”
餘思慧深呼吸一下說道:“我給你機會,是讓你說怎麼解決這個問題,不是讓你跟我談條件的。”
“你如果要是爲了談條件,那就不用說了。我繼續看書了。”餘思慧說完,繼續看着自己書。
胡士付說道:“別啊!剛剛不是溝通的挺好的嘛!這怎麼又生氣了。”
餘思慧說道:“那你就好好說,這是我現在最後一次警告你。希望你認真對待。”
胡士付嚴肅地說道:“那行吧,但是我還是要說一下我的想法。”
餘思慧面無表情的看着胡士付。胡士付說道:“我覺得我是被陷害了。”
其實餘思慧猜到了,胡士付不會承認這件事。雖然胡士付確實沒有做過。但是餘思慧已經相信了顧時誠的話。
她本來想說話,但是想了想,我還是先不說話,看看他能說出什麼吧!
胡士付看到餘思慧不說話,誤以爲餘思慧認可了他的說話。他高興地說道:“你也知道,我得罪了很多人。所以肯定有人故意編出這些話,然後陷害我。”
餘思慧繼續保持沉默,她仍然等待着胡士付說完再說。胡士付接着說道:“你想想,我怎麼可能說出那些話。而且都是我們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胡士付看着餘思慧問道:“你覺得我說的對嗎?”餘思慧冷冷地說道:“你說完了嗎?”胡士付點了點頭。
餘思慧說道:“所以啊!我之前說了,我們之間解決不了這件事。”“爲什麼啊!”胡士付大喊道。餘思慧說道:“你喊什麼呢?”
這一聲喊,驚動了旁邊的同學,所有人都看向胡士付和餘思慧這邊。當然坐在最後面的顧時誠也聽到了。
顧時誠因爲快到交作業時間了,一直忙着補作業,也就沒有關注餘思慧和胡士付之間的事。
他聽到了爭吵聲,擡起頭看了看。心裡想道:我不是讓他倆現在都不要互相說話。怎麼回事。計劃的事情可不能失敗了。
顧時誠藉着勸解的理由,實際爲了打探情況的心理,走到他倆旁邊。顧時誠說道:“你兩注意點影響,吵什麼啊!看看別人都在看你們熱鬧。”
兩人看到顧時誠來了,各懷着自己的心思,也就沒有說話。顧時誠對胡士付說道:“我和你說的你都忘了嗎?”然後他又意味深長的看着餘思慧。
胡士付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待顧時誠走後。胡士付低聲對餘思慧問道:“你剛纔那話啥意思?”
餘思慧看了看他:“你覺得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唄!”胡士付說道:“別這樣啊!你有什麼想法可以說說。”
“我讓你說怎麼解決問題,可是你卻在這裡辯解。我需要聽你說這個嗎?”餘思慧說道。
胡士付委屈地說道:“這不是辯解,都是事實啊!”餘思慧說道:“行了,我不想和你多說了。”“你聽我說完嘛!”胡士付哀求道。
餘思慧說道:“還有什麼可以說的,你不承認這件事,可我又不相信。這樣無限循環,沒有意義啊!”
胡士付說道:“我說什麼你都不信,別人一說你就信啊!”“你和我說一下,是誰說的?”胡士付問道。
餘思慧說道:“這我怎麼能說,我說了你不是去找人麻煩嗎?”
“是顧時誠說的嗎?”胡士付問道。餘思慧說道:“你爲什麼覺得是他說的。”
胡士付說道:“昨天就是他送你回家,之前你都好好的,突然這樣了。”
餘思慧答應顧時誠,不告訴胡士付是他說的。但是胡士付的分析方向是正確的。她忙着說道:“當然不是顧時誠說的。”
“那是誰說的?”胡士付問道。餘思慧說道:“我說了不能說。”
胡士付說道:“這樣吧!我保證不會找他麻煩,你讓他來,我和他對質。”、
餘思慧聽到這,覺得胡士付說的有道理。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雙方一對質不就知道了嘛!
她剛想去把顧時誠叫來。她又想到顧時誠那時說的,胡士付當時也只是爲了吹牛,隨口一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所以胡士付肯定忘記了。
所以餘思慧想到這,她又放棄了找顧時誠來對質的想法。而且顧時誠說了,肯定讓胡士付當着全班的面,澄清我們的關係。
還是等等顧時誠處理的結果吧!如果他處理不好,我就讓他倆對質。餘思慧心裡想道。
我現在是真心佩服顧時誠的心機啊!一般人還真的鬥不過他。
他這把自己的後路鋪的好好的,這樣心機重的人,我覺得還是應該遠離他。
顧時誠問我道:“奇怪,你怎麼不寫了。腦子裡又在想着什麼?”
我說道:“沒有,我在想怎麼繼續寫呢!”我可不願意說我的真實想法。說明一下我不是怕他。其實他有什麼好怕的。只是我們家附近醫院搬遷了,得罪了他,到時住院不方便。
胡士付見餘思慧沒有說話,似乎在想着心事。他接着道:“你覺得我這樣說,可行嗎?”
餘思慧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對質沒有什麼意義。”胡士付說道:“怎麼可能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那人確實是拿出了證據的,所以在這方面糾結沒有意義。”餘思慧說道。
胡士付也有點不自信了,他確實喜歡吹牛。有時確實有一句沒一句的,他努力的回憶着自己說過的話。
他確認自己沒有說過後,立即說道:“你說說,那人說的證據是什麼。”
餘思慧不耐煩說道:“你真的好煩啊!我都說了不想再聽你解釋什麼。”
胡士付有點不高興了,但是他保持克制着脾氣說道:“爲什麼不給我一個解釋機會,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餘思慧說道:“我不想和你吵架,我還是那句話,你去找顧時誠說吧。我已經和他說了解決方法。”
胡士付生氣地也不說話了,他隨手拿起書看着。當然他是不可能耐心看書的。
他現在心裡想着得罪過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出線索。可是他想了想,又放棄了,得罪人太多,感覺任何人都有可能陷害他。
這時他想到再找魯學才幫忙。他走到魯學才的旁邊低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