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聽顏佳說是胡正飛害了她,心裡不禁大爲着急:“佳佳,你冷靜一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顏佳癱在那裡,聲音哽咽地說:“去年12月的時候,胡正飛來恆春出差,他是蘇梓然男友的老闆,蘇梓然說要去看望他,但一個人不方便,就把我帶上了。我們到了胡正飛的房間,聊了一會兒就告辭了。我回到學校,突然發現手機忘在他那裡了,於是,我就回去取手機,想不到,胡正飛、胡正飛他見我只有一個人,他居然就動了歪念——”
說到這裡,顏佳又悽悽切切哭了起來。高遠說:“胡正飛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顏佳哭了一陣兒,說:“他本來就不是人,他本來就是個畜生啊!他見到我一個人回去,二話沒說就把門反鎖上了,然後、然後我就被拖到了牀上。我真後悔,我爲什麼不找個同學陪我一起過去呢。”
顏佳再也說不下去了,她剩下的只有哭了。高遠說:“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可是,你爲什麼不離開他?你怎麼還和他走到了一起?”顏佳說:“遠哥哥,你知道的,我內心裡還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我的身子都已經是他的了,我還能有什麼選擇?而且,他說他一定會把我明媒正娶,他說他一定會盡快和原配離婚!”
高遠說:“但是這也不是辦法啊?你纔多大?他都可以做你的爸爸了,你跟着他能有幸福嗎?”
顏佳說:“不管怎樣,我只有嫁給他了,我覺得,我嫁給任何別的人,我都對不起他們,我的良心不允許我再找第二個人了啊!”
高遠無語,他的心裡除了可憐,就只有可憐了。他心裡想:“一個花兒一般的女生就這樣凋謝了!本來她可以擁有無數的追求者,本來她可以擁有本該屬於她的愛情與幸福,可是現在,一切的一切都無從談起了。”高遠不禁想到了四個字:紅顏薄命!
終於,顏佳止住悲痛,她坐起身來,蛾眉微蹙,粉脣輕咬,渾身一顫一顫地,彷彿在醞釀什麼,良久,她開了口,她一字一句彷彿發誓般說道:“胡正飛,我一定要讓你受到報應!”
高遠大爲擔心:“佳佳,你不要衝動,胡正飛財多勢大,你怎麼可能鬥得過他?”
顏佳面色一沉:“我已想好了辦法。”高遠說:“什麼辦法?”顏佳說:“我有一套完整的計劃!第一步,我要讓他和原配徹底斷絕關係,讓他背上陳世美的罵名;第二步,我要讓他同意把兒子判歸原配,讓他徹底失去自己的骨肉;第三步,我要讓他從此一步步走向衰敗,直至最後徹底破產;第四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我要在精神上折磨他,讓他受到最致命的打擊!我要讓他知道,欺負女孩子,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我要讓他後悔莫及,生不如死!”
高遠不禁心裡一凜,他實在想不到,顏佳居然會有這麼縝密、這麼長遠的計劃,顏佳居然會有這麼深沉、這麼強烈的仇恨!他不禁打量了顏佳一眼,只見她此刻正是梨花帶雨,一幅我見猶憐的模樣,高遠想:“都是胡正飛把她害成了這樣!胡正飛在她的心裡留下了無盡的陰影,無盡的痛苦,本來她的心裡應該是充滿陽光、充滿快樂的!”
高遠想到這裡簡直也恨透了胡正飛,他不禁怒罵一聲:“這個胡正飛,真他媽該死!”顏佳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裡,說:“遠哥哥,你爭取來臨海工作吧,有你在,我就有了精神的寄託,我就感到有了依靠,以後有什麼事,我都可以和你商量商量。”
高遠一時有些心旌搖盪,他嗅着顏佳那清幽的髮香,感受着顏佳那溫香的軀體,他不禁應聲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爭取來到臨海工作,我一定會幫你好好參謀一下,爭取儘快把那個胡正飛鬥倒!”
“遠哥哥,我愛你!”顏佳喃喃說道。顏佳偎依在高遠的懷裡,一張素顏仰望着他,她那含情的雙眸、光潔的粉鼻、點了絳似的櫻脣就在高遠的眼皮子底下。高遠情難自已,他緊緊地抱住了顏佳,頭一低,嘴巴便吻上顏佳的香脣了。
顏佳彷彿期待已久,她動情地與高遠吻到了一起。高遠覺得,顏佳是如此地貪婪,她的舌尖已經儘可能地深入到自己的口腔裡,她在自己的口腔裡用盡氣力地吮吸,她一滴不剩地吞下了自己所有的唾液,她的舌體在自己的舌體上纏繞,輕抵,舔弄,高遠的渴求被她徹底激發了出來,他也開始了顏佳那樣的瘋狂。
兩人吻着吻着便倒在了牀上,今天的顏佳,只穿了一件輕薄的衣衫,外套已被她在進門的時候脫去。高遠望着她那胸前嬌美的凸起,不禁把臉貼了上去,他的臉,在顏佳胸前輕柔地按壓,摩擦,顏佳彷彿已經難以自制了,她兩腮緋紅,嬌喘吁吁,眼神撲朔迷離,兩手在高遠背上劃來劃去,忽然她彷彿**般說了一句:“遠哥哥,你要了我吧,我的心,是屬於你的。”
高遠一時間熱血沸騰,他說了句“佳佳,謝謝你。”然後就要除去她身上的衣服。顏佳卻在這時推開了他的手,顏佳說:“我先去洗一下。”說完,顏佳便去了洗手間,水聲嘩嘩響起,原來她要先去衝個澡,她要把最乾淨的自己獻給高遠。
終於,顏佳洗浴完畢,裹了一個白色的浴巾出來,整個人果真是水嫩鮮滑,高遠頓時血脈賁張,但是他不好意思現在就去親近她,他已經兩天沒洗澡了,都是因爲準備面試,佔用了他的潔身時間。他說:“我也去洗一下。”
高遠洗完,也裹了一件浴巾出來,此刻,顏佳已經鑽進了被窩裡,那件浴巾已經被她除去,就在她身邊丟着,她正側着上身斜倚在枕上,香肩端束,嬌胸含羞,一雙眼睛宛如映入了花影,無限春思在裡面發酵,以至於她眼神如酒,令人看一眼心就醉了。
高遠走到牀前,一把拉掉了自己的浴巾,然後,他伸出手,輕輕地掀開了被子的一角,慢慢地把被子揭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