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力的加持下,唐昊的身體輕盈的彷彿沒有一絲重量,一些高難度的動作在此時的唐昊運用出來,如魚得水,非常自然快速。
一個原地側踹,將一個軍警踹飛了五米遠,撞凹了一個垃圾桶以後,唐昊向着遠處跑去。
跑了足足半個小時,唐昊才停了下來,跑進一個高檔的奢侈品店,唐昊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成功人事,一身範思哲西裝,臉上戴着金絲花邊眼鏡,叫上穿着皮爾卡丹的限量版皮鞋,手上還拿着一個LV的男式公.文手提包,十足一個成功人士的作派。
整個倫敦在此時都完全亂了起來,街道上到處充斥這刺耳的警報生,一架架直升機從頭頂不斷呼嘯這飛了過去,一副像是大戰來臨前的樣子。
後來在得知只是在抓捕一個通緝犯以後,原本恐慌的人羣立馬安定了下來,心中在爲這個國家暗暗點贊,爲了人民的安全派出了這麼強的陣容去抓捕一個通緝犯,估計那個通緝犯此時正躲在哪裡偷偷的哭呢。
唐昊定了希爾頓的總統套房,那些英國人絕對想不到偷竊了他們碳纖維資料的傢伙還敢大搖大擺的住進總統套房裡去。
就在唐昊住進去沒有多久,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唐昊心頭一驚,隨機鎮定了下來,那些資料裡面的文字全部被唐昊記了下來,資料已經完全燒燬,至於碳纖維則是被唐昊藏在了自己買來的一塊玉佩裡面。
來到房門前,唐昊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出乎唐昊意料的是,來這裡找他的竟然是不久前被自己羞辱了的那個波蘭醫生卡斯多夫。
雖然不明白這個老頭爲什麼來找自己,但是唐昊知道這個老頭絕對不可能是爲了碳纖維的事情而來,不然就不會是他來,而是大批的英國警察了。
唐昊過了好一會,纔打開房門,門外的卡斯羅夫和之前的意氣風發相比,明顯是瘦弱了許多,僅僅是一天不見,這個老頭就像是分化成了兩個人一般,從臉上的憔悴看來,這個老頭顯然是和自己之前預測的那樣身體有了疾病了。
唐昊看了眼外面,直接將卡斯羅夫給無視了,順手準備把門關上。
“先生,請您等一下。”開始羅夫見唐昊要關掉房門,在也忍不住直接開口喊了一句。
“是誰?”唐昊滿臉疑惑的四處看了一眼,就像卡斯羅夫不存在一般。
卡斯羅夫臉上雖然異常尷尬,眼中也閃現出一絲憤怒的神色,隨即還是強按住那股怒火,一臉討好的笑道。
“唐先生,是我,卡斯羅夫。”
“卡斯羅夫?”唐昊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你找我有事?我們認識麼?”
“我能進去在說嗎?”卡斯羅夫站在門外稍微有些尷尬,雖然這裡是總統套房,基本不會被人打擾,但是萬一要是讓人看到他竟然和這個華夏中醫在一起,只怕要被別人笑死了。
“抱歉,我這裡只接待朋友,不接待一些不會講人話的人,特別是一個帶着民族色彩,攻擊別人的傢伙。”說着,唐昊直接關上了房門。
既然這個老頭上門來被自己羞辱,唐昊自然不會介意,狠狠的踩上一腳,至於這個老頭爲什麼知道自己住在這,以他的能耐要做到這點,自然是非常輕鬆。
不過一個波蘭老頭都
能知道自己住在這裡,那麼曼爾集團想要知道自己在這裡,就更是容易了。唐昊隨即仔細想了下,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以後,這才放心下來。
接下來幾天,唐昊的日子過的異常的滋潤,自從上次世界醫學交流大會以後,西醫將中醫開除出世界醫學協會的事情就此沒了下文,特別是唐昊當時救助那兩個人的事情,整個英國報紙像是集體失聲了一般,竟然沒有一點報道,甚至關於那次醫學協會的事情也沒有一點跟蹤報道。
要是換作往年,這種事情只怕早就被大加特加的進行宣傳了。
造成這樣的可能就是布拉特家族出手壓制了,更有可能的是醫學協會本身,被唐昊狠狠羞辱了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讓這麼丟人的事情被報道出去,至於那些患者就更加簡單了,他們最多私底下進行宣傳,不可能爲了這點八卦去毀了自己以後的救治。
唐昊到是樂的輕鬆,不宣傳更好。
接下來幾天,唐昊是過的異常的瀟灑,該吃的吃,該喝的喝,之所以還繼續留在這裡,完全是在等着卡斯多夫這個老小子上門來挨宰,這老小子富得流油,富可敵國可能有些誇張,但是比一般小國的GDP要高卻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老小子之前一直宣傳敵視分化華夏,這次有這麼好的機會不宰下他,那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
在第五天的時候,唐昊正在裡面品嚐着一瓶價值300萬的龍舌蘭,這些錢都是統一享受完在結算的,唐昊並沒有打算自己來付這個錢,反正冤大頭很快就要出現了。
唐昊一瓶龍舌蘭快要見底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唐昊走過去,透過貓眼看了一眼,明顯比前段時間要憔悴的多的卡斯多夫站在門前,整個臉上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眼窩整個凹陷了下去,外表看上去比一具乾屍也好不了多少了,見酒店房間裡面並沒有動靜,卡斯多夫又敲了下房門。
唐昊樂呵呵的看了一眼,隨即回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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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個多小時,唐昊打開房門,一臉驚訝的道:“哎呀,這不是卡斯多夫先生嗎,好久不見,怎麼越來越精神了,來,裡面請,剛纔不好意思,有些忙。”唐昊這話說的卡斯多夫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當場吐血給唐昊看。
卡斯多夫臉上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
“沒事,沒事,唐先生醫術高超,忙一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卡斯多夫先生,不明白你來找我做什麼?我剛好要準備回國了。”聽到唐昊這麼說,卡斯多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唐先生,怎麼這麼快就回國了?怎麼不留下來多玩一段時間呢?這樣,我私人請您在玩一段時間,您看如何?”
“不用了,卡斯多夫先生,你年級這麼大了,賺些錢不容易,錢還是留着自己用吧,好了,卡斯多夫先生,我的飛機起飛時間快到了,我要進去收拾下東西了,有機會再見了。”唐昊說着準備關門。
一旁的凱斯多夫哪敢讓唐昊真的把門關上。
“唐先生,我能進去坐下麼?”此時的卡斯多夫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了,臉面和命哪個重要,這根本就不用選擇。
“哦?卡斯多夫先生,你還有事?抱歉,我給你一個手機號,如果有急事的話直接給我電話吧,不能在晚了,不
然真的趕不上飛機了,非常抱歉,卡斯多夫先生。”
“唐先生,希望您能幫我一個忙。”卡斯多夫一咬牙,讓他去求一個華夏人他確實是說不出口,更何況不久前他還羞辱過這個華夏人,這麼快就要反過身來求他。可是除了唐昊,好像真的沒有人能救的了他了。
“哦?什麼事,卡斯多夫先生,希望你能長話短說,我時間比較趕。”
“恩。”卡斯多夫一咬牙,已經顧不得臉面了,他自己也覺得快要拖不下去了,這幾天不是沒去找過其他同行,只是很可惜,哪怕是世界排名第一的約翰遜醫生都告訴他,他的病,根本沒辦法治療,因爲病根都無法找到,卡斯多夫幾乎想盡了一切辦法,結果依舊沒有任何作用,直到昨天,卡斯多夫開始嘔血了,去檢查還是什麼都檢查不出來,他才感覺害怕了。
其他同行都救不了的病,在去其他醫院結果也是一樣,更何況他也抹不開那個面子,如今找唐昊也可以說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哪怕被唐昊在羞辱,他也得忍下去,相比命來說,這些都算是個屁啊。
“是這樣的,唐先生,我得了一種怪病,就像您所說的,我能否進去說呢。”卡斯多夫到現在還有些擔心自己被其他人看到,面子上過不去。
“就在這裡說吧,卡斯多夫先生,什麼怪病?就你自己都沒辦法治好麼。”唐昊的聲音有些大了,整個走廊都能聽見。
卡斯多夫臉色有些尷尬,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最終還是忍耐住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他之前那麼羞辱唐昊,如今別人這樣也算是正常反應。
“唐先生,您就開個價吧,多少錢能治好,咱們就不說別的廢話了。”
“卡斯多夫先生,我只是一箇中醫,不是我不願意救,而是你自己抗拒排斥不讓我救,很抱歉,你這樣的情況,我沒辦法確診,到時候反而害了你,不過你這個情況活個一個月是絕對沒問題的,這樣吧,我在給你一瓶藥,可以保證你活三個月,並且沒有什麼痛苦的去掉。”唐昊邊說着直接準備開始掏東西。
“別,千萬別,唐先生,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卡斯多夫哪敢讓唐昊真的給藥,他這麼說明顯是有辦法救治自己,卡斯多夫的眼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
如果唐昊真的給自己藥,而自己又接過來了,那證明自己只是想活幾個月了,對於享受慣了的卡斯多夫來說,讓他只活三個月,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更好。
“卡斯多夫先生,你這樣讓我很爲難啊,你這名厭惡華夏人,這名厭惡中醫,我要是去救你,豈不是違背了你的本意,你說是不是,如果是這樣讓你爲難,我覺得還是不要的好,你說對不對,我這個人不喜歡勉強別人。”
卡斯多夫連連搖頭:“唐先生,您誤會了,我之前是討厭華夏人,但是並不討厭您啊,我只是個人針對中醫,不,也不是針對中醫,那是因爲我不瞭解中醫,所以纔對它有所誤解,現在我瞭解了中醫,所以我覺得華夏的中醫真的博大精神,像是華拓,扁鳥,都是非常了不起的神醫,還有那個《熱病輪》我也覺得很棒。”這些都是卡斯多夫看了一晚上的結果。
“卡斯多夫先生,那是博大精深,華佗和扁鵲,是《傷寒論》不是《熱病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