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先生就職中央情報局,當然對真相比較瞭解,知道地攤文學的描述完全脫離實際。
關於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真實情況,本書前文已經有過很多描述,就像以賽亞自己說的一樣,這個家族在歐洲歷史上曾經發揮過非常重要的作用,但在今日的實際能力是被嚴重誇大了的。
當前的羅斯柴爾德家族,也只是全球資本市場上各路力量的其中一支,雖然這個家族有着悠久的歷史傳承,但絕對不是最強大的。
至於爲什麼地攤文學會炒作羅斯柴爾德家族,說成是地下世界能夠翻雲覆雨的一支力量,其實這背後是有人在操縱。至於是什麼人操縱,目的又是什麼,這是題外話暫且不討論。
只說眼下,羅斯柴爾德家族也要受先知會領導,而龐大的先知會在跟蒼浩對抗的時候,絲毫佔不到上風。甚至於,先知會在其他方面也吃了不少苦頭,軟肋被k先生拿的死死地,這足以說明羅斯柴爾德家族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傳說那麼牛逼。
k先生因爲掌握真相,聽到這些話有點動搖了:“真的跟你沒關係?”
“我還是剛纔知道原來你暗中經商……”呵呵一笑,以賽亞緩緩說道:“我大致能猜到這家公司到底是做什麼的,不過我不想向你求證,你也不需要向我介紹這家公司。世上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對我來說這家公司就屬於不應該知道的事情,所以我沒有任何興趣想要了解。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把資本市場上發生的事情,全都歸咎到猶太人的頭上,如果我們真有這個能力,早就統治全世界了。”
“知道了。”k先生沒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以賽亞放下電話之後,看了看阿摩司和何西亞,呵呵一笑:“我們成功了。”
以賽亞的計劃確實成功了,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傳來消息說k先生遭遇了兩次暗殺。
這兩次暗殺的過程非常簡單,k先生外出的時候,突然有武裝分子衝過來瘋狂開火,就像子彈不要錢一樣。
這些武裝分子就像散兵遊勇,沒有接受過嚴格的訓練,結果交火一段時間之後,被k先生的隨行保鏢全部擊斃。
k先生坐的車是防彈的,除了受到一點驚嚇,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有消息聲稱,這些武裝分子全部是黑人,通過非法途徑潛入m國境內,獲取武器之後進行了暗殺活動。
有跡象顯示,這些武裝分子來自非洲,不過沒有更進一步的消息。外界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消息還是通過一些特定的隱秘渠道,悄悄流傳出來的。
k先生顯然是心虛,沒敢把事情公開,而是悄悄壓了下來。
阿摩司對以賽亞總結了一下:“公司這麼一破產,把那幾個非洲軍閥的錢搞沒了,非洲軍閥肯定不樂意,這是派人過來報復了。很遺憾,這些非洲軍閥實在太弱了,只要戰鬥力稍微能強一些,也能給k先生造成更大的麻煩。”頓了一下,阿摩司很無奈的道:“當然了,在非洲那種地方割地爲王,倒是也不需要有太強大的戰鬥力,我們不能要求他們如同雅各戰士那般優秀。”
以賽亞問道:“k先生在幹什麼?”
“更加低調了,躲了起來不知道在做什麼,估計可能是在想辦法善後……”頓了一下,阿摩司又道:“非洲這幫軍閥雖然戰鬥力低下,但他們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一旦咬住對手,至死方休。這家公司破產之後,把這些人的錢給搞沒了,他們聚集這些財富是要留給子孫後代在海外享受榮華富貴的,怎麼可能輕易放過k先生。”
以賽亞饒有興趣的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幫非洲軍閥這麼有錢。”
“非洲大陸那麼富饒,只要能夠控制一塊地盤,想要積累起來財富並不難。”阿摩司說到這裡,頗有些不屑:“他們聚斂財富的途徑就那麼幾種,奴役當地居民從事苦力勞動、販賣人口和走私……其實讓我們有點慚愧的是,這些軍閥一個重要財源是開採鑽石,鑽石聯盟在這裡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那就是聯合這些軍閥開採鑽石。”
“血鑽是嗎,如今鑽石聯盟已經破滅了,血鑽生意還是有人在繼續做。”以賽亞緩緩搖了搖頭:“不要凡事都責怪猶太人,我們只是在特定的時間做了一些特定的事情,就算沒有我們也一樣會有別人。”
阿摩司點頭贊同:“是這個道理。”
以賽亞問了一句:“你認爲這件事最後會怎麼處理?”
“這些非洲軍閥做事風格非常簡單,找準了一個目標然後死纏爛打。他們的錢交給了k先生,那麼就會找k先生要錢,他們不會在意這家公司到底是怎麼垮掉的,反正錢是在k先生手裡弄沒的,那麼就必須由k先生負責。雖然這兩次暗殺行動,都沒能把k先生怎麼樣,但他們會無休無止繼續攻擊下去,直到把自己的錢拿回來……”阿摩司停頓了一下,繼續分析道:“我估計k先生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唯一的辦法就是自掏腰包,把這些非洲軍閥的錢補上。”
“那太好了。”以賽亞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一來,k
先生的經濟實力就會受到嚴重影響,如果沒有了足夠的財務支撐,他也就沒有能力進行各種陰謀了。正相反,如果k先生想要保證自己的經濟實力,不願意補償這些軍閥的錢,那麼就更好了,讓k先生和這些軍閥互相廝殺吧。”
以賽亞此時心中非常得意,自從k先生綁架先知會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先知會真正佔據上風,反過來把k先生給將了一軍。
對以賽亞來說,這還只是剛剛開始,以賽亞是的終極目標,是要把k先生徹底打倒鬥敗。
以賽亞想要進一步推進自己的計劃,讓先知會在國際事務中發揮更大的作用,就必須先奪回先知會的自主權,不能任由k先生這樣擺佈。
就在先知會對付k先生的同時,運河城議會改選已經完成。
蒼浩提名的四個人荀海璐、焦永勝、初晴和季海成全部成爲議員,此外龐勁東還安排了兩個手下的親信,分別是克拉集團第一副總裁尚永利,另一個是克拉運輸公司總裁夏龍峰。
龐勁東兼任克拉集團董事長和總裁,尚永利是除了龐勁東之外,克拉集團的第二號人物。這個尚永利其實是洪氏家族成員,不過沒有參與紅魔集團那些犯罪勾當,此人唸書的時候成績不錯,後來做了職業經理人。如果不是有洪氏家族的血統,尚永利自然也不可能坐到第一副總裁,這個位置可不是隨便聘用職業經理人的。
至於克拉運輸公司,則是克拉集團一個下屬企業,主要從事海運和空運業務。克拉集團開挖克拉運河之初,組建了這麼一家公司,專門負責運送各種施工設備和建設材料。
按照運河城議會制度上,同一個家庭不能同時產生兩個醫院,同一個企業也不能同時產生兩個議員。但這裡“同一企業”是指同一法人名下,克拉運輸公司雖然是克拉集團成員企業,但有獨立法人資格,因而跟克拉集團不算統一企業。
龐勁東無法從克拉集團再選擇第二個議員,於是繞開了自己親自制定的制度,採用了這麼一個辦法。
先前龐勁東考慮到讓運河城各方勢力保持均衡,就沒讓克拉集團任何人員去競選醫院。原因很簡單,運河城大部分產權歸屬克拉集團所有,那麼克拉集團產生的議員必然擁有更大的影響力,這對其他議員來說是不公平的。
龐勁東爲了公平起見做了這樣的安排,卻沒想到別人不跟龐勁東講公平,準備充分利用制度上的漏洞扳倒龐勁東。
克拉集團成員不參選議員並非明文法條,而是龐勁東個人做出的決定,算是一個墨守的成規。既然如此,龐勁東也就改變了過去的做法,把克拉集團成員送進議會,跟對方硬磕下去。
正因爲龐勁東打破了墨守的成規,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就算是消息閉塞的人,只要腦袋稍微靈光一點,都能意識到運河城要出事了。
龐勁東給蒼浩打來電話,說了一下選舉情況,然後問了一句:“有一個新任議員是我先前沒想到的,你猜一下是誰?”
蒼浩一個勁搖頭:“我認識的人那麼多,上哪去猜!”
“是曹雅茹!”
“什麼?”蒼浩頗爲驚訝:“曹雅茹也競選議員了?”
“驚訝吧?意外吧?”龐勁東哈哈一笑:“曹雅茹在這個時候進入議會,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已經站到了我的敵對陣營那邊。很顯然,曹雅茹已經成爲對方當中的一員,準備配合對方在議會扳倒我。”
蒼浩長嘆了一口氣:“對不起……”
“你幹嘛道歉?”龐勁東緩緩搖了搖頭:“曹雅茹已經是成年人了,要爲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並且承受代價。除此之外任何人,不要說是你,即便是她的父親曹志鴻,都沒有必要爲她的行爲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