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慧那邊是睡着了。可是胡士付這邊怎麼都睡不着。莫名其妙的被人陷害。換誰能受得了呢!
胡士付越想越氣,從牀上坐了起來。他拿着水杯喝了一口水。他手中的拳頭緊緊攥着,眉頭緊鎖,咬着後牙。
我一定要找出這個人。有本事你當我面來找我。背地搞這種事,真的齷齪。胡士付心裡想道。
他想不到,其實這個人就在他旁邊。而且還一直把他當好朋友。那人倒是睡的踏實。
胡士付現在很想把顧時誠叫醒。可是他又怕顧時誠生氣。畢竟大半夜了,換誰都不高興。
他由於過於着急,感覺到有點悶熱了。他走下牀來,打開窗戶。他望向窗外,迎面吹來的風,特別涼爽。胡士付感覺非常舒服。
然而胡士付上鋪的人。離窗口更近,被冷風凍醒了。那人氣憤至極,剛想罵上幾句,一看是胡士付。自然不敢罵了。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着說道:“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把窗戶打開凍死人了。”
胡士付說道:“我倒是覺得有點悶熱,睡不着啊!”那人朝胡士付抱拳拱手說道:“麻煩了,把窗戶關上吧!我都凍醒了。”
胡士付笑了笑了,把窗戶關上了。那人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雖然影響了他睡覺。可是那是胡士付,見好就收吧!
魯學才被他兩說話吵醒了。胡士付倒是希望這時醒來的是顧時誠。魯學才笑着說道:“你這大晚上不睡覺,要成仙嗎。”
胡士付沒有好氣地說道:“關你什麼事情啊!”魯學才坐了起來,眼睛瞪着胡士付。胡士付心裡想道:可以啊!魯學纔敢用這樣眼神看我。
他正好有氣沒有地方出。準備拿魯學才撒氣。他轉念一想:這大半夜的,影響了別人睡覺,確實是自己不對。於是他剛走到魯學纔跟前,又轉身回到自己牀邊。
我笑着說道:“感覺胡士付比你講理多了,人家知道是自己原因影響別人,還知道錯了。可是你呢?”
顧時誠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想表達我不講理是嗎?”我說道:“沒有啊!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你是個通情達理的人。”顧時誠慢慢鬆開了,揪着我頭髮的手。
還是繼續說魯學才吧!他也不知道今晚哪來的膽量。胡士付都沒有和他計較了。他卻來到胡士付牀邊,還想指責胡士付,影響他睡覺了。
可是當他準備說話時,他猶豫了一下。準確說他應該是清醒了。畢竟他不想捱揍。當時被吵醒了,確實有點起牀氣。
胡士付心裡想道:“他今天這麼硬氣嗎?待會捱揍可不怪我。”胡士付握緊了拳頭,準備揍他。
此時的魯學才笑嘻嘻的坐在胡士付牀邊。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胡士付鬆開了握緊拳頭的手說道:“回你自己牀上睡覺去吧!”
胡士付看到魯學纔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疑惑地問道:“什麼意思啊?”魯學纔沒有說話。胡士付接着問道:“我這窗戶也關上了,在自己牀邊坐着,也沒有影響到你睡覺吧!你該不是想找茬?”
魯學才知道,再不解釋就要捱揍了,他忙着說道:“哪敢找你的茬。”胡士付低吼道:“那就滾回去睡覺,別煩我。”
魯學纔不打算離開。胡士付問道:“你到底要幹嘛啊!”魯學才慢吞吞地說道:“我感覺你今天有點不對勁,反正也醒了,所以就找你問問。”
胡士付說道:“你去睡覺吧!我沒有啥事。”魯學才說道:“沒有什麼事情,到現在還不睡覺。明天上課怎麼辦,不瞌睡嗎?”
胡士付說道:“那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魯學才笑着說道:“什麼叫與我無關?這不晚上睡的好好的,被你影響的,睡不着了。”
“那我和你道歉可以了吧!”胡士付無奈的說道。魯學才說道:“不!我要補償。”胡士付不高興地說道:“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時上鋪的人,本來就沒有熟睡,魯學才和胡士付說話聲,影響到了他。他說道:“怎麼回事啊?這晚上都不睡覺,在這聊起天來了。要不你兩出去聊。”
魯學才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小點聲。”“這今晚是真見鬼了,什麼情況?”那人嘀咕着繼續睡覺了。
胡士付想了想,反正睡不着,這晚上乾耗着也不現實。顧時誠睡的這麼想,也不好打擾。那就找魯學才聊聊,說不定能幫我想想辦法。
他對魯學才說道:“那我就和你說說,但是不要再讓別人知道了。”魯學才點了點頭。他現在心裡特別高興,因爲胡士付,平常不是很願意和他一起說話,今天突然變了。
魯學才希望和胡士付走近一點。這樣有胡士付罩着,自然以後在學校沒有人敢和他作對。但是胡士付現在又沉默了。
魯學才着急地說道::“你倒是說啊!”胡士付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魯學才聽完也是大驚失色,一時說不出話來。
胡士付說道:“你一個外人聽了,都這麼驚訝,你想想現在自己攤上這麼個事,換誰能受得了。”
魯學才說道:“我們都當真你倆處對象呢!而且你自己不也說過嘛!”胡士付說道:“我是吹過牛,可是那些特別過分的話,我可沒有說過。”
“確實我也沒有聽過,你說什麼特別過分的話。”魯學才說道。“對了!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啊!”魯學才突然說道。
胡士付說道:“我得罪的人就多了,這個不好查啊!”魯學才笑着說道:“這倒是啊!你得罪的人夠數三天三夜的了。”
胡士付說道:“別說沒有用的。你幫我想想有什麼辦法嗎?”魯學才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個我也想不到怎麼處理,你這個問題真難倒我了。”
魯學才接着說道:“不過我有個疑惑?”胡士付問道:“怎麼了啊。”魯學才說道:“我感覺到顧時誠好像有點問題。”
顧時誠其實已經醒了,就在胡士付和魯學才聊天時,被吵醒的。他裝睡想聽聽,他兩會說啥。
可是他聽到魯學才說到自己時。他心虛了,本來還有的睏意徹底消失了。他開始認真聽着,魯學纔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