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爲李密會因爲一個女人而一蹶不振的時候李密又衣冠楚楚的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不過他這次的出現卻是到皇帝面前親自請辭的,他請辭的理由非常的簡單,就只有區區五個字--我要去找她,當時候皇帝聽了只是反問了他一句:“你當真決定了?權勢地位你都可以捨棄掉?”
李密只是嘲諷的笑道:“沒有了她,權勢地位於我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父皇親手毀了我們之間的父子之情,所以在你面前我不想再自稱兒臣了,若此生我沒有再回來的話父皇就權當沒有我這個兒子吧,反正父皇現在也有了中意的兒子有沒有我這個兒子也無所謂。”
聞言,皇帝的臉色非常的陰沉,道:“你這是在埋怨朕?”
“不敢!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李密說完之後也不顧身後的皇帝勃然大怒的樣子。
李密是隻身離開皇宮的,然後直接策馬出了城門只是在城門的不遠處站了李逍遙、李夋、李勳和夕月四個人,他們四人的身後分別站着四隻顏色相同的駿馬,李密見四人能夠來給他送行還是忍不住的笑了笑,胯下馬背牽着駿馬走到了四人的面前,道:“大皇兄,六皇弟,小皇叔,你們怎麼來了?”
李逍遙走上前一拳打在了他的左胸上,笑罵道:“是不是我們不來你就打算這樣消無聲息的走了?連給我們告辭一聲的機會都不給?”
李密只是笑了笑,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想把事情搞的好像生離死別一樣,何況我已找到瑟兒就會帶她回京的至於你們也要多加小心了。”
李密從懷中掏出了三塊銀牌分別遞給了李逍遙、李夋和李勳三人:“你們任何一個人遇到困難僅憑這塊銀牌就可以到鳳悅樓交給掌櫃的,掌櫃的會派人助你們一臂之力的,至於你們有瑟兒的任何消息也可以通過鳳悅樓把消息傳於我,我會立馬回京的。”
李逍遙、李夋和李勳三人接過了李密手中的銀牌,齊聲道:“好。”
李密跨上了馬背,朝三人拱手道:“保重了。”然後勒住繮繩調轉了馬頭策馬離開了。
夕月眼眶微微泛紅的搖着手,低聲道:“事情原本應該好好的啊,沒想到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了。”
李夋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讓她整個人都依靠在他的懷中哄道:“別想那麼多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只要二皇嫂還活着相信二皇兄始終有一天會找到她的,若是不幸二皇嫂真是那一場火災中唯一去的人那也只能嘆紅顏多薄命,不過二皇兄有個念想也不會自尋短見了。”
夕月紅着眼眶點了點頭。
李密這次出城不知奔向何方也不知到底去哪裡尋找巫靈族尋找的蹤跡,更不知道一路上會遇到什麼樣的艱難險阻,不過他心中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找到他心愛的女子,絕不會留她一人在陌生的環境裡苟延殘喘的獨活。
至於當日在火場中本該喪生的徐錦瑟卻在一處佈置非常典雅的竹屋中醒了過來,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原來地獄也有這麼明亮的屋子,因爲在那樣一場大火詭異的燃起的時候她不覺得她能夠逃得出去,就算現在想起來她還是心有餘悸,那場大火根本就沒有人點它就自己燃燒起來了,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整間笙嫺殿給燃燒了起來,等到她和李嬤嬤發現的時候那瘋狂的火苗已經把她們重重包圍住了,然後她的鼻子裡吸進了很多的煙,她發覺她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在她昏倒的前一刻她唯一的念頭就是她還沒有見李密最後一面……對了,嬤嬤,嬤嬤呢?
徐錦瑟一下子骨碌的從牀上爬了起來,雙目四處梭巡了一番還是沒有見到李嬤嬤的蹤影,她急的赤着腳朝門口跑去,結果纔剛到門口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給擋了回來,徐錦瑟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擡頭一看,眼裡閃過一絲的驚訝,眼前這個笑的燦爛奪目的男人不是逍遙還能是誰。
再見到逍遙的這一刻徐錦瑟腦子裡想到的是逍遙曾經堅決無比說過的他會把她帶走,所以逍遙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她就知道那場大火應該就是逍遙搞的鬼就是了,爲的不過是把她從皇宮中帶走就是了。
徐錦瑟冷冷的看着他,說道:“能告訴我這是哪裡嗎?爲了把我帶出皇宮也難爲你搞出那麼多的動作了。”
逍遙讚賞的看着她,毫不吝嗇的讚美道:“你真是我見過最獨特的女子了。”
徐錦瑟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冷靜地開口道:“這是哪?還有伺候我的嬤嬤在哪?若是她有個什麼好歹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我想要你記住我曾經跟你說過的一句話,永遠別輕視了女人和小孩子,我怕你會在女人和小孩子面前栽跟頭。”
逍遙嘴角邊仍舊掛着迷人的笑容,眼裡燃燒着他對徐錦瑟濃厚的興趣,他雙手抱胸靠在窗上,興味盎然的看着徐錦瑟:“自從那次你出其不意的刺我一劍之後我就不敢對女人和小孩掉以輕心了,我現在才發現越漂亮的女人越像淬了毒一樣的罌粟,不過你這朵罌粟我是越靠近越感興趣,你渾身上下無不散發着迷人的氣味,你簡直是我見過最與衆不同的了。”
對於他的厚顏無恥徐錦瑟已經從最開始的雞皮疙瘩到如今的冷漠以對,只是冷淡的問道:“嬤嬤呢?你把她怎麼了?”
逍遙故作驚訝的說道:“那老女人如何了於我何干?我的目的從來就是把你帶回巫靈族而已,至於那老女人是死是活的就不關我的事了,如果皇宮裡的那些廢物能及時的衝進那場大火裡興許還能救那老女人一命,若是不能的話那她只有一死的命了,不過我看她都那麼大的歲數了是該到下面報到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