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有聽出胡士付的聲音。只是互相疑惑地望了望。也沒有再打下去的想法。
洪喆飛轉過臉看到是胡士付走了過來。心裡特別高興。心裡想道:這下好了,事情好解決了。
何黃煥知道待會胡士付一定會大罵他一頓。心裡也有些畏懼。
其實胡士付一直悄悄跟在他們後邊,他還是擔心洪喆飛辦不成這事。所以他一直在教學樓後面偷看。其他人都沒有發現。
洪喆飛和何黃煥爭吵時,他是聽見的。本來胡士付想去制止,可是他想了想,先看看洪喆飛能不能擺平。
胡士付心裡想道:這樣也能看出他們之間關係到底怎麼樣。
可是當他看到兩人都快打起來了,旁邊人也只是看熱鬧,沒有人勸解,他很氣憤。
胡士付惡狠狠地看着何黃煥。何黃煥囂張的氣焰消失了,他不敢正視胡士付,低下了頭。
胡士付又看了看洪喆飛,剛纔他是全程看到這件事。他知道錯不在洪喆飛。
他故作不知地問洪喆飛道:“怎麼回事?我讓你來通知他們,怎麼自己人都還打起來啊?”他故意加重語氣強調自己人。
洪喆飛感到委屈,他無奈地說道:“本來我是轉達你的意思。”
“結果……”洪喆飛停頓了一下。他覺得雖然剛纔和何黃煥爭吵。但是他確實理解何黃煥心情,也不想告他狀,所以他沒有繼續往下說。
胡士付心裡想道:“洪喆飛這人,還真不錯。還知道維護團結。”
不過他覺得還是讓洪喆飛說出。這樣他就可以藉機罵一頓何黃煥。
他問道:“你說話不要這樣,告訴我結果什麼啊?”
洪喆飛看了一眼何黃煥,他想了想說道:“沒事,這個事情怪我,是我語氣不好。”
何黃煥此時心裡想道:洪喆飛這人還挺講義氣的。雖然他心裡感激,但是還是想找回點面子。
他說道:“洪喆飛你不要在這假惺惺的。我不領你這個情。”他看着胡士付說道:“剛纔就是我挑的事。”
胡士付說道:“呦!怎麼挑事還有理了。看你這感覺,是不是連我都要打。”
這時旁邊人不看熱鬧了,有人站了起來,拉了拉何黃煥。
何黃煥不滿地問道:“你放開手,拉我幹嘛?”那人說道:“多大的事情啊!你坐下來慢慢說。”
何黃煥說道:“你坐你的,我的事你不要管。”那人也不敢多說,看着胡士付。胡士付示意他回去坐下。
胡士付挑釁地拍了拍何黃煥。他說道:“怎麼勸都不行,要打我是吧!來動手啊!”
何黃煥站在原地不動,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看着胡士付。
胡士付說道:“這樣吧!你也不要顧忌,我兩單挑總行了吧!”“聽着,我和他單挑,你們誰都不要插手。”胡士付又對周邊人說道。
何黃煥不忿地說道:“我沒有說,要和你動手。”胡士付嘲諷道:“你不準備和我動手,你這不平不忿的,我以爲要打我呢!”
這話要是洪喆飛說,估計又打起來了。可是胡士付這樣嘲諷他,他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辦法。
他帶着不滿的情緒說道:“你要老是這樣說話,隨你說好了。不行你打我一頓。”
胡士付罵道:“你這個孫子,不要不服氣,怎麼了?說你兩句不高興了?我讓人來傳話,你敢挑事,你還有理了?”
何黃煥說道:“我看不慣,他這種裝老大的樣子。他天天還真以爲除了你,他就是老大了。”
胡士付說道:“你要這樣說,我現在宣佈,以後洪喆飛就代表我,他說什麼,你們都要聽着。”“你有什麼意見嗎?”胡士付挑釁問道。
何黃煥擺出一副無所謂的狀態說道:“我能有什麼意見?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胡士付剛想張口罵他。何黃煥說道:“不過剛纔洪二當家不是說,讓我聽那個小子的嗎?那到底聽誰的啊?”
胡士付氣憤說道:“我知道你不服,你覺得自己很有本事。這樣你以後單幹,不用跟我混了。”
何黃煥沒有繼續說話。胡士付說道:“或者你也可以去找顧時誠。你以後跟着他。”
何黃煥說道:“就算我不和你混,我也不會找顧時誠。他不配我和他混。”
雖然是顧時誠描述的,但是我聽到有人這樣說顧時誠,我很興奮。
我心裡暗自發笑,可是高興的勁頭,溢於言表。
顧時誠疑惑地問道:“你一個人樂個啥?不會有病吧!需要我送你上醫院?”
他說我有病,那我自然不爽。我說道:“既然有人覺得你不配當老大。我感覺好笑。”
顧時誠冷冷地看着我。這時感覺到一陣掌風吹過我的臉部。我捂着被掌風吹過的發燙的臉,沒有再說什麼了。
胡士付對何黃煥說道:“那你就自己混,也許能混出點勢力呢!”
何黃煥委屈地說道:“你爲啥光說我,不說他。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
胡士付說道:“那你說說。他有什麼錯,我需要去說他。”
何黃煥想了想,好像確實洪喆飛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只能強行編個理由。他說道:“是他要先打我,我纔要和他動手。”
洪喆飛聽不下去了。他說道:“我沒有和老大說你什麼,你倒惡人先告狀。”
“你……”洪喆飛準備繼續說下去時,被胡士付制止了。
胡士付對何黃煥說道:“你不要在這胡說,剛纔的事情我其實是看到的。”
何黃煥知道理虧,沒有說什麼。胡士付嘲諷道:“我發現,你有當詩人的潛質,想象力豐富。”
“你別說,我的夢想還真的是當個詩人。將來也許成爲詩人。我爸就是作家,還寫過小說呢!”何黃煥厚着臉皮笑着說道。
“聽不出好賴話是嗎?你還真以爲能當詩人,就你那水平出書,上廁所當草紙,別人都嫌髒不用呢!”胡士付說道。
本來兩人氣氛還是挺緊張的。何黃煥正好藉機,避開之前話題。也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胡士付雖然生氣,但是還是喜歡何黃煥的。他也沒有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
何黃煥判斷胡士付不再計較,也就自己坐回原來的位置。
胡士付看了看所有人說道:“說實話,我現在很生氣,也不光是何黃煥的問題。”
所有在場的人都疑惑地看着胡士付。洪喆飛本來想問,但是想想,現在他既然生氣,還是不要自找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