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顧時誠這樣問。魯學才肯定和他開玩笑說道“我知道你混的好,可是總不能嘆口氣也要管吧!”
可是現在的他可不敢再開玩笑了。昨晚捱了一頓揍不算,剛剛差點又捱揍。所以他選擇不說話了。
胡士付看出魯學纔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說。他對顧時誠說道:“你這樣他都不敢說話了。”顧時誠說道我哪有那麼恐怖嘛!
顧時誠故意裝出和善的語氣說道:“您有什麼需要和我說的嗎?如果現在您方便,就說吧!”胡士付笑着說道:“你正經點好吧!”
魯學才低聲說道:“那個……”顧時誠說道:“有什麼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餘思慧喊你過去。”魯學才說道。胡士付以爲魯學才說錯了,特地提示一下說道:“是找顧時誠,還是找我?”“讓顧時誠過去的。”魯學才說道。
顧時誠說道:“就這事情?我還以爲有什麼事呢!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魯學纔沒有說話。“她找我說什麼事了嗎?”顧時誠問道。魯學纔回答道:“不知道。”
顧時誠起身離開。魯學才坐下後,胡士付疑惑地說道:“餘思慧不是應該找我。爲什麼是找他啊?”
魯學才說道:“現在顧時誠不是老找我麻煩嘛!餘思慧說,她能勸顧時誠,不會再找我麻煩。”
胡士付冷笑說道:“我也勸他了,而且我都不能保證我說的管用,她說顧時誠會聽?”
魯學才說道:“我也是這樣說道。餘思慧說,她有顧時誠把柄。”
“什麼把柄?”胡士付忙問道。“她不說,而且她說我知道的多,估計麻煩更多。”魯學才說道。
胡士付說道:“這話說的有道理。”“對了你剛纔去那邊打聽到什麼了嗎?”胡士付問道。
魯學才的眼神中充滿着委屈,他看着胡士付說道:“剛纔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哪有機會打聽。”
胡士付這次沒有罵魯學才了。魯學才也知道,應該是胡士付幫了他。
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認爲胡士付是真的罩着他了。他明知故問道:“剛纔洪喆飛是你安排過去的嗎?”
胡士付說道:“這不是廢話嗎?要不他憑什麼過去幫你。”
魯學才笑嘻嘻地說道:“明白!還是謝謝你啊!就算餘思慧勸不了顧時誠,我以後也不怕了,畢竟有你罩着我。”
胡士付說道:“我說啊!你還是去和顧時誠道個歉。你也知道我和顧時誠的關係,我不可能因爲這件事,和他翻臉。”
魯學才說道:“可是我覺得我也沒有什麼錯。”胡士付說道:“你別這樣,如果我勸你不聽,如果顧時誠找你麻煩,我可不管了。”
“唉!好吧!就按照你說的做。”魯學才說道。胡士付說道:“這纔對嘛!”“如果我道歉沒有用呢?”魯學才說道。胡士付這時嚴肅地說道:“那我自會替你做主。”
胡士付想了想說道:“對了!你再幫我一件事情,爭取打聽出餘思慧掌握了顧時誠什麼秘密。”魯學才爲難的說道:“這可就難了。”“你幫我動動腦子。”胡士付說道。
魯學纔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啊!我有一種設想,不知道對不對。”胡士付說道:“你說說啊!”
“這個設想,如果是真的,太恐怖了。算了我還是不摻和了。”魯學才搖了搖頭說道。
胡士付說道:“你現在說的這麼神秘,你覺得我會因爲你說不說了。就算了嗎?”
魯學才說道:“那我先說好了,我這可不是挑事啊!也絕對不能讓顧時誠知道。”
胡士付說道:“行了!趕緊說吧!”魯學才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餘思慧平常和顧時誠沒有什麼交情,現在突然說有他把柄。”
胡士付想了想,覺得魯學才說的有道理。他坐直了身子,看着魯學才,沒有說話。
魯學才說道:“週末他送了一次餘思慧,結果就有這一系列的事情。如果說顧時誠沒有問題,我有點不相信。”
胡士付被魯學才這樣提醒,細細想來,本來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就奇怪,現在感覺好像魯學才說的有道理。
我聽到顧時誠說到這。有點等不及了,主要就是想知道答案。我說道:“這個魯學纔有點頭腦啊!”顧時誠說道:“是啊!我之前一直沒有看出來。”
“那你這些伎倆,後來是不是因爲魯學才被識破了,所以倒黴了!”我笑着說道。我迫切的希望結果是顧時誠倒黴。
顧時誠看出來我是幸災樂禍。他說道:“結果是啥樣,你慢慢聽我說,要是不願意聽,我去睡覺了。”我笑着說道:“我這有點等不及了。”
顧時誠淡淡地說道:“等不及就去死吧!當然我也有方法讓你耐心聽。”顧時誠用眼神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我說道:“不用你幫忙,我有耐心哦!你繼續說。”
胡士付用拳頭託着下巴。心裡想道:魯學才分析的合理。顧時誠到底要幹什麼呢!
魯學才見胡士付一直沒有說話。他繼續說道:“我覺得絕對不是顧時誠說的那麼簡單。”
胡士付問道:“那你覺得他想幹嘛?”魯學才說道:“這點我暫時想不到。” шшш ☢тTk ān ☢CO
魯學才說道:“不過我現在想想,我覺得我捱揍,是因爲昨晚他聽到我和你說話了。”
胡士付說道:“不是啊!他當時醒來,還誤會了我倆,以爲我倆有啥特殊關係。”
“我覺得那是他故意裝的。”魯學才說道。“何以見得?”胡士付問道。
魯學才說道:“你想想,顧時誠睡覺,不是睡得那麼沉的人。平常稍微有點動靜他就醒來。”
“而且你的牀位離他那麼近,你上鋪都被吵醒幾次,他一直沒有醒來。我覺得他是爲了,用裝睡來偷聽。”魯學才說道。
胡士付對於魯學才這段分析,畢竟只是猜測,所以他是半信半疑。
“還有之前我也覺得,平常雖然說顧時誠脾氣不好,但是我經常和他開玩笑,就算過分了,他也只是警告我。可是昨天可是下了狠手,這不就是爲了報復我嘛!”魯學才說道。
胡士付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啊!”
魯學才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早上他值日,我回宿舍拿東西。說實話,我看到他時,怕他又打我。”
“結果他沒有打我。他只是警告我,讓我少管閒事,之前我都沒有反應過來。”魯學才又說道。
胡士付聽到這,忙問道:“不是因爲昨晚你管他,不讓他說話嗎?”
魯學才說道“之前我也這樣認爲。可是他後來說了,不會再找我麻煩。”魯學才停頓了一下說道:“而且我剛纔去餘思慧那裡,他很明顯故意阻擋我。”
胡士付說道:“會不會,那小子又突然看你不爽?”魯學才說道:“他如果還是找我麻煩。爲啥非要等我去找餘思慧時呢!”
胡士付沒有說話。魯學才接着說道:“還有剛纔他那個小弟,在他出去後進來的,肯定是他安排的。”胡士付說道:“這點我同意,我也覺得,剛纔那事是他安排的。但是我以爲還是昨晚打架的事。”
魯學才說道:“剛剛他安排找我麻煩,我覺得也是有目的的。”胡士付說道:“那你繼續說說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