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深秋,天色頗有幾分寒意,但房間裡面開着空調,充盈着暖氣。
一身淺藍色的長袍睡衣包裹着樓婉月那具成熟美妙的身體,一頭烏黑油亮的秀髮披散肩頭,如蘭似麝的馨香撲鼻而來。
她的睡袍也只是簡單的系在腰間,露出胸前的一大片雪白,那條深深的事業線卻是充斥着人的眼球,她的俏臉上浮着一層薄薄的雲霞,美眸盪漾着濃濃的春意,讓人看之都神爲之蕩、魂爲之漾。
不到四十歲的樓婉月有着絕美的臉蛋、豐腴成熟的妙體、一雙勾人魂魄的妙目,對於男性牲口還真有不小的殺傷力!
門打開的一剎那,許陽的眼睛很直接的落到了樓婉月的雪白胸前,心中“咯噔”一下,涌起一股炙熱的洪流。
“許陽?你來幹嗎?我還以爲是服務員呢。”
樓婉月驚詫的聲音響起。
“不好意思啊,原來樓總在洗澡,來的真不是時候。”許陽儘量的讓自己的眼睛不往那不該看的地方瞄,硬着頭皮說道。
“等會兒不是要坐飛機去魔都嘛,所以就洗個澡換身衣服。你來有什麼事嗎?”
樓婉月淡淡一笑,輕聲問道。
“慕總叫我給您送兩件東西過來,說是送給您和廖董的禮物。”
說着,許陽便將手裡的兩個袋子遞了過去。
樓婉月的臉頰上流露出溫柔的神色:“這丫頭,每次都給我買一些東西。”
說話間,將兩個袋子提住。
“那我就先走了啊。”
面前這個熟婦的殺傷力不小,特別是從房間裡涌出的那股香氣,再加上許陽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近女色,身體本就極是敏感,擔心再在這裡呆的久了,自己會獸血沸騰、走火入魔,走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出來。
要是別的女人,可能還膽子大一些,但面前這個女人,卻是他萬萬不敢碰的!
“替我向晚晴說聲謝謝啊。”
“樓總太客氣了,這句話我一定帶到。”
說完,許陽轉身要走。
“哦,等等。”樓婉月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引得許陽停下腳步,奇怪地掉過頭,眼睛又落到了她的雪白胸脯位置,一條溝壑浮露出來,奪目之極。
“樓總,還有什麼吩咐?”
“你進來幫我上個藥。”
“上藥?”
許陽大感奇怪。
“昨天晚上的車禍讓我的背上受了些傷,醫生讓我塗抹
一些藥水,背上的位置我夠不着,你進來幫我一下。”
樓婉月淡淡地說道。
“這個……”
許陽有些爲難,心想這要是進去了,她當着自己的面脫了衣服趴在面前,自己給她背上上藥,那該是多爲難啊,萬一要是孤男寡女的在房間裡互相受不住控制,發生什麼,那自己怎麼嚮慕晚晴交待啊?
“怎麼?不敢嗎?”
樓婉月促狹地看着她的窘態,笑吟吟地問道。
“敢!怎麼不敢?”
許陽脫口說道。
“那就進來唄!”樓婉月轉身進屋。
媽的,不管他了,死就死吧,她擺明就是故意勾引我的。
肯定是姓蕭的小王八蛋沒有餵飽這個熟女,她內心空虛難受,準備勾引我來滿足她的私慾!
管他的呢,她要怎麼勾引我從了她就是,難道我還怕了她不成?
男人嘛,怎麼能讓女人給看扁呢?死就死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萬一到了哪一天再來給慕晚晴解釋就是。
許陽擺出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氣勢,進了房間,關上了門,順便還帶上了鎖。
猛一回頭,卻看到樓婉月赤着上前身趴在柔軟的牀榻上,露出雪白和香肌玉背。
她的背脊上有兩條紅印痕,顯然是昨天車禍的時候,在車上給我擦傷的。
“藥水在桌上,紅色的那瓶,你幫我印着背上的傷痕塗一下藥水。”
樓婉月趴在牀榻上玩着手機,輕聲安排道。
“哦。”許陽機械性的答了一句,掃了牀榻上的美人一眼,幾乎都能看到她的那緊緊壓縮的幾乎都變形的半個圓球。
許陽暗暗嚥了口口水,走過去拿了藥水,抽了棉籤,俯着身便在樓婉月的玉背傷口上輕輕塗抹起來。
而樓婉月卻自顧自的玩着手機,毫不理會。
“樓總,疼不?”
許陽輕聲問道。
“嗯,還好,你的動作蠻輕蠻柔,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樓婉月應道。
“樓總,當時出車禍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你有沒有想到還能夠活着從車裡走出來?”許陽儘可能的讓自己轉移注意力,真害怕房間裡太安靜了,氣氛變的微妙,自己會變的禽獸。
“當時發生車禍的時候我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直到警察把我從車裡面扯出來,我才漸漸的恢復了一些知覺,我這條命算是撿回來
的,我深深體會到,人活着,真幸福!”
樓婉月回想當時驚恐的一幕,不勝唏噓地說道。
“樓總說的是。”
“可是人活着呢,又真的很累,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每天也都有數不盡的煩惱。”
樓婉月把手機放到一邊,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
“其實煩惱要看是自己怎麼來想,想的開就開,想不開,那就很難受。”
許陽站了起來,“行了,藥塗好了。”
樓婉月嘆息一聲:“我的背有些痠疼,你幫我捶一捶,揉一揉。”
乖乖隆個咚的哦,你這不是擺明了誘惑我嗎?你到底想幹嘛就直說,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誘惑我呢?
而且樓婉月說完,身子微微偏了偏,誘人的正面身軀更多的在許陽的眼前晃了晃。
許陽向來就不是一個被動的人,而且無論什麼時候,他都要主動出擊。
這種時候,他絕對不能夠再這樣被動下去了。
“樓總,您這是在誘惑我犯罪哩。”
許陽盯着她那赤溜的上半身問道。
“誘惑你犯罪?”
樓婉月“咯咯”一笑,“我爲什麼要誘惑你犯罪?你想犯什麼罪呢?”
“我是一個成年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難道你不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對我的殺傷力很大嗎?”
許陽微笑着說道,“我許陽有最大的一個優點就是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您貴爲董事長夫人,是萬萬不會看得上我這個小小的司機的,我覺得您應該是別有所圖。”
樓婉月笑出聲來,拉起睡衣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從牀榻上坐了起來,妙目含春地看着他,說道:“你真是一個聰明的男人。關鍵時刻,腦袋還能極其清醒,很不容易。我現在充分相信你能夠保證晚晴的安然了。”
“您就是爲了試探我?”
許陽皺起了眉頭,有些不信。
“如果我說我對你很有意思,你會相信嗎?”
樓婉月嫵媚一笑,輕聲說道。
許陽石化。
“逗你玩的,這怎麼可能呢?我真的只是想試探試探你。”
樓婉月恢復了正常,起身走到了窗邊,拉開了窗簾,屋子裡頓時敞亮了一些。
“你試探我就行了,爲什麼還要在房間裡裝上一個攝像頭呢?”
許陽的聲音突然從後面響起,使得樓婉月的身形猛然頓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