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黑字,5萬塊,了斷了這段親情。那女人高興的拿着錢回去了,可是沒想到剛1個小時不到,徐然家的門又被敲響了。
原來那女人是個大嘴巴,回去後就開始吹鼓了,這消息很快傳到了徐天明大哥的妻子耳朵裡,那女人一聽,尼碼,這怎麼行呢!5萬塊吶!這不,馬上叫上自己的男人,風風火火的趕去了徐然家。
“天明,你給我們5萬塊,我們一刀兩斷”那女人更厲害,上來二話不說,理直氣壯的說道。似乎搞的她和徐天明有一腿似的,給自己5萬,咱兩一刀兩段,這都是那些小三去找那些男人才說的話,一口氣買斷嘛。
徐天明無奈的嘆了口氣,今天才明白什麼叫做人性,什麼叫做拜金。這就是拜金的典型代表。
官員有官員的拜金方式,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拜金方式。社會上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各種各樣的拜金方式。
徐天明看了眼徐然,只見徐然淡淡的點了點頭,剛剛的五萬就是徐然拿出來的,徐天明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怎麼變的這麼有錢了,而且這氣質莫名讓徐天明覺得自信和沉穩,自己似乎根本比不上自己的兒子,現在的家裡大事,徐天明都在淺意思裡要通過徐然。
陳玉蓮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了,自己的兒子似乎變的不認識了,但是這卻是更讓他們值得欣慰的,徐然似乎成了一家之主了。
“行”徐天明點了點頭。
那女人頓時欣喜若狂,五萬塊吶,那時五萬什麼概念,她以爲她得到了一筆橫財,幸運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輸掉的是一份親情,丟失了這份親情,她失去的將會更多。試問,如果她和徐然家打好交道,搞好關係,那以後自己這弟弟家帶一帶自己也就發達了,何止這五塊呢,這份親情是五十萬都買不到的。
一天間,這兩個不知所謂的親戚斷了關係,徐天明似乎心裡有種心裡一空的感覺,心裡的石頭落了。不然平時不斷的麻煩找來,借錢等等。直到自己破產,這兩家子一下子像從自己世界蒸發了,徐天明纔看清。
徐然中午剛吃完飯,接到了電話,是馮國輝的。
“喂,徐然,我老馮啊”馮國輝急忙說道。
“知道拉,老馮,你到上海了?”徐然說道。
“是啊,徐然,你在哪裡”馮國輝問道。
“我靠,老馮,你不要這麼神經好不好,我當然在家拉,還能在哪裡”徐然沒好氣的說道。
“嘿,徐然,我們到了上海了,我們現在去和平飯店等你”馮國輝說道,和平飯店是上海的老飯店了,歷史悠久,也是上海昂貴的酒店,靠近外灘的地方。
“行,你們先過去吧,我等等過去”徐然說道。
“好的”
徐然打的到了南京路的外面,因爲南京路是不能開車進去的,所以徐然只能自己走進去了,離和平飯店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大概要六七分鐘的路程吧。徐然無聊的逛着,反正也不急,徐然逛進了一家賣手錶的勞力士店裡。
服務員正在服務幾個穿着西裝的男子,看到徐然進來鳥都沒鳥,這店一天來來出出就有好多人,服務員早已對那些進來過過眼卻不買的人習以爲常了,你說人家是顧客,你也不能把他們趕出去,這樣,還有誰進來呢。
徐然走到了專櫃面前看了起來,選了個手錶,這是給自己父親選的,價錢大概在十萬多吧,也算是精品了。
“服務員,您好,這個手錶可以給我看一下麼?”徐然笑着對服務員說道。
“哦”服務員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 從櫃子裡面拿了出來手錶,看着徐然的樣子,想想也覺得他不會買的,又是個來滿足虛榮心的小子了,等等又要拿手上帶帶,這麼小年紀還帶勞力士,簡直是做夢。
果然,服務員見徐然把錶帶在了手上,不禁暗暗的鄙視了。小赤老,虛榮。要是沒保安和錄像,服務員還真擔心怕徐然把手錶偷掉呢,不過現在是不怕的,有保安,有錄像視頻,所以服務員也如此大膽。
“服務員,這個手錶多少錢”徐然問道,自己對這個手錶很是滿意,覺得很適合自己的父親。
“十萬”服務員說道,靠,還問什麼價錢,你還真以爲自己買的起了麼。
“蒽,那行,要了”徐然說道,就在這時,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勾着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耶?daling,這個表不錯誒,你說買個我爸爸怎樣?”那女人嫵媚的說道。
“蒽,親愛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嘛”女人勾着的男子是個肥胖的高大男子,一看就是那種土大豪,富的冒油的。
“好啊,親愛的,我要買這個表,給我爸爸,他一定很開心的”女人高興的說道,自己雖然是個小三,可是自己的男人對自己卻很大方啊,每個月給自己生活費,還給自己買衣服和首飾,這不,剛剛在牀上把他給伺候好了,現在他開心了,又給自己買手錶了,只是今晚自己又要用幾個高難度的動作了。
“服務員,這手錶我要了,包起來”嫵媚女人高傲的說道。
“誒!好的,小姐”服務員高興的說道,這賣出去,自己都是有提成的。服務員似乎已經忘了這首先看的是徐然,而不是那個嫵媚的女人了。
“服務員,這個手錶是我先看的啊”徐然頓了頓說道,自己居然被視若無物了。
“什麼?可是這小姐買下來了啊”服務員說道。
“可是我剛說我要買了啊”徐然也說道。
“什麼?服務員,這男孩要買麼?怎麼可以,我這可是已經買了啊!這多少錢,我馬上付錢”嫵媚女人急忙說道,自己好不容易看中個手錶的。
“服務員,這是我先買的可以麼?”徐然冷冷的說道,微微有點不滿,這什麼服務態度啊,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