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離間之計
林生修他們幾個,見此情景情不自禁的歡呼起來,林生修道:“小義,這賺錢也太容易了吧”。阿凡亞提道:“跌漲都賺錢,我喜歡”。莊小義被他們幾個情緒感染,笑道:“等明天,我們正式開始”。劉志鋒道:“我們去吃飯吧,慶祝以下,以示好兆頭”。一干人歡呼道:“好啊”。
一干人從酒店裡出來,都略顯醉態,莊小義拍着阿凡亞提的肩膀說道:“阿凡亞提,你還能開車嗎”。阿凡亞提道:“沒關係,我心中有數”。幾個人上了車,先送林生修回去,這幾個人中就林生修買了房子。劉志鋒見林生修醉的有些走不動,擔心的說道:“生修,你會自已走回去嗎”?林生修擺擺手道:“沒有問題”?唐國強笑道:“別從樓上摔下來”?林生修罵道:“去你的”。
他下了車,然後搖搖晃晃的向小區走去。走到自已家門口的時候,見一個人站在自已所住的樓房門口,雙手背在身後,正微笑的望着他。林生修一怔,說道:“李行黨”?李行黨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禮盒,說道:“怎麼,你不請我進去”。林生修笑道:“哪會呢?誰都不可以進,但不能不讓你進去”。他拿出鑰匙,打開門。說道:“進去吧”。林生修的臉上酒色未退,恰好將他心中的疑惑給掩蓋住。說實話,他和李行黨雖然認識,但也僅僅是認識。他知道李行黨瞧不起他,他也對李行黨沒有好感,他內心實在瞧不上李行黨舉手投足之間所體現的優越感,似乎高人一等似的,這讓他非常反感。
李行黨打量了一下房間,見房中除了一張牀,兩個沙發,一臺電視,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外,其它地方都是空蕩蕩的。李行黨笑道:“生修,怎麼不裝修一下,這也太簡陋了吧”。林生修道:“沒錢,不過已經不錯了,我纔來運都市幾天,都買到房子了,只要能住就行,你瞧瞧小義他們,還住在公司呢”?
李行黨笑道:“你還嘲笑人家小義,小義現在的錢這樣的房子買三套也買的起”?林生修聽了這句話,感覺不是味道,他的臉‘刷’的沉了下來,說道:“李行黨,你什麼意思,如果你來是給我說這些,你還是請吧”?他說着,站起身來,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就要將李行黨趕出門。李行黨搖了搖頭,說道:“我本來是想給你送錢的,你卻將手中裡的錢硬塞出去,我也沒有辦法”。他搖了搖頭,轉身就要離去。
這句話聽的林生修莫明其妙,他叫住道:“李行黨,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能不能說明白一些”?李行黨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拍在桌子上面,說道:“這裡面是二十萬,現在歸你了”。林生修的身子猛的一顫,他拿起銀行卡,有些不相信的望着李行黨,說道:“歸我,開什麼玩笑,你爲什麼給我這麼多錢”?李行黨笑道:“傻了吧,我這錢可不是白給的,是我們公司聘用你的費用”?林生修有些迷惑的望着李行黨,希望他繼續說下去。李行黨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笑容,說道:“監視莊小義”。
林生修聽了此言勃然大怒,他將卡甩在李行黨的臉上,帶着嘲笑的神色道:“你知不知道我和莊小義什麼關係,居然對我說這些話,你快滾吧,看在我們認識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李行黨也沒有生氣,從地上撿起銀行卡,彈了彈,說道:“林生修,我以爲你是一個聰明人,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笨,你還不知道莊小義是個什麼人吧,那好,我告訴你,你買房的錢,阿凡亞提買車的錢,還有投資人分紅的錢,這些錢你知不知道莊小義是怎麼賺來的,是出賣朋友,出賣我賺來的。”林生修怒道:“你放屁”。
李行黨有些可憐的望着林生修,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看起來你什麼都不明白,那我就給你說清楚,這次炒股你們只所以能賺錢,是不是在幸慶花分紅上賺的。”林生修道:“是又怎麼樣”?李行黨道:“莊小義怎麼知道幸慶花會分紅,我告訴他的,另外,你知道爲什麼莊小義在大舉吃進幸慶花之前先要買入再拋出梵堅鋼鐵和白露集團嗎”?林生修有些猶豫的望着李行黨,心中漸漸產生了好奇。李行黨道:“當時我就職的天河基金是白露集團的第一大流通股股東,而大運基金是梵堅鋼鐵第一大流通股股東,我們兩家公司都持有包括幸慶花在內的三支股票。莊小義利用我們資金缺口,暗中買入三支股票,在幸慶花分紅的前十幾天,大舉拋售梵堅鋼鐵和白露集團,讓兩家基金以爲都是對方暗中搗鬼,爲了維持自已持有股票的股價不至大跌,不惜相互拋售對方所持有第一流通股的股票來穩定股價,結果造成惡性循環,越拋價格跌的越狠,帶動市場大舉拋售這兩支股票,直至雙方現金流涸竭,不得已拋出幸慶花股票用來自救,而三陽公司坐收漁翁之利,將我們兩家基金拋出的股票全部吃盡,十幾天後,幸慶花股票分紅,天河基金和白露集團相繼虧損,而三陽公司獲利一千多萬,是不是這麼一回事”。
林生修回憶他們之前的操作,的確如李行黨所說的那樣,他底氣有些不足的說道:“你只不過猜測,你有什麼證據沒有”?李行黨冷笑道:“我證據多的是,這次方有猛也賺錢了吧,你們在買幸慶花時,是不是提前通知了他,爲什麼你們操作梵堅鋼鐵和白露集團時沒有通知他買入賣出,而偏偏在買幸慶花時通知他,可見你們的目標並不是這兩支股票,而是幸慶花”。林生修不禁想起莊小義在買幸慶花之前給方有猛打的那個電話。李行黨道:“我之前曾給莊小義打過電話,讓他幫我個忙,托起白露集團的股價,他不但不幫我,反倒落井下石,往下打壓這支股票的股價,後來他怕我親自找到他後求他幫忙他面子上下不來臺,影響他的操作。居然指使劉志鋒暗中給吳敏買了不乾淨的海鮮,讓她中毒住進了醫院,劉志鋒讓吳敏打電話通知我,在7月18號關鍵一天,你知道我在哪裡?我一直在醫院裡照顧吳敏,你想一下,他連自已喜歡的女人和朋友都會出賣,你說他難道不會出賣你們這些人嗎?別傻了,這是遲早的事情,現在他不過在利用你們幫他賺錢罷了”。
林生修聽他義憤的說出了這麼一段話,他聯想到大舉買入幸慶花前一天劉志鋒的反常舉動,他相信李行黨說的是真的。對他的憤怒也漸漸平息了下來,他拉起一張椅子,放在李行黨的面前,說道:“坐下吧,既使你說的是真的,我們幾個人中,你最受委曲,但莊小義做的沒有錯,你代表的是其它公司,而他則是爲了兄弟。孰輕孰重自然明瞭的很,沒有莊小義,我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有自已的房子,所以無論你再說他的壞話,我林生修還是感激他”。
李行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說道:“我李行黨也不是小氣的人,莊小義爲了兄弟害的我被炒,我也不怪他,但他最不應當做的就是污了兄弟們的錢”。林生修有些震驚的說道:“你在胡說什麼,莊小義我還不瞭解,任何人都會污了我們的錢,但莊小義絕對不會”。李行黨帶着嘲弄的口氣說道:“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雖然沒有在你們三陽公司,但我也能算出你們這次賺了多少,你們最少贏利一千二百萬,你們公司資金是多少,一個億,按照之前老陳給投資人的籤的合同,三個月贏利百分之十,你們自入市到贏利才二個多月,所以頂多給投資人分紅一千萬,剩下你們還有二百萬,你們每一個人可以分三十多萬,爲什麼你才分到二十萬,剩下的錢哪裡去了”?
林生修聽了這話猛的一震,他清楚的記的分錢那天,莊小義給他們說的話:“幾位都辛苦了,這些錢是你們應得的,其實,這些錢還不夠給投資人分紅的、、、、、、、。”林生修有些困惑,是啊,李行黨說的沒錯,他清楚記的劉志鋒在盤點收益宣佈這次收贏爲一千多萬,他信任莊小義,所以對這些並不太關心,但錢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