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之後,李曉東那廝的眼神頓時就變了,從平淡之色,變成了一片邪惡之色,他的視線,也在川島杏子的大長腿和小蠻腰上游離,最難能可貴的是,川島杏子還有着G胸,屁股也是非常翹的,在島國女人中,她的身材,很是難尋了。
這麼一個女人,要是好好的培養培養,成爲島國的明星都很有可能,只不過想想川島杏子的話,李曉東也明白了,島國的演藝圈很亂,很多女明星,隨時都要準備着給人享受,跟在這個酒店裡相比,也優越不了多少。
“尊敬的先生,在那之前,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嗎?雖然我知道那是很無理的,但我想知道,我的第一次,是給了誰。我可以給您保證,我絕對不會透露出去的,我只會藏在心裡。我不會拿我的家人我的朋友的性命開玩笑。”
川島杏子走到了牀邊上,伸手到了後面解開了文胸,頓時那對高山就蹦躂了出來,一點不誇張,就像是一隻小兔子被關久了一樣,直接蹦躂了出來,那種視覺衝擊力,李曉東那廝頓時就有些不淡定了。
房間內的溫度很舒服,穿着一些衣服也不會覺得熱,脫了衣服也不會覺得冷,川島杏子脫掉了文胸之後,又把下面的那點小布料脫掉了,那一彎腰低頭,胸前的兩隻大白兔就好像是兩座倒掛的山峰一樣,顫顫巍巍的晃動着,李曉東悄悄的咽口水的聲音,在房間內清晰可聞。
“我叫李曉東。”
就一個名字的願望而已,李曉東完全可以滿足她,川島杏子在心底默唸了幾聲那個名字,眼中充滿了無限感激之意,殊不知,那也是她們被訓練出來的勾引男人的技巧之一啊!
在不知不覺間,李曉東那廝得到了很強烈的被尊重的感覺,川島杏子的第一步,已經完成的很好。
“很榮幸知道您的名字,我會一輩子都記住您的。”
雖然是訓練過的,但那也是川島杏子自己的想法了,任何女人,都不希望被莫名其妙的拿走了第一次,連男人是誰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不管是在什麼國家,女人對那啥,都還是很看重的。
川島杏子現在全身光溜溜的,她卻沒有直接上牀,而是到了一個小櫃子裡,取出了很多道具,各色服飾,各種皮鞭軟蠟,還有熱水和冷牛奶等等,一應俱全。看那樣子,是制服誘惑,也是那些所謂的特殊服務全部都集齊了?
“李先生,您喜歡什麼衣服呢?”
“我喜歡不穿衣服的。”
李曉東那廝勾了勾手指頭,讓川島杏子上了牀,那女人規規矩矩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上了牀,趴在了李曉東的身邊,眨巴了幾下大眼睛,就幫李曉東脫了衣服……
不愧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尤其是那啥,雖然在最開始的時候,她估計是第一次給真人弄,不是很嫺熟,但很快就找到了節奏,給李曉東那廝弄的很爽……
一個小時之後,川島杏子大汗淋漓的躺在了牀上,李曉東那廝也是爽的冒泡,真沒想到,一個女人的第一次,也能那麼猛的,訓練過的就是訓練過的,他差點都要招架不住了。
但再看看牀單上的大片紅色,看看川島杏子那滿臉的淚痕,李曉東終究還是李曉東,他對這個女人,已經生出了強烈的憐愛之心和佔有慾……
很難想象,被他拿走了第一次的女人,之後又被其他男人那啥,他會是何等的滋味?
與其到時候難受,還不如現在就做好了決定吧。
從這個酒店裡帶出個把人,只要跟契科夫說一聲就行了,不會太麻煩。
李曉東起身穿好了衣服,在川島杏子的那對大山上憐愛的摸了幾下,那上面完全是紅印,他的指甲印和牙齒印,遍佈在雪白的大山上,不免有些內疚了。
“你先休息,我去找契科夫談點事情。”
臨走之前,李曉東又回頭看了川島杏子一眼,嘆息了一聲,道:“你不用去想你未來的事兒,我帶你走。”
說罷,李曉東頭也不回的走了,但是他已經看到了,川島杏子的臉上在充滿了驚愕之色後,頓時間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臉上已經笑出了花。
出了客房,立刻就有幾名三點女郎圍了上來,詢問李曉東需要什麼,她們看向李曉東的眼神都是充滿了勾魂攝魄之力的,酒店老大契科夫親自好好接待的人,能勾搭上的話,不會有壞處。雖然來海底酒店的都是權貴,都是大富豪的,但是值得契科夫全程陪同接待的,還是極少數的。
但李曉東已經沒有興趣了,他直接去找契科夫,那廝正在一個房間裡抽雪茄,全身都是精光,排骨能夠一根根的數的清楚,那麼瘦弱的一個人,那東西卻是不小,在他的身前,有一個俄羅斯女人正在跳舞,而一個島國女人,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頭部往上往下的起伏着……
那場面,實在是猥瑣,李曉東都有些看不下去。
契科夫見李曉東來了,連忙揮手把那兩個女人趕走,穿好了衣服之後,嘿嘿笑道:“尊敬的李,您結束了?味道怎麼樣?”
“還行,我要帶走那個七十六號,怎麼樣?”
“那自然沒問題,您就算是把這裡的女人全部帶走,都可以。”
契科夫諂媚的笑着,李曉東癟癟嘴,道:“你不是說這裡的女人都是純潔的嗎?剛剛那兩個女人呢?”
“那兩個都是我臨時從上面叫下來的,這裡的女人,都是萬里挑一,我可不會把魔爪伸向她們。”
契科夫那廝很有經濟頭腦,自然知道,他要享受,完全沒有必要破壞那些女人的第一次,從上面的酒店叫下人來,就可以了。
但他說的李曉東把所有人都帶走都沒事,就有些誇張了,要是李曉東真的提出了那種要求的話,估計契科夫會直接變臉的,那些可都是招牌,都是他的心頭肉啊!每一個都是大量的金錢,全部給李曉東,短時間內哪裡找那麼多的招牌去?
“那行了,我走了。”
川島杏子剛剛經歷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李曉東那廝自然是要去好好的陪伴一番的。回到客房後,川島杏子已經穿好了衣服,是一套很漂亮時尚的衣服,在海底酒店,能穿自己的衣服,就代表着,在那段時間內,她是有主的。
穿上了衣服的川島杏子,比不穿衣服的時候更好看,見李曉東回來了,她就像是一個傳統的島國女人那樣,跪到了門口,幫李曉東脫了鞋子,才起身幫他脫掉了外套,在看牀單,已經乾乾淨淨,換上了嶄新的。
“嗯,你的身體怎麼樣?”
“沒什麼,那都是我該做的。”
哪怕川島杏子的身體還有些不方便,強忍着那種疼痛幫李曉東做事,她也仍舊是滿臉的笑意,李曉東有些感動,點點頭道:“我跟契科夫說過了,你最近一段時間就住在這裡,等我走的時候,帶你走。”
“真的嗎?”
川島杏子還有些難以置信,見李曉東那廝再次點了點頭,她才徹底興奮了起來,能跟着李曉東走,是她之前的時候做夢都想不到的事兒。在之前的時候,她只想到了某一天被一個大富豪挑上,被“折磨”一夜後,分到手十五萬美金,在去上面的酒店接受三萬美金一夜的生活,一個月只要能接上一次客,就能賺不少錢。
她從來都不敢想象,會遇上李曉東這樣的男人,不但在牀上對她很是溫柔,在牀上,還要帶她走?
川島杏子喜極而泣,再次跪倒在李曉東的身前,李曉東那廝很是無奈的把川島杏子扶了起來,叮囑道:“我只說一次,以後,再也不準對任何人下跪,包括我,明白麼?”
“好。”
川島杏子點頭答應,滿臉清淚,又要跪下去感謝李曉東的恩情,可是,她的膝蓋剛剛彎曲,就被李曉東狠狠的瞪了一眼,頓時就直了起來,不敢下跪了。
那種習慣,是長久以來的了,一時間很難改過來。
“記住我的話,我這個人可沒有多少好脾氣,到時候我不要你了,讓你繼續在酒店裡,你別哭。”
“我會記住您的話的,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在川島杏子看來,下跪,是最基本的島國女人的禮節,但是在李曉東看來,那卻是不能忍的,跪什麼跪啊,都什麼時代了,島國人的奴性,能不能不要那麼重?
這個時候,契科夫又來了,他進門之後,主動對着川島杏子點了點頭,他明白,李曉東那廝是極度“護食”的,要帶走川島杏子,川島杏子就算是李曉東的女人了,已經有了一些地位,他適當的客氣點,也是必須的。
但川島杏子就受寵若驚了,差點又跪了下去,這一次李曉東沒有再瞪視她,她自己醒悟過來的,只不過,面對契科夫,她還是止不住那股下跪的衝動,很是難受。
“契科夫,在我離開島國之前,就讓川島杏子住在這裡,等我回國的時候,再帶她一起走,怎麼樣?”
這個房間的價格很貴,但契科夫還是一點不猶豫的點頭,他現在才知道了川島杏子的名字,在之前的時候,他對這裡的女人,大都是不知道名字的,在腰牌上看號碼就行了,記名字什麼的,多麻煩啊!
通過這件事,契科夫對李曉東也有了新的認識,那廝不但是護食,而且還不是很在乎女人的身份,不管怎麼說,川島杏子在這裡,都很多人看過,那對偉岸的山峰,也引起了一些男人的眼饞,只不過最後都沒有選擇她罷了。
“阿爾法德和薩烏爾德兩兄弟,還有一個華夏國的男人正在玩牌,缺一個人,阿爾法德讓我來問問你,去不去玩一手?”
“行。”
沙特王子有約,李曉東不能不去,但是當契科夫帶着他到了那個房間之後,李曉東看到了那個華夏國的男人,頓時就愣住了,這尼瑪的,大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