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誠說他對不起胡士付,不管是不是發自於真心。我感覺他確實過分了。人家胡士付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他便記仇成這樣。而且現在還準備編瞎話讓餘思慧討厭他。
不過說真的,我現在也感覺到害怕了。他會不會到時對我也玩陰的,而且我和他合作時間還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我需要警告他一下。
我說道:“你給我聽着,如果你以後敢背後,胡編我壞話,你不會有好結果的。”顧時誠眯着眼睛說道:“你說什麼啊!不好意思我耳背,沒有聽清呢!”
顧時誠慢慢的朝我走近,他將手握成拳頭攢了攢。我笑着說道:“我剛纔說的是,今天準備請你吃飯,”顧時誠這才坐了回去。唉!警告不成功,還差點挨一頓揍。
顧時誠鄙視的看着我說道:“別跟我說沒用的,就你這孫子樣,也配我在你背後說壞話。”我不想激怒他,忙站起來點頭哈腰的說道:“對對,你說的都對。”
還說他和餘思慧吧!顧時誠醞釀了一下。他對餘思慧說道:“他還說過……”顧時誠停頓了一下。餘思慧着急地說道:“快說啊!”
餘思慧接着說道:“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我話說在前頭,這真的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不珍惜,你別說下跪,就是長跪不起,都沒有用了。如果不信就試一試唄!”
顧時誠笑着說道:“嘿嘿!我相信!不用嘗試了。”餘思慧不耐煩的說道:“我也不會再給你提示了。希望你好自爲之。”顧時誠點了點說道:“嗯嗯!”
餘思慧說道:“對了,你大概還有多長時間的車程啊!”顧時誠朝窗外望去說道:“大概20分鐘吧!”餘思慧說道:“那你還不趕緊說,否則你到家了,像你這樣囉嗦,根本說不完啊!”
顧時誠咬了咬上嘴脣,他心裡想道:哎!等下把自己編的話說出去,那就意味着自己也有可能倒黴。但是反正不說,餘思慧已經威脅我了,所以說不說都一樣,說了到時死不認賬唄。
顧時誠說道:“我現在要說的,不是胡士付同一天說的,但是具體哪天我忘了。”他已經開始,爲自己接下來有可能帶來的後果找後路了。
餘思慧說道:“你該不會不知道什麼是重點問題吧!誰個在意,他是哪一天說的。我只關心他到底說了什麼過分的話。所以請說重點!”
顧時誠說道:“自從胡士付和我說過你倆在交往,後來他不是還舉例說明了嗎,這個前面已經說過了。後來我也就相信了。”餘思慧說道:“他舉的那些例子都是胡編的。”
“但是我當時相信了啊!”顧時誠說道。餘思慧說道:“那你不長腦子嗎?”顧時誠笑着說道:“我這人比較單純,沒有想那麼多。”
餘思慧說道:“我看你不是單純,倒像是智障。”顧時誠笑着說道:“你剛纔不讓我耽誤時間,你看看你呢,現在話題又扯遠了。”
餘思慧說道:“我必須要澄清一下啊!”顧時誠笑着說道:“那我接着說了。您麻煩稍微耐心點,先聽我說好嗎?”餘思慧點了點頭。
顧時誠揉了揉鼻子,想了想說道:“有次中午吃飯,我和他正好坐在一起。我就和他聊了起來。”胡士付自然又開始炫耀,你成爲了他的女朋友。
我自然不喜歡他炫耀的狀態,就隨口說道:“別在這吹牛了,還不知道能處多久呢!”胡士付說道:“我們相處的很好,肯定是長久的。”
我搖了搖頭繼續吃飯。胡士付看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他說道:“你不相信是嗎?”我笑着說道:“我哪敢說不相信呢!我相信哦!可以好好吃飯了吧!”
胡士付說道:“我這人說話都是有證據的。”我說道:“哦哦!”因爲我當時想趕緊吃完飯,回宿舍睡一覺,所以我只是隨聲附和了一聲。
胡士付問道:“難道你不想聽聽嗎?”我不耐煩的說道:“我對你兩的事情沒有興趣,抓緊吃飯吧,有時間回宿舍還可以睡一覺。”胡士付說道:“比較勁爆的證據哦!”
我自然不能不問了。我問道:“有多勁爆啊!”胡士付說道:“不是沒有興趣聽嗎?”我忙賠不是。餘思慧聽到這笑着說道:“不管他說的事情真假,但是你是真八卦啊!”
胡士付說道:“那天我和他一起出門,晚上很晚了,然後你猜怎麼了。”我說道:“我怎麼能猜到啊!真是莫名其妙的。”胡士付神秘的笑了笑。
我說道:“趕緊說呀!”胡士付說道:“她竟然約我開房。”顧時誠說到這時,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看餘思慧。此時的餘思慧滿臉通紅,惡狠狠的咬着後牙,拳頭攥緊緊的,怒火從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一觸即發。
餘思慧大罵道:“他放什麼……”餘思慧停頓一下。她覺得一個女孩子在公共場合大罵,影響不好。她氣憤到了極點。委屈的淚水在眼睛打轉。
顧時誠說道:“其實吧!我當時知道胡士付喜歡吹牛,我只是當他開玩笑。”餘思慧聽到這了,就猜到胡士付一定還說了什麼。她說道:“那他說什麼,讓你相信了。”,
當時胡士付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我看着他沒有說話,因爲我覺得不用解釋,他肯定知道,我當他在吹牛,畢竟一個女孩子主動邀約他,換誰都不相信。
胡士付接着說道:“那你可以去問餘思慧啊!”我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去問她這事,肯定會被她大罵一頓,我這是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再說了,就算是真的 ,一個女孩子會承認嗎?”我說道。胡士付說道:“反正信不信由你,畢竟我也沒有辦法拿出證據。但是她確實約了我好幾次了。”
餘思慧問道:“那然後呢!你相信了?”顧時誠說道:“實話實說,我是半信半疑。”餘思慧說道:“呸,你兩難怪關係好,都是不要臉的東西,一路貨色。”
顧時誠委屈的說道:“這話又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你怎麼怪到我頭上了。”餘思慧說道:“這種事情一聽就是假的,你還半信半疑。”
顧時誠說道:“當時胡士付說的特別真誠。所以我就半信半疑了。”“他說的這事,應該不會是真的吧?”顧時誠臉上掛着壞笑問道。
餘思慧伸手去掐顧時誠胳膊上的肉,顧時誠躲開了。餘思慧生氣地說道:“我非掐死你不可,把胳膊伸過來讓我掐一下。”顧時誠搖了搖頭。
餘思慧說道:“不讓我掐一下,這事情跟你沒完,我勸你還是快點把胳膊伸過來。”顧時誠只好把胳膊伸了過去。餘思慧狠狠地掐着不鬆手。顧時誠疼的忙求饒道:“疼、疼死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疼死你算了,讓你長點記性。看你還胡說不胡說了。”餘思慧鬆開了手說道。顧時誠胳膊上的肉被掐紅了,他揉了揉胳膊,笑着看着餘思慧。
顧時誠說道:“你這下手也太狠了。”餘思慧說道:“我這已經算輕的了,你覺得你剛纔那樣問合適嗎。你腦子是不是整天都是,想着這些下流的東西啊!”
顧時誠說道:“我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你可是答應過,不會去班主任那裡告我狀的。”餘思慧說道:“我說了看我心情啊!可沒有說一定不告狀。”
“那您心情現在怎麼樣?”顧時誠笑着問道。“哼!我不告訴你。”餘思慧說道。顧時誠開始慌了,他生氣地說道:“好吧,你要告狀就去告吧,我無所謂。”
餘思慧是和顧時誠開玩笑,順便報復一下他剛纔問的那個問題。她看到顧時誠生氣了,正準備和他說話時,顧時誠站起身來,準備往後門走去。
餘思慧說道:“要是讓我不告狀也行。答應我一個條件。”顧時誠一聽到事情發展有轉變。忙笑着坐了下來說道:“你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