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柔回話說因這幾天正巧夫家的幾位姐姐來了,她需得在家裡招待,所以沒空過來了。”蘇惠英對蘇善蘊說。
蘇善蘊知道寧長柔的公公只生了寧長柔丈夫一個兒子,其餘的都是女兒,所以寧長柔要留在家裡招待她們也很應該。
“沒事,她很忙的話我也不好意思讓她來。”蘇善蘊微笑道。
“她倒是挺想來見見你的,但她家裡的事也確實是多,以前偶爾來我這裡一次也都是上午來下午就走了。”蘇惠英說。
“理解。”蘇善蘊拍着蘇惠英的手背說。
由於知道燕錦暄的目光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所以蘇善蘊的臉始終有些紅燙。
她的心又不由自主地朝他飛去了。
那種渴望被他擁抱、被他親吻和被他需/要的感覺又越來越強烈了,乃至於姑媽後頭與她聊天時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你下午沒什麼事吧?”臨走時蘇惠英問蘇善蘊。
“沒什麼事。”
“那不如和二爺到我那邊去坐一坐吧,你姑丈也快下衙回來了,你表哥也會在傍晚時分會完友歸來。”
“好,我跟二爺說一聲。”蘇善蘊忙說。
“嗯,我在客廳裡等你們。“蘇惠英笑着說。
蘇善蘊立即飛也似地往書房跑去。
才進得書房,蘇善蘊就被燕錦暄一把抱住。
兩人隨即狂/吻起來。
“二爺……二爺……”蘇善蘊喃喃地叫着,聲音裡透着無限的柔情。
燕錦暄以簡直要將她融化般的熱吻迴應她。
“我方纔……和姑媽……說話時……心裡……一直在想着您。”蘇善蘊說。
他的吻多麼熱烈啊,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可也幸福極了。
“我知道,我也是。”燕錦暄邊親她邊說。
他的大手有力地扣住她的纖腰,使她緊貼着他。同時。他將她抵在牆上,並將火/熱的身/體緊緊地壓/向/她。
蘇善蘊渾身便酥/軟了下來。
但她沒有忘記姑媽還在客廳等着的事,便柔聲說:“姑媽說……讓我們到……寧府去坐坐。”
他一直在親她,她已經被親得嬌/喘/籲/籲。
“我知道。”燕錦暄說,並沒有要停止親她的意思。
蘇善蘊也不捨得他停下,便由着他繼續親。
好一會兒之後,燕錦暄終於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脣。目光火熱地望着她說:“今晚。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我可能整晚都想要/你。”
他喜歡/淋/漓/盡/致的感覺。
他知道她現在的身/體承受得住了。
蘇善蘊的臉騰地紅了個透,朝他羞澀地點了點頭。並將頭埋入他的胸膛。
看着嬌滴滴的蘇善蘊,燕錦暄的整顆心都要化了,又滿心憐/惜地將蘇善蘊抱緊。
沈志昭從外頭大步流星地往這裡來。
到得書房門口,見房門緊關着。忙止住了腳步。
不想正好聽到了他們的情/話,頓時臉紅耳赤。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燕錦暄立即幫蘇善蘊整理衣服。
“二爺,我是沈志昭,您吩咐我辦的事辦好了。”沈志昭在外頭說。
“進來說話。”燕錦暄說。
沈志昭立即推門進來。
見燕錦暄和蘇善蘊一左一右端端正正地坐在靠窗的羅漢牀/上。
燕錦暄神色自若,蘇善蘊則面色微紅。
“回二爺。長明燈已經供起來了,三年的香油錢也已悉數交給住持,這是住持給您寫的信。”沈志昭邊說邊將一封信遞給燕錦暄。
蘇善蘊這才知道燕錦暄讓人去寺廟裡供長明燈的事。
燕錦暄將信展開來看了後對沈志昭說:“好。辛苦你了,回房去歇一歇吧。”
“是。”沈志昭畢恭畢敬地退下。
待得沈志昭離開。燕錦暄對蘇善蘊說:“我讓沈志昭到大燕寺去給燕家供了一盞長明燈。”
他在京城的大印佛塔上也爲全家人供了一盞長明燈。
蘇善蘊看向燕錦暄的目光充滿了溫柔,她伸手握住燕錦暄的手說:“好。”
兩人笑着起身去客廳見蘇惠英。
三人在客廳裡小聊了幾句便去了寧府。
到得寧府的門口,他們正好遇上下衙回來的甯浩,四人遂一同進了門。
寧長青不久之後也回來了,五人在客廳裡邊吃茶點邊聊天,不知不覺便聊到了太陽落山。
燕錦暄和蘇善蘊起身告辭。
“長青,明日你和我們同乘一輛馬車去葵花衚衕吧。”燕錦暄對送他們出門來的寧長青說。
譚邀雲住在葵花衚衕。
“好,那我明日一早便到你們那邊去。”寧長青說。
“譚大人的妹妹已經回來,明日你多留意點,看看有沒有機會跟她單獨相處一下。”蘇善蘊對寧長青說。
“嗯嗯。”寧長青點頭。
上得馬車,燕錦暄便將蘇善蘊抱進了懷中。
由於他們出發來沿海衚衕時樑哥兒還沒有睡醒,所以他們沒有將樑哥兒帶來。此刻,在只有他們兩人的車廂內,他們又熱烈地親在了一起。
想着燕錦暄還有十來天便要出征了,蘇善蘊巴不得這幾日裡能每時每刻都被他抱着。
燕錦暄也是,所以不放過任何一個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不過從沿海衚衕到接陽衚衕的路途很短,所以當他們正親得火/熱時馬車已經停了下來。
他們只得戀戀不捨地鬆開對方。
這天晚上,他們用過晚膳後不久便回了房。
沐浴完畢,他們就躺進被窩裡迫不及待地進/入/主題。
這是一個驚人之夜!燕錦暄無數次地要/了蘇善蘊,而蘇善蘊竟然奇蹟般地承受住了。
到最後,蘇善蘊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條血管、每一寸/肌/膚/裡都充滿了燕錦暄的氣息。
他們都體會到了極/致的幸福和滿/足。
臨近天亮時,他們才停下,相擁着進入夢鄉。
不過,蘇善蘊起牀時發覺腰部痠軟沉疼,快要斷了似的。
而燕錦暄則精神抖擻、意氣風發。
燕錦暄忙幫她按/摩。
蘇善蘊邊享/受着他的按/摩邊羞/澀地打趣道:“想不到平日裡溫文爾雅的二爺竟然會有這麼狂/野的一面。”
燕錦暄笑着親她流/光/瀲/灩的臉頰。
她還不完全瞭解男/人。
但他知道她已經開始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