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輝煌未來
躲又躲不了,避又避不開,葉秋這個賤人乾脆就和兩人攤牌了。
反正關係就是這個樣子,冉冬夜是我的女人,剛剛破的處,你看她現在還躺在牀上呢。藍可心也是自己的女人,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是我們早就情根深種了。
你們倆個都是我的,這是我對你們的態度。你們準備怎麼着吧?
這何止是不要臉,簡直是沒臉沒皮啊。他這麼一來,反而佔據了主動權,將事情的選擇權力都推向了冉冬夜和藍可心身上。
冉冬夜身上不着寸縷,抓着被子遮掩着胸部。藍可心看着冉冬夜剛剛享受過極致的後的嬌豔面孔,竟然看地有些發呆,這個女人真是漂亮呢。
良久,還是冉冬夜比較鎮定,見的世面也比較廣,伸出一隻柔胰小手,主動向藍可心打招呼,說道:“你好。我是冉冬夜。”
“我認識你。”藍可心怯生生得說道。“我很喜歡聽你的歌。”
“謝謝。”冉冬夜笑了起來。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被另外一個女人讚美,確實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你那個我不是故意的。”藍可心走上去和冉冬夜握了握手,看到被子的縫隙裡露出來的豐滿白乳和大片雪白的肌膚,竟然羞澀的連話都沒辦法說利索了,好像剛纔和葉秋偷情的人是自己一般。
“我知道。”冉冬夜不好意思的答道。畢竟,被人撞破這種事,即便再大方的女人也是有些尷尬的。而且現在的她還着身體躺在牀上,屋子裡瀰漫着濃重的荷爾蒙味道。
“那我我出去等你們。”藍可心說道。
“嗯。你先坐。我穿下衣服。”冉冬夜點頭說道。
等到冉冬夜穿戴整齊地來到客廳時。藍可心地神情不由得就有些黯然。
這個女人太漂亮了。神情嫵媚、體態風流。舉手投足間光彩照人。而且還是受人追捧和喜愛地女明星。
自己呢?
自己什麼都不是。沒有別人漂亮。沒有別人地氣質好。只是一個渴望愛情地灰姑娘而已。
冉冬夜看看葉秋,又看看藍可心,兩人都沉默着不說話,屋子裡的氣氛實在是有些沉悶。
再這麼呆下去,對大家都不好。乾脆把人都拉出去,用外面的熱鬧喧譁才沖走他們之間這種讓人難以言說的關係。
冉冬夜走到藍可心面前,笑着問道:“可心,你餓嗎?”
“餓不太餓。”藍可心傻乎乎的點頭,又傻乎乎的搖頭。
“咯咯,晚餐時間要到了哦,你還不餓啊?我可是餓壞了。咱們讓葉秋請吃東西好不好?”冉冬夜拉着藍可心的手說道。人憐愛的孩子,即便是同爲女人的自己,也實在找不到一個討厭她的理由。
“好。”藍可心點頭。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拒絕不了冉冬夜提出的任何要求。
之前,她可是自己一直喜歡的明星啊。她的音樂一聽便會讓人着迷,沉溺在其中不可自拔。
現在,兩人竟然成了這樣的關係?
朋友?
或者是姐妹?
藍可心的性子比較溫和內向,但是決定的事情也很難挽回。葉秋正愁着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釋呢,但是見到冉冬夜主動向她示好,心裡一塊大石也終於落地。
“哈哈,沒關係,你們想吃什麼?我來請。”葉秋笑哈哈地說道。
等到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時,才覺得身體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想了半天,才發現,原來剛纔自己急急忙忙地跑出來,只套了件長褲在身上。他的裡面根本就沒有低褲呢,而剛纔冉冬夜到了,他的卻沒有完全釋放,那根可惡的東西還翹挺挺地站立着。
冉冬夜也發現了葉秋的這一症狀,指了指他的下面,掩着嘴咯咯的笑。葉秋讓兩人下樓去等,他很快就來,然後轉身鑽進了房間。
藍可心滿臉迷茫,不知道兩人在打什麼啞迷。但是見到冉冬夜在笑,她也咯咯地笑起來。
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只是覺得別人笑自己不笑好像不太禮貌的樣子。
葉秋離開燕京幾天,紫羅蘭小隊的事一直都是由資深隊員駱駝負責。原本他是想把這種事交給葉虎的,他清楚葉家的人把葉虎送進紫羅蘭小隊來,就有着讓他接任下一屆隊長位置的意思。
可是葉虎剛剛來到紫羅蘭小隊,而且他現在對紫羅蘭小隊的這些高手們更加感興趣。
這東西急不來,慢慢培養吧。葉虎通過上次的事件,應該會成熟起來吧。
他的身上有着和自己相同的東西,那就是責任。
葉秋來到地下基地時,練功場里正傳來霹靂啪啦的響聲以及男人們的吼叫聲。以前紫羅蘭的隊員和後備隊員訓練的也都很賣力,但是像今天這般吼的這麼大聲的還真是少見。
葉秋走過去時,見到一羣人圍攏在基地最大的一個比賽場上。葉虎和一向老持穩重的駱駝正打的難解難分,兩人的臉上都掛了不少彩。
“隊長。”見到葉秋過來,一個隊員立即和葉秋打招呼。
葉秋擺手示意他不用多禮,問道:“怎麼回事兒?他們倆個又打起來了?”
“嘿,新來的那傢伙太狂妄了。整天跟個瘋子似的,不斷的挑戰咱們紫羅蘭小隊的隊員。
其它的人都和他打煩了,現在見到他挑戰就頭痛。今天他又跑去找駱駝挑戰,
說了什麼狠話所以駱駝就和他打起來了。”
葉秋心裡苦笑,這個葉虎還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傢伙。
你得想辦法快些融入這個團體並且取得這些隊員的信任啊,我能給你的時間並不是足夠的寬裕。
兩敗俱傷,葉虎和駱駝雙雙躺在地上。
一直守護在旁邊的基地醫療人員立即衝了上去,把兩人沒辦法站起來的傷員給擡起診救室。
比賽結束後,衆人這才發現站在人羣后面的葉秋,一個個上來和他打招呼,更多的人上來要求和他挑戰。
葉秋一一接下,只是說要再另外確定時間。然後跟在醫生的後面去了醫療室。
駱駝的右腿膝蓋受傷了,葉虎的胳膊脫臼了,身體上的傷痕更是不計其數,紅一塊紫一塊的,倒是被葉秋給忽略了。每一次的戰鬥,大家都會受到這種程度的傷害。如果要大驚小怪的話,怕是早就累斷氣了。
而且,這樣的傷害並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危險。只要治療及時,也不會落下什麼病根。這些隊員也對這種程度的受傷沒有了知覺,只是在塗抹藥膏時才略微皺一皺眉頭或者滋一下嘴。
“沒事吧?”葉秋笑着問道。
“隊長。我沒事。”駱駝苦笑着說道。
“嘿嘿,打的過癮。駱駝的身手還真不是蓋的。難怪大家都說你是除了隊長之外最厲害的一個。”葉虎咧開大嘴笑了起來,看到葉秋回來,他自然有高興的理由。
現在,葉秋不僅僅是他的隊長、他的老師、他的朋友,還肩負着他的希望。
他說過,他會帶着葉家的男人去死。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葉虎激動的熱淚盈眶。葉家,終於可以站起來了。
聽了兩人的話,葉秋卻把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駱駝,我走的時候把紫羅蘭小隊託付給你,你就是臨時隊長。爲什麼這麼衝動的要和葉虎比賽?要是這個時候上面突然間有任務,你這個受傷的隊長要如何處理?”
“對不起,隊長。是我的錯。”駱駝愧疚的解釋道,並沒有爲自己的行爲找藉口。
特種部隊裡面,最討厭的就是藉口。
是或者不是,行或者不行。只要給出結果就成了。令行禁止,要是軍隊也搞的像官場一樣扯皮,什麼上級領導,有關部門的含糊用詞把你繞的暈頭轉向,一件事還不見得能夠辦成功。
“隊長,責任在我。是我挑戰他的。並且語氣惡劣。”葉虎挺直身子說道。
“你們兩個從今天開始,一個月內訓練量加倍。”葉秋冷酷地說道。
“是。”兩人大聲應道。旁邊負責給兩人爆炸的護士吐了吐舌頭,這個新隊長還真是嚴厲。
“你們倆個包紮完後到我辦公室。”葉秋說了一聲,就走了出去。
正在看堆積在桌子上的幾份文件,葉虎和駱駝走了進來。
“駱駝,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隊裡有什麼情況嗎?”葉秋問道。
“沒有。有幾件文件,我已經放在你的辦公桌上面。”駱駝解釋着說道。
“辛苦了。你可以先出去了。”葉秋點頭說道。
葉秋看了一眼站在桌子面前的葉虎,又低下頭開始看面前的文件。
原本以爲葉虎會很快失去耐心的催問找自己什麼事,可是大半個鐘頭過去了,他仍然沉默的站在哪兒,一聲也不吭。看來他的性子還真是沉穩了不少。
葉秋嘆了口氣,說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打了多少場架?”
“十八場。”葉虎說道。
“也就是說每天都有三四場了。”
“是的。”葉虎又咧開大嘴笑了起來。
“你這麼拼命,到底是爲了什麼?”葉秋擡起頭盯着葉虎的眼睛,沉聲問道。
“我要變的更強。像你一樣強。”葉虎豪不猶豫地說道。“葉家好不容易盼到這麼一個機會,好不容易有一個人願意帶領我們向前衝。可是,安逸了那麼多年,早就磨滅了葉家子弟的鬥志和進取心。我們姓葉,我們是葉家的子孫,即便我們不能幫到你什麼,也不希望我或者其它的人會扯你後腿。”
葉秋點了點頭,他剛纔在醫療室看到葉虎全身傷痕累累的樣子就明白他在想些什麼了。
其實,他的傷勢已經很嚴重了。舊傷新傷重疊在一起,如果再不注意休息的話,是會落下病根的。
葉秋想了想,說道:“給你一週的時間休息。在這一週內,你不許向任何人挑戰。也不許接受任何人的挑戰。甚至不能和別人動手。一週後,你接受我的特別培訓。”
葉虎聽到葉秋前面的話,一張黑臉都快要擰出水來。聽到自己有機會接受葉秋的特別培訓,那張臉又笑的跟一朵狗尾巴花似的,激動地說道:“真的?太好了,謝謝你了師父。我聽你的,這一週絕對不會和任何人打架。就算別人叫我‘狗熊’我也不打。”
葉虎的名字叫做葉虎,原本是想用虎字來取個綽號的。沒想到其它的隊員卻總是叫他‘狗熊’。因爲這個不太雅觀的綽號,他也不知道和人拼過多少次了。
“行了。沒事了。你出去吧。”葉秋揮揮手說道。
“好咧。”葉虎轉身就要走。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卻又停住了腳步。
“還有事?”葉秋問道。
“師父,你能不能見一見他們?”
“他們?”
“是的。葉家的人。雖然這些年葉家不思進取,年輕一輩的多好。但是,我想總會有幾個願意跟着你一起前進的。地說道。
一人興,一家興。
一家興,才能一族興。
葉虎希望在葉家的帶領下,葉家能夠多出現幾個英才,而不是現在這般被所有人都給忽略了。
無視。這纔是最大的恥辱啊。
葉秋想了想,說道:“行。你來安排吧。我不介紹你帶給他們一句話,不論他們是誰,如果膽敢拖我的後腿,我都不會手下留情。”
“好的。我一定告訴他們。師父,那就這個星期天行嗎?在黃鶴樓。哪兒是我們經常聚會的地方。”
“行。隨你。你安排好了之後給我電話。”葉秋說道。
葉虎這才滿意地離開。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突然間碰到了藥劑研究室的羅秀。她也剛從洗手間出來,兩人在衛生間門口碰了個正着。
“葉秋,好久沒有看到你了。知道你當了隊長,我還沒找到機會當面說聲恭喜呢。”羅秀微笑着和葉秋打招呼,笑容嫵媚。
“謝謝。”葉秋笑着道謝。想起上次自己要去征戰特種兵大賽時她拉着自己來到廁所偷偷放在自己口袋裡的一瓶基因藥劑,心裡一動,說道:“有時間嗎?到我辦公室坐坐?”
羅秀臉色一滯,沒想到葉秋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因爲她的名聲很不好,平時她的那些男同志和自己說句話都是躲閃不及的樣子。而葉秋這個年輕的隊長竟然邀請自己去他的辦公室,讓她心裡有些感激起來。
“怎麼?你就不怕有關我們的緋聞傳出來?”
“身正不怕影子歪。”葉秋笑着說道,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葉秋沒有爲了避閒而故意將辦公室的門給敞開,在羅秀進來後,他反而將房間門給關地嚴嚴實實的。
羅秀看到葉秋的動作咯咯地笑起來,說道:“平時我去別的男人辦公室,害怕得都是那些男人。恨不得我趕緊彙報完工作,然後趕緊離開。葉隊長怎麼和他們反着來?”
葉秋請羅秀坐下,說道:“因爲我們是朋友。你和他們不是。”
羅秀長長的睫毛就眨呀眨的,說道:“我們是朋友?”
“是。”
羅秀抿着嘴咯咯地笑起來,說道:“葉大隊長,有什麼事就直接吩咐吧。小女子無不從命。用不着使這招美男計。”
被人揭穿葉秋也不覺得尷尬,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有事要請你幫忙。你上次送給我的藥劑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作用?”
“沒有名字。”羅秀笑着搖頭。“有名字的藥劑都需要上報給研究所,然後被嚴格管理起來。那是我的最新研究成果,你覺得怎麼樣?”
葉秋的眼睛一亮,問道:“你是說這種藥劑是你研製出來的?”
“怎麼?不像?”羅秀故意昂起臉,問道。
“沒有。我相信你的專業和才學。”葉秋搖頭。“它的作用是什麼?”
“你沒用過?”羅秀疑惑地問道。
“沒用用過。那瓶藥劑被我送給朋友了。”葉秋坦誠地說道。
羅秀白了葉秋一眼,然後又咯咯地笑着說道:“不錯啊。沒用藥劑就打敗了第五部隊的高手拿下冠軍。葉秋,你總是讓人刮目相看。那種藥劑是我從幾種深海動物的內臟裡提取出來的基因,再加上一些化學用的催化劑,能夠在瞬間激發人體潛能,提高速度和戰鬥能力。這個時間段大概在二分鐘至三分鐘以內。”
羅秀挑了挑眉頭,說道:“你知道的。因爲我還沒有上報,所以沒有具體的臨訂數字。只能告訴你一個大概。”
葉秋眯着眼睛看着羅秀,腦海裡做着激烈的鬥爭。
沉默了一會兒,葉秋突然問道:“你能不能爲紫羅蘭小隊提供這種藥劑?”
“紫羅蘭小隊?你想把紫羅蘭小隊也改造成基因小隊?”羅秀滿臉錯愕地問道。
“不。紫羅蘭小隊仍然是紫羅蘭小隊,這點兒永遠不會變。他們提升的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戰鬥,戰鬥,一直戰鬥。只是,我需要爲我的隊員安全着想,如果碰到強敵,有這種藥劑的輔助,或許會挽救一次他們的性命。放心,我只需要這一種藥劑。不會再依靠其它的基因藥劑來提升他們的實力。我知道這麼做的弊端是什麼。”
葉秋認真地看着羅秀的眼睛,說道:“我知道這樣對你來說很不公平,而且危險性極高。但是,只要我一點兒時間,我會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絕對不會讓你爲難。當然,你也可以開出自己的條件。”
羅秀安靜地思考着,眼神在葉秋的臉上掃來掃去,在葉秋都要沉不住氣的時候,才輕啓檀口,說道:“行。我答應你。”
“你的條件是什麼?”
“做你的朋友。怎麼?不願意
“我之前說的是真的。我們是朋友。”葉秋點頭說道。
“謝謝。”羅秀的臉色有些黯然,說道:“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星期天,葉秋陪着藍可心逛了一天街,並且在電影院看了《麥兜響噹噹》這部電影后,就接到了葉虎的電話,說是他們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晚上七點,黃鶴樓見。
葉秋知道黃鶴樓的位置,就拒絕了葉虎開車來接的好意。
“我送你回學校?”葉秋笑着問道。
“不回學校。我想回金都。”藍可心紅着臉小聲說道。今天過的實在是太開心了,她想去那個小窩裡
開心給延續下去。所以,今天晚上就不想回學校了
燕京的天氣已經開始變曖,葉秋和藍可心都穿着那套情侶衫出門。一路走來,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葉秋的‘我只洗腕不吃飯’和藍可心的‘我只吃飯不洗腕’實在是太拉風了些。
“好。我送你回去。”葉秋溺愛的摸了摸藍可心的腦袋,說道。
黃鶴樓,並不是胡南境地的名樓,而是位於燕京的一處私人聚會的場所。黃鶴樓以小樓結構建造,外形和‘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的天下名樓相似。
這樓有三絕,音色曼妙、菜色純正、風景獨特,所以吸引了不少京城的公子小姐們在此聚會。而且坐在黃鶴樓外圍的樓外樓品茗賞月,也是一大雅事。
‘望月’包廂內,一羣人圍桌而坐。這些人中有男人有女人,大多數都非常年輕。一個個衣光鮮亮不凡,看來背景非常的不簡單。當然,簡單的背景也訂不下這三萬塊錢一晚的望月包廂。
“葉虎,我說那個傢伙到底來不來啊?不來的話咱們就趕緊開席,我的肚子都餓癟了。”一個戴着眼鏡的年輕男人催促着說道。
“就是。他當自己是什麼人?還敢和咱們擺譜。說什麼不配合就對咱不客氣?咱們葉家怕過誰來?燕京城這麼大的地兒,我倒要看看誰敢對我們不客氣。”葉豹一邊用筷子敲着面前的茶杯,一邊說道:“點菜吧。點菜吧。吃完咱們趕緊閃人。我晚上還約了人玩牌呢。”
“喲?有錢打牌了?那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
“葉明明,你急什麼?又不是不還你。幾十萬而已,咱還真不放在眼裡。”
“嘿嘿,牌有什麼好玩的?去獰獵吧。獵的可不是動物哦”
“切,你不會說的是那種活人獵吧?真是太殘忍了。”
“殘忍,何償不是一種刺激?”
葉虎一邊看錶,一邊皺着眉頭看着這羣吵成一團的葉家子弟。但願,等到師父他老人家來的時候,這羣小子能夠收斂一點兒。
不過讓葉虎心裡感到安慰的是,還有兩個人和他一樣安靜地等待着。
一個是二叔的兒子,叫做葉凱旋。平時這人就沉默寡言不喜歡說話,也不和葉家其它的堂兄妹來往。以前邀請他好幾次來黃鶴樓玩,他都不同意。沒想到這次自己給他打電話,說了緣由後,他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倒是讓葉虎很是納悶。
還有一個女孩子,叫做叫染。六叔的小女兒,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拒絕了家裡人安排的工作,現在在世界五百強企業花旗銀行做高管。如果說葉家還有一點兒希望的話,那麼就寄託在她的身上。美麗,智慧,獨立,彷彿葉家最好的基因都遺傳在她身上一般。
“葉虎,再打個電話催催,問那小子來不來。不來的話我可是要走了。晚上有事,耽擱不起這時間。”
“就是。信我餓的前心貼後背了。”
“什麼玩意兒。來這麼晚,讓咱們白等半個小時。算了,我先走了。他當自己是大爺,咱還不伺候了。都不知道他那個葉姓是怎麼來的還真當自己是一家之主了。”
“你們都放安份點兒。”葉虎忍不住出聲喝道。
葉虎屬於葉家嫡系,卻不屬於核心成員。大伯的兒子葉明明以及葉豹他們纔是葉家最核心的成員。平時他和這些人在一起,很少會發表自己的意見。像今天這樣去吼他們還是第一次。
那羣人愣了愣,然後便吵的更加熱鬧了。
“喲,看到沒?大家看到沒?葉虎跟了個不知道從哪兒跑來的野小子,竟然學會吼人了。”
“葉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是什麼東西。”
“你他媽的再說一次?你讓誰安份點兒?”、
葉秋就是在包廂亂成一鍋粥的時候,被服務員給帶到門口的。他沒有讓服務員幫忙推門,自己笑眯眯的走了進來,一臉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上有點兒事,所以來晚了,讓大家久等。剛纔在外面就聽到這邊的動靜,挺熱鬧的。大家都在聊些什麼呢?”
衆人的視線轉移到葉秋身上,知道他就是那個葉虎所說的英才俊傑後,便嚷嚷的更加大聲了。
“有事?有事你可以不來啊。”
“就是。你當自己是誰?讓我們等你半個鐘頭?我們的時間是很富貴的。”
“行了。你自己吃吧,我們先走了。”
葉秋笑眯眯地擋在門口,視線從屋子裡的人臉上挨個掃過,說道:“看來大家都對我很有意見啊。”
“你認爲呢?”葉明明冷笑着說道。他是這羣人的老大,也是這羣葉家子弟的頭頭。平時有什麼事,也都是他站出來出頭的。“是你讓葉虎給我們帶話,說什麼如果我們拖你後腿,你就不手下留情?”
葉秋點點頭,說道:“這話是我說的。”
“那你準備怎麼個不留情法?”葉明明不屑地看着葉秋,問道。
“怎麼?你準備拖我後腿?”
“那倒不會。就沒準備跟着你走,也就不存在拖不拖後腿這麼一說。”葉明明笑着說道。
“那就是說你不會配合了?”葉秋仍然是一臉笑意地問着。
“那是當然。你當你是誰?你根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別以爲你姓葉,就可以當我們葉家的主……”
葉明明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不配!
“配
是由你說的算。”葉秋笑着說道:“這個,是由我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就只有請你離開了。”
“嘿,不用請。我本來要走。葉豹,你們還準備在這兒吃下去?走,去別的地方,我請。”
葉明明的話一出來,便有一羣和他關係好的葉家子弟響應。大家將盤子杯子敲的叮噹作響,有的還站起來準備和葉明明一起離開。
葉秋擋在葉明明前面,笑着說道:“我還是送你一程吧。”
說話的時候,一把抓住葉明明的衣領,拖着他就朝窗口邊拖。
樓外樓是專門爲客人品茗賞月所建的,所以窗戶都沒有安裝鐵條,葉秋拖着葉明明到窗邊,單手一推,就把他給推了下去。
啊外面想起葉明明尖叫的聲音,然後‘砰’地一聲悶響後,便無聲無息了。
一直安靜地坐在靜落裡喝茶的葉凱旋和葉染眼神一亮,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
“你瘋了嗎?這兒是三樓。會死人的。”葉豹對着葉秋喊道。
“我知道是三樓。我來的時候數過樓梯,一共是七十一格。”葉秋點頭說道。
“你會摔死他的。你知不知道?”
“要不要我也送你一程?”葉秋冷笑着說道。
“你”葉豹終於還是沒能將那個‘敢’字給說出來。他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是真的敢做這種事。
他能說笑着就把葉明明給推下去,怎麼會沒有膽子推自己?
“還有沒有不願意配合的?”葉秋的視線在屋子裡的葉家子弟臉上挨個掃過,出聲問道。
屋子裡鴉雀無聲,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們都被這個傢伙的雷霆手段給震嚇住了,雖然他們姓葉,可是已經過了二十多年衣食無憂的日子了。這樣的風浪,他們還沒有經歷過。
“沒有人回答?那我就當全部通過了。”葉秋笑眯眯地說道。“我給你們三個選擇。一、跟着我一起去死。二、我親手送你們去死。三、這個也是你們最願意看到的。也是我願意看到的。你們看到我就躲得遠遠的,不要讓我看到。我的隊伍裡,不要廢物。當然,這個時候你們離開了,以後,當葉家再次輝煌的時候,你們也同樣給我滾地遠遠的。”
葉秋大大咧咧的坐下來,拍拍雷達的屁股,示意他也坐下來說話。說道:“我不是個好人,更不是個慈善家。我辛苦打拼的東西,只有我自己才能享受。你要享受,可以,跟在我身後一起拼吧。這個時候跑地沒影了,等到以後收穫的時候再跳出來,說自己是葉家的子孫誰敢來,我就打斷誰的腿。”
“好了,現在是你們選擇的時間到了。我並沒有奢望誰能留下來。如果你們能夠全部走個乾淨,我會很樂意看到這樣的事。燕京的葉家,早就死了。”
衆人面面相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應該如何做出選擇。
葉秋的狠辣讓他們不敢接近,可葉秋描繪出來的前景又讓他們嚮往。自家的事兒自家知道,現在的葉家確實是墜落了。想給自己或者子孫博一個好前程,或許這次是個機會。
有人第一個離開,那是和葉明明他們關係比較好的。
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
葉秋像是沒有看到似的,自己爲自己倒了杯茶水,低着頭細細品味。這裡面的茶葉也是不錯的。
而葉虎卻是滿臉死灰,這些葉家子弟難道就一點兒也不爲自己的‘葉’姓爲榮嗎?難道就真的沒有一點兒責任感,就任由它這麼墜落下去,直到別人再也想不起來?
“這些混蛋。”葉虎死死地盯着那些從他面前走過的傢伙,嘴脣快咬出血來。
最後,屋子裡只有四個人。
葉秋、葉虎、葉凱旋和葉染。三男一女,安靜地坐着。
葉秋有些詫異得看了葉凱旋和葉染一眼,說道:“你們不準備走嗎?”
“我留下來,是想糾正你一個錯誤|沙啞的說道。
“哦?”葉秋笑着問道。
“燕京的葉家,還沒有死。至少,還沒有死透。”葉凱旋的聲音突然間擡高起來,那隱藏在深度眼鏡後面的眼睛也變的灼熱而瘋狂。“還有我在。還有我在。葉家就不會死。在這樣愁悶死寂的家族裡,我連呼吸都覺得是困難的。葉家的輝煌是屬於全葉家的,任何人都不能敗壞。他們竟然沒膽子站起來,那就由我站出來吧。”
葉凱旋鄭重地看着葉秋,沉聲說道:“把我的命拿去吧。用我的血來祭奠葉家先輩的英靈。請求他們保佑,佑我葉家長盛不衰。”
“死人是靠不住的。想要葉家長盛不衰,還得靠我們這些活着的人。我不相信死人,我也不願意陪着你去送死。不過,在你們讓別人去死的時候,我倒是能夠助你一臂之力。”在場唯一的女性葉染說道。
精緻的面孔,性感的身材,那眼神裡的極度自信高傲,讓她成爲一個極具魅力的女人。
葉秋點點頭,伸出手說道:“歡迎你們的加入。從這一刻開始,我們就努力打造一個新的葉家吧。一個輝煌的葉家,一個屬於我們的葉家。他們,全部都被拋棄了。”
四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爲了一個共同的目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