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咳唾輕飄茉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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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楊和瑞莎科娃,兩個心懷鬼胎的男女專往沒人的地方鑽,慢慢就到了別墅的前院兒,倆人坐在門廊的欄杆上。

“瑞莎,今晚你真漂亮……”卓楊的開場白非常俗套。

“謝謝,卓。你今天比賽太棒了。”瑞莎也莫名其妙的有些緊張,像個初中小女生。

卓楊:“……”

瑞莎:“……”

兩個有些緊張的人,話題凸顯冷場。

也許是今天的星光有些曖昧,也許是下弦月的引誘,也許是啤酒壯了少年的膽。卓楊突然湊過去在瑞莎的嘴脣上啄了一下,然後連他自己都有些發愣,甚至沒有感覺到瑞莎嘴脣的柔軟。

“瑞莎,我……”卓楊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瑞莎用雙脣堵住了嘴。

嘴脣上貼住了一個溫熱的物體,脣瓣間傳來溼潤的觸感,輕輕地摩擦之間,他的嘴脣被溫柔的含住。

銜杯微動櫻桃顆,咳唾輕飄茉莉香。

兩個人的嘴脣互相摩挲,輕含着對方的脣,呼吸之中盡是彼此的體香。柔軟的舌尖輕柔的頂開了他的牙齒,緊接着,一條香舌鑽了他的口腔,在他的嘴裡四處摸索,讓他不由自主的輕輕吸允,用自己的舌頭撫摸侵入進來的柔軟。

不多時,他開始主動發起侵略,舌頭溜進了她的嘴裡,頓時被緊緊地包裹住,並與她縮回來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輕攏慢捻抹復挑,幽咽泉流水下灘

間關鶯語花底滑,此時無聲勝有聲

(罪過罪過,白公切莫自墳中怒而乍起。文章已滿行人耳,一度思卿一愴然。白公居易萬世流芳!)

——·*·——

瑞莎雙手捧着卓楊的臉,閉着眼睛仔細品嚐着卓楊的脣舌,極盡的溫柔。而卓楊的手卻不知道該放到哪裡。

每一個有過經驗的男人都知道,男人第一次接吻時,手會沒有地方安置,就好像是多餘的。

然而有過經驗的男人後來也都知道,接吻時最適合安放手心的地方,是對方的胸部。

神奇的造物主啊,多麼和諧的配置!

每一個有過經驗的男人都知道,第一次接吻的時候,男人的某個身體部位,會硬得發燙!

卓楊還沒有經驗,正在被瑞莎慢慢地牽引,沉浸在他的初吻裡。他正在享受嘴脣上麻麻酥酥像觸電一樣,正在享受大腦像缺氧一般失去思考能力的感覺。

這一吻,悠長而纏綿,這一吻,溫暖又柔情,這一吻,沉醉還迷失。

彎月輕巧如勾,在黝黑的夜空徘徊,運河水向上映着銀光。天空沒有一絲風息,林蔭的矮樹投下幽靈般長長的影子,星星發出的微光穿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無聲的戀人身上。

時間似乎都已經凝固,他們彷彿吻過了一個世紀。

漸漸地,兩個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脣舌間的挑動也慢慢激烈了起來。他們有些不再滿足接吻的柔情,開始渴望更多的索取。

——·*·——

這一晚,有些事並沒有發生。

馬克喝大了,五馬長槍的藝術生吐得壺口奔流,一幫五大三粗的職業球員,愣是治不住明顯是要用生命來喝酒的鋼琴手。卓楊只好和瑞莎科娃緊急剎車,先是拜託默特薩克和他的女朋友謝莉爾把瑞莎科娃送回了音樂大學,而卓楊則留在小豬家的豪宅,照顧馬克牌的自動噴泉,這傢伙已經明顯不再適合挪動。而他噴出來的液體量遠超過他喝進去的酒的體積,讓人很是擔心他把腦漿都液化了。

隊友們酒飽飯足,意猶未盡的各自慢慢散去。

卓楊像照顧孩子一樣伺候着馬克,終於不再噴發之後,他給馬克換上小豬的衣服,給他洗臉洗手腳,這一刻馬克就像卓楊的兒子。

小豬饒有興趣的看着卓楊做這一切:“你這哥們兒太猛了你知道吧,咱們一幫人都讓他喝怕了,裡卡多讓他逼得都不敢說德語,一個勁的意大利語裝聽不懂他的話。卡爾被你這哥們攆的圍着游泳池轉圈你知道吧,這哥們邊追嘴裡還邊喊叫‘媽逼喝完呀,留着養魚啊’,哈哈哈哈哈哈,是你教的吧?哈哈哈哈哈,我喜歡這個傢伙!”

卓楊翻了他一個白眼:“在那廢什麼話,還不過來幫忙,趕緊的!”

兩個人攜手把軟得像麪條一樣的馬克弄到客房大牀上,給他放好一大杯水在牀頭邊,把髒衣服塞進洗衣機裡,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倆人又在大廳沙發上聊天吹牛打了會兒屁,慢慢地,倦意襲來,就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整夜,卓楊都在夢裡初次的迤邐中迷醉,手機上接收到一條短信他都未能察覺。

“馬上就要出發去部隊了,隊伍正在集結,嶄新的軍裝很合身。我一定會出人頭地,因爲我是註定要當將軍的男人!卓楊,在異國他鄉你也多保重,希望我們將來都會以彼此爲榮。——九山”

九山終於開啓了他的軍旅生涯,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九山要去的是共和國的一支功勳部隊,這支部隊源自於平江起義,在隨後的七十多年歲月裡,南征北戰,立下了赫赫戰功。無論是長征路上、魯西南的敵後抗戰,還是解放戰爭中攻克遼瀋,以及後來在朝鮮那場舉世聞名的阻擊戰,都足以宣示這支部隊的深厚底蘊和驍勇。

再後來,這支精銳之師成爲爲共和國第一批改編的陸軍集團軍,拱衛在首都附近。擁有最先進的武器,配備有最前沿的裝備,擁有諸如步兵、裝甲、炮火、防空、陸航、傘降、特戰、電子對抗等各元素合成。這支部隊歷來都是我解放軍王牌中的王牌,甲等中的甲等。

德高望重的元帥曾爲他命名,著名軍旅作家爲他寫過感人至深的作品,成爲學生課文。無數詩人讚美過他,無數少年崇拜過他。

九山能加入這樣一支部隊,可謂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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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一臉懵逼的馬克·文斯特醒來,楞是想不起這是在哪,傻孩子喝得失憶了。然而,年輕的好處就是身體恢復快,宿醉後一夜睡眠,馬上就能生龍活虎滿血復活。

換上洗淨烘乾的衣服,馬克拉着小豬施魏因施泰格的手千恩萬謝,恨不得燒香拜把子。

吃完早餐,卓楊和馬克告別小豬。今天是星期一,他們早上還有公開課呢。

半島上馬迪堡俱樂部,主席辦公室。尤爾根·克洛普教練正在和安格斯·馬倫主席談話。

“安格斯,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俱樂部應該儘快和卓展開續約談判,提高他的週薪。”克洛普說的很鄭重。

“可是尤爾根,卓才簽約了一個月,非得現在就更改合同嗎?”主席有些猶豫。

“相信我,安格斯。”克洛普講出了他的理由。“馬迪堡這樣的俱樂部不可能永遠留下卓,這是毫無疑問的,他太優秀了。但是,我們可以從他身上得到足夠的利潤。”

“你是說,有可能有別的球隊看上他,會將他挖走?”

“這一點不用懷疑,那些大俱樂部會像聞見腥味兒的鬣狗一樣,蜂擁而至,不擇手段的將卓帶走,而我們,則毫無辦法拒絕。”克洛普說的是個很現實的問題,小俱樂部面對大球會挖角,一點辦法都沒有。“我甚至相信,已經有俱樂部採取行動了。”

“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不是阻止卓的離開,我們沒有辦法阻止。我們要做的是儘量減少因爲卓離開而帶來的損失。我想,提升合同,提高轉會報價,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如果卓楊被其他俱樂部挖角,面對卓楊目前的兼職小合同,對方只需付出極小的代價,甚至免費就可以帶走卓楊。而更改合同之後,大俱樂部就必須花費符合馬迪堡利益的金錢,那麼一大筆豐厚的轉會費將會讓馬迪堡在轉會市場上找到優秀的替代球員。

“那要提高到多少合適呢?卓一個人的薪水沒有什麼,但我必須爲全隊的工資平衡考慮。”

“我建議給他青年隊頂薪之上的合約,甚至可以達到一線隊替補的水平。相信我,安格斯,要不了多久,你很快又會和卓更新合同。”克洛普對卓楊有堅定的信心。

“那好,我會認真考慮這件事。”克洛普離開後,馬倫主席陷入沉思中。

馬迪堡俱樂部身處丙級聯賽,再加上本身是個小俱樂部,市場號召力很弱,所以商業開發很艱難,這一點在丙級聯賽中也是排名靠後的。俱樂部平時主要的經濟收入來源,就是比賽日的門票收入。但維克多球場狹小的面積,更何況一線隊成績差到了谷底,票房號召力每況愈下,這一塊收入也縮水的厲害。

在德國,甚至全歐洲,這樣的小俱樂部有很多,如果僅僅依靠微薄的商業開發和票房收入,根本就不可能生存下去,除非球隊老闆不計後果的長期大量輸血,可這是不可能的。這些小俱樂部賴以生存的訣竅,就是培養年輕球員,然後轉賣到大球會,再用轉會費去培養更多的年輕球員,形成一個良性循環。馬迪堡俱樂部也是靠這樣的運作,才一直這樣堅持了下來。

一線隊今年成績很差,如果下個賽季再降級,那麼,身處第四級北部聯賽裡,就很難吸引到優秀有前途的年輕球員加盟。所以,今年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保級。而馬倫老闆的理想,最好是一線隊身在乙級聯賽,而青年隊則在第四級聯賽,這樣就有足夠的吸引力吸引來像巴斯蒂安·施魏因施泰格、裡卡多·蒙託利沃、尼克爾·德容這樣有潛力的孩子。當然,卓楊是個例外。讓俱樂部成爲大球會源源不斷的人才輸送帶,並給俱樂部帶來足夠可持續發展的金錢和利潤。

唉,關鍵還是一線隊的成績,相比之下,一個孩子的續約就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想到這裡,馬倫主席拿起電話:“西爾維婭,你去通知斯坦利·福克斯到我這裡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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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昨天是比賽日,今天上午上完公開課,下午球隊休息沒有訓練,卓楊獨自去鋼琴房練琴。

漢諾威音樂大學有許多鋼琴房,有的琴房很大,三四百平米的大廳,擺着十來架立式鋼琴。卓楊喜歡常來的這一間,是大概四十多平米的小練琴房,兩架三角鋼琴相對擺放,淺奶白色的松木地板,也許是因爲歲月的緣故,踩上去偶爾會發出輕微的‘咯吱’聲響。牆壁上貼着青綠色花紋紙,貝多芬、李斯特等巨匠的肖像間隔懸掛。鐵藝打造的古典吊燈繁雜而雍容華貴,很有質感。大幅落地窗前,垂下的是深紅色天鵝絨布窗簾。

今天鋼琴房裡只有卓揚一個人,本是個練琴的深秋好時光,可他腦子裡怎麼也無法完全集中注意力,總是在想着瑞莎科娃,想着昨晚的暗夜初吻。

瑞莎今年二十二歲了,蜜桃已經熟透,整個人散發出成熟女人的韻味和氣質,她本身更是閱人無數,再加上頗爲不俗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算得上是地球上頂級的尤物。和她相比,十七歲半的卓楊還是個少年,在愛情上青澀懵懂,有些矜持還有些渴望,有一點害羞,還有一點猴急。卓楊心裡很清楚,瑞莎科娃比他大五歲,是有一點點‘老’,可這在處於發情期火氣十足的少年人看來,不算多大個事。

春天,是動物發情的季節。而整個四季,都是少男熟女發情的季節。

反正也練不下去,撥了一個電話,把正在上課的瑞莎科娃拽到了鋼琴房。

瑞莎科娃肩並肩坐着聽卓楊彈了一會琴,有了昨晚的經歷,兩個狗男女自然而然的又吸允在一起,繼續這一項相互交換唾液的運動。

這一次,卓楊的品嚐仔細了很多,他用舌頭慢慢摸索着瑞莎嘴脣的每個角落,用舌尖輕輕數着她的牙齒。兩個人開始相互吸允,由輕到重,脣間不時拉出絲絲津亮。兩人頭部的晃動逐漸加大了幅度,嘴脣也由摩挲變成了啃咬。呼吸開始變得粗重,思維有些模糊,只剩下本能逐漸替代意識。

瑞莎雙手捧着卓楊的臉,不停地撫摸。他的右臂攬着她的後背,左手卻無處安放。

體貼的女人在嘴脣分離的空隙,輕聲問他:“你想不想摸我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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