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慧帶着疑惑的心情接起了電話。她說道:“喂!”這時另一邊說道:“哈嘍!你猜猜我是誰!”餘思慧聽到是一個男的聲音。她自然猜出來是誰了。
若是以往,餘思慧會笑着說道:“你這聲音誰聽不出來啊!”可是今晚上她現在不願意,好好和這人說話了,這個原因我就不重複說了。
而且餘思慧也準備晚上回家找他談談,但是一回來忙着吃飯,正好她母親又在和她說話,所以她就忘了事情,正好這通電話等於提醒了她。
餘思慧嚴肅地說道:“不要裝神弄鬼的!我正好有話要問你。你給我老老實實回答。”餘思慧這種語氣說話,正常人應該都能判斷出,一定是有什麼情況,而且還不是好事。
可是那人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沒有感覺出,餘思慧語氣不對。他繼續說道:“我哪次說話不老實了,尤其是對你這樣的美女。我都是知無不言。”
要是平常,他這樣說話,餘思慧也無所謂。今晚這樣說話,餘思慧就覺得有點厭惡了。她怒吼道:“滾一邊去,你正經點好嗎?誰跟你嬉皮笑臉的,你要這樣我就把電話掛了。”
餘思慧的吼聲,驚動了她的父母。兩人進來後。她母親問道“怎麼了,誰的電話啊!”餘思慧遮住話筒說道:“沒事,我一個同學。”餘思慧母親說道:“好好和人家說話,不要脾氣這麼壞,跟你爸一樣。”
她父親笑着說道:“怎麼什麼事,都能牽扯到我。算了我還是去看電視吧。”她母親再次示意她,要好好說話。餘思慧點了點頭。她母親也去看電視了。
餘思慧心裡想道:還是等會學校再說這事吧!萬一說些什麼讓爸媽聽到不好。雖然我和胡士付確實只是同學關係。也算是朋友吧,但是絕對不是那種情侶關係。
如果讓爸媽知道,班裡傳開這件事。雖然只是謠言。但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這件事情。也是因爲自己行爲所導致的。所以還是會被他們教訓一番的。所以她想了想還是忍了。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餘思慧朝自己吼了起來。他現在狀態可是一腦子霧水。是啊,胡士付能不被搞得莫名其妙嗎?他哪裡知道,顧時誠在背後,胡編了那麼多他的壞話。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找顧時誠幫忙送餘思慧回家,憑他和顧時誠的關係,顧時誠一定會幫忙。等他回學校後,會請顧時誠喝飲料。而且讓顧時誠送,他也放心。畢竟他覺得和顧時誠關係這麼好。
但是讓他最放心的人,背地裡卻造他的謠,着實把自己坑了。不過就他目前來說,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有一點可以明確,就是餘思慧生他的氣了。
胡士付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是怎麼了。下午還好好的,這晚上發這麼大火。我是哪裡做錯了嗎?”餘思慧冷笑一聲說道:“哼!你做過什麼事自己不清楚嗎?”
胡士付委屈地說道:“你這話說的莫名奇妙了。我都這麼長時間不在學校,我也不知道哪就得罪你了。我現在打電話,也只是想關心一下,你是不是到家了。”
餘思慧大聲道:“我……”她怕再次把父母引來。壓低了聲音說道:“誰莫名其妙啊!就算我莫名其妙,也比你這種到處散播謠言。毀人名譽的人,要好的多。”
胡士付撓了撓頭,他心裡想道:這是怎麼了,餘思慧今晚說話怪怪的,而且這火氣還不小。說什麼散播謠言,毀人名譽的。應該是在說我。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得罪她了。我可要問清楚了。
胡士付說道:“先冷靜一下好嗎?你說說嘛,我到底做錯什麼得罪了你。”餘思慧心裡想道:胡士付一定以爲,自己還不知道那件事,要不就是他現在不知道我說的是哪件事。我還是明說了吧!
餘思慧說道:“你有沒有跟其他人,說過我什麼。比如我們之間的事。”胡士付說道:“這我就更不明白了。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啊!爲什麼要去找別人說啊!”
這時餘思慧又想發火了,可是又不方便發火。她氣得說道:“你繼續裝啊!”說完她憤怒地把電話掛了。胡士付本想再把電話打過去,可是他覺得這樣有點不好。也就沒有繼續打電話。
這時胡士付想道:對了,晚上顧時誠送餘思慧回家的。該不是顧時誠說了什麼吧!要不餘思慧也不會生氣成這樣。我來打電話問問他。
顧時誠的家離車站是很近的,準確來說。過個馬路基本就到了。所以他到站後,早就到家了,吃完飯後,吃着零食,看着電視倒也悠閒。
顧時誠父親走了過來說道:“你的同學找你。”餘思慧家裡裝的是座機。那個時候還是有很多家裡裝座機的。顧時誠家只有他父親有手機。顧時誠當時給胡士付留過號碼。
他接過電話,心裡很疑惑,心裡想道:誰給我打電話。而且還知道我今天在家,肯定是現在學校的同學。他仔細想了想估計是胡士付。他估計想問一下餘思慧的情況。
顧時誠說道:“胡士付是嗎?”胡士付驚訝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我。”顧時誠說道:“我猜到是你想找我瞭解,晚上餘思慧的事情。”
胡士付聽顧時誠這樣說,他誤會了顧時誠的意思,以爲晚上餘思慧真的發生了什麼事。他迫不及待的問道:“我晚上給餘思慧打電話了,但是餘思慧把我罵了一頓。”
顧時誠聽到這裡沒有說話。胡士付等着顧時誠說話,顧時誠卻一直沒有說話。所以他更加認爲晚上發生什麼事。他忙說道:“怎麼了。”
現在的顧時誠心虛了,畢竟今晚上的事確實是他挑起的。他沒有想到胡士付會給餘思慧打電話,而且餘思慧罵了他一頓,至於爲什麼罵他,顧時誠是心知肚明的。
他心裡想道:完了!餘思慧肯定和胡士付說了,我編的那些話,現在打電話來,肯定是來找我吵架的,關鍵是回學校後怎麼辦,這個事情胡士付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的。
我笑着問顧時誠說道:“你說這麼多幹啥。其實四個字就概括了你當時心情。”顧時誠疑惑地問道:“哪四個字。”我說道:“你可不許生氣。”
顧時誠誠懇地說道:“我不會生氣的你說吧!”我看到他這麼誠懇的樣子,我說道:“四個字就是做賊心虛。”剛說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顧時誠猛地推了我一下,我直接從椅子上摔倒在地。
我疼的站不起來,瞪着顧時誠說道:“不是說好不生氣的嗎?”顧時誠說道:“我沒有生氣啊,我推你不代表我生氣了。”這個無賴邏,我很是無語。
我緩了緩終於站了起來,我惡狠狠的盯着顧時誠。顧時誠說道:“你再用這個眼神看我,我雖然不會生氣,但是有可能我的雙手不受控制,又想推你一下。”我忙着笑着賠不是說道:“別啊!大人不記小人過嘛!”
還說胡士付吧!他問顧時誠問題,顧時誠沒有說話。他心裡想道:今晚真是怪了,餘思慧莫名其妙罵我,顧時誠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不說話。胡士付又對着電話重複問道:“你聽見我說話了嗎,到底怎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