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真是對不起。我以爲這次一定會成功,沒想到竟然會讓葉秋逃脫。原本以爲能幫大哥做些事----會不會給大哥惹上麻煩?”
晏幾道一臉愧疚地說道,那自責的樣子還真讓晏清風懷疑他是不是因爲衝動纔好心辦了壞事。
不等晏清風回答,晏幾道又急忙解釋道:“不過大哥放心,這件事和我們一點關係都牽扯不上。即便有人要查,也早有替罪羔羊將責任給扛過去。應該牽扯不到我們身上。”
晏幾道確實是想着今天晚上將葉秋給做掉的,也做好了走下一步棋的準備。卻沒想到,葉秋的身手比他們調查的還要厲害。
那樣的怪物都不能將他們給殺掉,還能派什麼樣的人過去?
他是在獵人小屋地酒吧看着葉秋揹着紫羅蘭出來的,雖然紫羅蘭受傷了,但是這並不是他們所要地結果。
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希望後面趴着的人是葉秋。
陸千提議打電話去問下醫生紫羅蘭的病情,晏幾道都沒有理會。兩人就急急忙忙地趕來找晏清風道歉。
這種事,即便葉秋明知道是自己做的,也會算到晏清風頭上去。而外人更會這麼猜測是晏清風動的手,畢竟,他和堂哥的關係在燕京可是出了名的和睦。
有時候。親情也是一個甩不掉地包袱。晏清風現在還沒有膽子徹底和自己翻臉,上面還有個老頭子鎮着呢。
晏清風端着手裡的高腳玻璃杯,眼神在對面坐着的堂弟晏幾道和陸千身上打量着。滿肚子的怒氣,卻不能在這個時候發泄出來。無論家裡人如何鬥。總是要在外人面前表現地一團和氣地。
晏清風臉色凝重地看着晏幾道,一幅老大哥的風範。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幾道,你們實在是錯地離譜啊。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對葉秋出手了?如果他是那麼好解決掉地,我會一直容忍着他活到現在,不斷地發展壯大自己,時不時地做些事來挑釁我的底線?如果事情會這麼容易解決的話。他早就死千百回了。”
“知道當初爺爺即便贏了葉空閒那老頭子,還沒辦法下定殺手嗎?因爲他不敢出手。^^^^那個老頭子手裡有一塊牌子,一塊保命牌,誰都不能輕易動得。很遺憾,葉秋現在手裡也有這麼一塊牌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也沒有好果子吃。這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絕對的賠本買賣。”
“大哥,我們也是一番好意。我剛從國外回來,看到你這麼厭惡他,而且他和陸千也有這麼大的衝突-----找人解決掉,不是一了百了嗎?這小子也太狂妄,我看他也非常地不順眼。”晏幾道小聲地解釋道。
聽到這個解釋,晏清風地心裡又有些惱火,壓也壓不住。
語氣也重了一些,說道:“一番好意?是誰讓你們動手去動葉秋的?爲什麼事先不和我商量一番?我自己的事。我自己難道還不能夠處理?你們這麼一來,等於是將主動權交到他手上,我以後都不能輕舉枉動了你知不知道?”
“晏少,我們以爲這次一定會成功。要是將葉秋給解決掉,後面如何解釋,不就是一個藉口嗎?而且,咱們完全可以推地遠遠的。”陸千將到晏幾道被晏清風訓斥地不像話,心想這事情也有自己的一份責任,就主動幫忙解釋道。
世家出來的人物,還能保持義氣這種品德地。其實是件極其難得的事。
“你是豬腦子嗎?幾道剛回來不明事。你也跟着胡鬧?”
晏清風忍不住破口大罵。想起陸千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有什麼事都是他衝在前面。充當一個先鋒官的角色,這麼當面罵他一定讓他下不了臺,就聲音稍微和藹些,安撫道:“陸千,我上次就交代過你,小打小鬧的和他嘔着沒有什麼,其它人也不能說些什麼話。等到我有什麼大行動時,你們居中配合就行。現在倒好,你們連超級戰士都給找出來了。現在是應該輪到我如何向別人解釋了。”
難道這兩個傢伙當真是不長腦子嗎?超級戰士原本就是核心地不能再核心地機密,沒想到卻被他們找來執行刺殺任務。
雖然這些人和自己掌握的第五部隊不同,但也不能說沒有一點兒淵源。要是真有人認真地查下去,說不定就會有什麼尾巴被別人給逮住。
“大哥,我們之前就想過了,四名超級戰士,不僅僅有華夏國人,還有東洋人和俄羅斯人,即便他們要查,也只能將這些事懷疑到一些殺手組織上去。^^^^不會朝你身上懷疑。而且,他們都是次品。你可是和次品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負責銷燬次品的負責人又不是你?”
晏幾道好像也有了三分火氣,又似有七分的委屈,說話的語氣也衝了一些。
晏清風輕輕嘆息,說道:“算了吧。這件事我來收尾。幾道,我和葉秋的事----就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又轉過身對陸千說道:“你盯住水晶宮地那個傢伙就好了,你二叔不方便出手,這件事我會幫你擺平。咱們也不能無緣無故就被人給欺負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晏少。”陸千感激地說道。心裡又喜又傷,有些說不清地滋味。
晏幾道也說了自己不再插手這些事,陪着陸千一起告辭離開了。
晏清風看着晏幾道的背景走神,良久,纔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眼睛精光四射,說道:“弟弟啊,你的性子還是太急躁了些。”
晏幾道回到自己住的王府花園別墅時,末婚妻趙雙懷正身穿性感的紅色睡衣坐在沙發上看《世界財富》。屋子裡暖氣開地很足,這麼穿着倒也不會讓人覺得寒冷。兩人早已經定婚,雖然舉行婚禮的時間還沒有定下來,但是已經光明正大地同居住在一起了。
看到晏幾道回來,趙雙懷起身幫他倒了杯茶,坐在他身邊,說道:“事情我聽說了些。你是不是有些急了?”
“你也覺得我急?”晏幾道接過末婚妻端過來的香茶放在一邊,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妖嬈地身子給摟在懷裡。從薄絲睡衣地領口處伸進去,用兩隻手指頭輕輕地揉捏着顫巍魏粉肉上的那一點纓紅,一臉笑意地問道。
“哦。輕點。痛。”趙雙懷隔着衣服打了一下晏幾道地手背,卻沒有將他的手給拽出來。
“我是覺得有些急了。這個動作很明顯,是你想朝晏清風腦袋上扣帽子。這樣會引起他的疑心。”趙雙懷微閉着雙眸,身體軟地厲害,思維卻很清晰。
“我怎麼樣才能不讓他們起疑心?我呆在國外不回來是最不讓他們起疑心的辦法,可是我能呆在國外一輩子?”
晏幾道冷笑着說道。“當初老爺子狠心將我送出去的時候,我就想着回來的這麼一天。原本我對一些東西並不是太在乎的,可越是有這麼多人跟防賊似地盯着我,不想讓我靠近時,我卻偏偏想上去摸一摸。”
晏幾道說話時的語氣憤怒,手上揉捏的力道也在加重。趙雙懷又驚叫出聲,卻也被這種另類的快感所折服。
“晏清風怎麼說?”
“他能怎麼說?只能吞下這個啞巴虧。難道他能跳出來說這事不是他乾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什麼事都不做。而什麼事都不做,也正好被所有的人認爲是他乾的。”晏幾道一幅算儘先機的模樣說道。
“還有,我也應該需要做些事提醒老爺子了。雞蛋,最好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裡,不然籃子破了,所有的本錢都沒了。”
“葉秋呢?你怎麼看?唉,冬兒那麼喜歡他,站在我的立場上,我是真不希望你要對付的人是他。”趙雙懷嘆息道,伸手隔着褲子輕輕地觸碰着晏幾道跨間凸起的地方。
“葉秋?他是個聰明的傢伙。不會那麼早死的。”
晏幾道被一個小妖精在懷裡磨蹭着,早已經起了慾火,一把將趙雙懷那薄如蠶翼地紅色絲綢睡衣給撕碎開來,然後脫下褲子直接進入了趙雙懷的身體。
他喜歡這種直接,帶有些侵略意味的前奏。
而趙雙懷,她也習慣了這樣別開生面的**經歷。
女人不僅僅需要溫柔,有時候,她們也需要暴力。那種能夠讓人感覺**撕裂心臟都在顫傈地暴力。
聽完江晏紫的講述,葉秋驚地目瞪口呆,眼睛瞪地老大,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我爸也曾經是第五部隊的隊長?”
“是的。最優秀地隊長。”紫羅蘭很肯定地點頭。
雖然她總是情不自禁地將眼前這個男人和她心中所珍藏的男人重合,心性也總是變地軟弱,但是在內心深處,她知道自己的感情所繫。
她是三十八歲的女人,怎麼能愛上一個二十歲的小男人?而且他還是他的兒子。雖然自己晚了一步,沒能走進他的世界,但是自己的內心卻被他填滿。
“那他怎麼會---死?”葉秋艱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