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三角關係
這天,劉志鋒吃過早飯,又打算出門,唐國強奇怪的問道:“志鋒,這兩個星期你怎麼有些怪怪的”。莊小義接口道:“他啊,談戀愛了”。幾個人聽到這句話頓時來了興趣,林生修笑道:“這我們可以理解了,志鋒,什麼時間把你老婆帶過來看看”。莊小義道:“他啊,在追人家呢,還沒追到手,怕事沒成就帶過來丟人,人家志鋒哪像你們,牛皮吹破了天,整天說哪位姑娘喜歡你們,到現在一個沒成”。劉志鋒道:“別聽小義胡說八道”。他丟下這句話,轉身出了公司。
阿凡亞提望着莊小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義,你別說我們,你對吳敏有意思,我們還瞧不出來,結果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趙軍說道:“是啊,前天我和阿凡亞提在街上還見吳敏和李行黨在一起,小義,我們開始認爲你對張敏有意思,沒想到不是”。莊小義聽了這句話,心中一驚,神sè變的不自在,他這十幾天和劉志鋒暗中吸籌,他只看望吳敏了兩次,第一次吳敏不在,第二次吳敏在睡覺,兩個人只聊了一會,莊小義見她有些睏倦,便不忍心打擾。沒想到自已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李行黨果然開始對吳敏發起了攻勢。
莊小義強擠了一絲笑容,將自已的尷尬掩飾住,踢了趙軍一腳,說道:“胡說什麼,開工”。幾個人對着大屏幕,林生修說道:“小義,我發現你怎麼對白露鋼鐵和梵堅鋼鐵那麼感興趣,你不是說,你對大盤股和小散集中的股票不感興趣嗎”。莊小義道:“以前那是投資的心態和cāo作手法,現在我們是在做投資”。唐國強笑道:“呵呵,小義,你是不是和正規部隊打了幾個照面,被收編招安了”。莊小義笑道:“正面戰場,自然要學習一下正規軍的戰術,這幾天你們只買這支股票,梵堅鋼鐵和白露集團,而且只准買不許拋,梵堅吃進的價位在八塊到九塊之間,白露吃進的價位在三塊一到三塊五之間,持倉八二開,梵堅八,白露二。
今天盤面剛結束,莊小義便匆忙離開公司。今天他聽趙軍說吳敏和李行黨這幾天一直在一起的消息。他就開始心神不寧。自已猜測的事情果然發生了。同時,他又恨自已不爭氣。儘管他要求自已只要有時間就往吳敏那裡多跑幾趟,但因爲自已實在太忙,連這個也沒做到。人家吳敏會怎麼想,所以就別怪李行黨會乘虛而入。
莊小義到了吳敏所租房子的門口,吳敏還沒有回來。莊小義知道明天是星期六,股市不開盤,所以,他決定一直等下去。約半個小時後,莊小義聽到樓道口有人愉快的‘哼’着小曲向樓上走來。莊小義探了一下頭,見吳敏穿着一條藍白的牛仔褲,白襯衣,左手提着一個袋子,右手握着一束鮮紅,腳步輕盈。莊小義情不自禁的喊道:“吳敏”。
吳敏停住腳步,見是莊小義,臉上生出驚喜。說道:“小義”。莊小義快步走上前,將袋子和鮮花接在手中,嗅了一下,笑道:“好香,你買的”。吳敏從身上拿出鑰匙,邊開房門邊說道:“不是,是行黨哥送的,衣服也是他買的,我說不要,他硬要買”。莊小義‘噢’了一聲,因爲距離吳敏很近,所以一股淡雅的芳香直衝鼻孔,莊小義望着他凹凸起伏的身材,突然有種想抱她的衝動。他發現吳敏現在越來越會打扮了。莊小義說道:“你身上好香啊”。吳敏推開門,走了進去,笑道:“是行黨哥給我買的香水,迷迭魔力,翻譯成中國話就是這個名字,聽說很貴的”。莊小義又是‘噢’了一聲。他了解李行黨。李行黨既然會寧肯自已行李不要,也要把吳歌的行李帶出來,並不惜繞道看望吳歌,可見他自從認識吳敏,便開始喜歡上她了,自然在她身上會不惜血本。
莊小義進了屋中,發現屋裡比自已上一次來又添了許多東西,莊小義沒有問。他問的越多自已就越慚愧。莊小義坐在椅子上,吳敏給他倒了一杯水,莊小義故作無視的輕描淡寫問道:“吳敏,你的工作怎麼樣了,這幾天找了沒有”?吳敏一笑道:“本來我找了一家服裝廠,可是行黨哥不讓我去上班,說我去工廠上班是浪費,他說他認識一些媒體朋友,過幾天推薦我去作模特,小義,模特是做什麼的”?莊小義乾咳一聲,說道:“你行黨哥說的沒錯,你的條件很好,也很適合這份工作”。吳敏自已也倒了一杯水在莊小義的對面坐下。笑道:“真的嗎?對了小義,我聽行黨哥說你在做股票,是不是真的,行黨哥說他也在做股票,和你是同行,但我感覺你們不是同行”?莊小義不禁一陣好奇,問道:“爲什麼這麼說呢”?吳敏道:“行黨哥穿的很乾淨講究,而且身上的衣服一天換一套,你呢,我每次見到你總是穿同樣一件衣好,而且行黨請我吃飯時,去的地方都是很貴的地方,我怕花錢,所以心中很不高興,但他說,他能賺很多錢,他花的錢還不夠他賺的零頭,如果你和他做同樣的工作,爲什麼差別這麼大呢,所以,我感覺他在騙我,哄我開心”。莊小義聽的臉發燒,他喝了一口水,掩飾着自已的尷尬,乾咳說道:“你行黨哥沒有騙你,我們雖然是同行,但他在大公司上班,我在小公司上班,所以他錢掙的比我多”。吳敏若有所思的點頭道:“噢,原來是這樣”。
這時,屋外響起敲門聲,吳敏跑着去開門,等她把門拉開,臉上露出笑容道:“行黨哥,你怎麼來了”。李行黨笑道:“怎麼,我不能來嗎”?吳敏道:“能來是能來,但我們剛剛分開啊,你是不是什麼東西丟了嗎?所以找不到纔來問我”。李行黨手指在吳敏的鼻子上颳了一下,說道:“真聰明,我還的確把東西拉到你這了”。他走進屋,莊小義此時已站了起來。李行黨見莊小義也在,先是一愣,然後笑道:“小義,沒想到你也在這裡”。莊小義也笑道:“是啊,我好長時間沒見吳敏了,所以來看看她”。吳敏笑道:“行黨哥,你把什麼東西丟我這裡了,說啊”。李行黨瞧了一眼莊小義,把左手提的一包東西交到吳敏的手中笑道:“你哥騙你的,分開後突然想到你還沒吃晚飯呢,想了想,便買些吃的,給你送過來”。吳敏打開口袋,驚呼道:“這麼多啊,有魚有雞”。李行黨道:“你沒見到你小義哥也在這裡嗎?我算到他會來,所以就多買了些”?吳敏笑道:“行黨哥就會騙人,你又不是算命先生,怎麼會算呢?你們兩個坐下吧,我去給你們做飯”。吳敏‘哼’着歌走進了廚房。
李行黨和莊小義臉上露出笑容,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莊小義道:“坐吧”。李行黨坐在吳敏的位子上,莊小義也坐下。李行黨道:“怎麼樣,現在你們三陽在做哪支股票?”莊小義道:“行情不好,所以沒敢出手,買了幾支,量也不大”。李行黨道:“你對股票的選擇眼光很是獨道,你參與幸慶花就是證明,我現在只是公司的一個小主管,rì後能不能當上經理,還需要你的幫助”。莊小義笑道:“咱們是兄弟,有什麼幫助你只管說”。李行黨道:“幸慶花分紅之後,這支股票便沒有了投資價值,我們天河打算退出”。莊小義道:“你是打算讓我接手”。李行黨道:“我怎麼能那樣做,既然沒有投資價值,想必你也不會參與,我想到時大運也有退出的打算,我有一個計劃,還沒有想好,不過肯定需要外來資金的協助,如果我能漂亮全身而退,也許此役過後,我會做上經理的位子”。莊小義道:“沒有問題,只要你的計劃對你我都沒有損失,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