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康健,這幾天在大富貴島玩的開心麼?”
“尊敬的李,託您的福,我在那邊玩的很開心。”
山田康健再次給李曉東彎腰施禮,還好他沒有尾巴,不然的話,尾巴都要搖晃起來歡迎他的主人了吧?
李曉東對於山田康健來說,不正是他的主人麼?
“那就好,希望你以後的每一天都過的開心愉快。”
李曉東笑了笑,這纔看向了鬆.井藤,走上前去給了鬆.井藤一個大大擁抱,笑道:“鬆.井藤,幾年沒見,你的氣色,可是不太好啊!”
開玩笑,這尼瑪的,被一羣槍手拿狙擊槍盯着,誰的氣色能好?甚至,隨便一個路人甲乙丙丁,都可能是要了他小命的人,他的氣色能好麼?
鬆.井藤在心底暗暗的罵娘,但行動上卻是恭敬到了極點比山田康健那條狗還要狗的彎腰施禮,道:“李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您,希望這一次,我能夠爲您效忠。”
成年人只講究利益,只有小朋友纔會深究感情,鬆.井藤是一個明白人,無論是那些精銳的殺手,華夏國的殺手,巴西殺手聯盟的殺手,還是戰斧幫的人馬,現在都是李曉東在控制,山田化已經死了,外界都傳言是李曉東殺的,可不管是不是李曉東殺的,李曉東都即將成爲山田組的幕後主人,其餘的山田組的人,根本不可能佔據那種位置,李曉東既然已經開始行動了,那麼,山田組就是擋不住他的。
鬆.井藤深深的知道這一點,所以他的話並沒有錯,爲李曉東效忠,纔是最好的選擇,不管最後上臺的傀儡山田組大組長是誰,真正的主人,都只可能是李曉東。
山田康健連鬆.井藤都表露了要效忠的意思,生怕被搶了自己的位置一樣,連忙道:“李先生,我向您表達我最崇高的敬意,請接收我的效忠!”
“請接受我的效忠!”
鬆.井藤乾脆跪了下去,山田康健也是一模一樣的動作,那兩個傢伙,還真像是兩條狗啊!
李曉東想起了一句經典的臺詞:你看那個人,他好像一條狗耶!
山田康健和鬆.井藤不是像,而是他們的本性,就是狗!
島國人嘛,應該能夠理解的,對待弱者,他們就是祖爺爺一般的人物了,騎在人家的頭上拉屎撒尿都是很正常的,要不是那種德性,上世紀的戰爭,怎麼可能會造下那麼多的殺孽?
可是面對強者,他們就巴不得生出幾條尾巴搖啊搖的,搖的越是歡快,就越是像狗。
島國人嘛,很少有人不是那種德性的,很少有人不像狗的。
山田康健和鬆.井藤,現在就是李曉東的狗,兩條最聽話的狗!
李曉東淡淡的審視着他的這兩條狗,還真別說,這兩條狗,好好的餵養一下,還是能夠起到不錯的作用的。
“可以,我接受你們的效忠,也能夠給你們許諾一些利益,但是,就要看你們自己的表現了,表現的好,利益很多,表現不好,就是死路一條。”
李曉東沒有叫山田康健和鬆.井藤起來,他自顧自的走到旁邊的大沙發上躺靠了下去,順手就點燃了一支極品雪茄,自顧自的吞雲吐霧起來。
山田康健和鬆.井藤苦不堪言,這尼瑪的,都不會叫人起來的嗎?你自己倒是爽了,抽着雪茄喝着美酒,但是我們還在跪着啊!
無奈啊無奈啊,深深的無奈,山田康健和鬆.井藤碰到李曉東那種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真是無奈到極點了。最起碼,就算是自己養的狗,也要愛惜一下的吧?
山田康健和鬆.井藤偷偷的相視無言惟有淚千行,李曉東那廝卻是繼續抽菸想事情,絲毫都沒有讓那兩條狗起來的意思。
約摸着都過去半個小時了,山田康健和鬆.井藤的腿都跪麻了,李曉東這才恍然大悟一般的看向了那兩條狗,驚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你們喜歡跪着麼?快起來啊!”
山田康健和鬆.井藤在心底都把李曉東咒罵一萬遍了,得到了命令之後才連忙起身,可是,他們跪在地上的時間實在是有些長了,血液都不通順了,這麼急忙的想起來,結果卻是剛剛站起來就一個趔趄往前倒,兩個人都是狗一樣的趴在了李曉東的身邊,甚至,最搞笑的是,山田康健和鬆.井藤兩人的嘴巴,分別貼住了李曉東那廝的皮鞋,就好像是兩條狗在給他舔皮鞋一樣……
李曉東心懷大慰,這兩條狗,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別的不會,以後皮鞋沾灰了,就讓他們跪下來舔一番,不就好了嘛?
尷尬的站起身後,山田康健和鬆.井藤都是順着沙發就坐了下去,腿還是麻的,可在主人面前,那種動作,顯得很是不禮貌,他們畢竟是有靈智的狗,所以沒有動手撓。
李曉東暗笑不已,這種狗,多多益善啊!只是,要小心把他們養肥了之後,被反咬一口呢。
“山田康健,鬆.井藤,你們應該知道現在的局勢吧?山田化死了,二把手山田二郎前段時間就死了,四把手和五把手昨天就全部死了,那麼,現在的山田組,真正的高層,就只剩下你們兩個了。”
“是的是的,這一切都是您的功勞!”
兩條狗齊齊點頭,被李曉東這麼一說,都心花怒放了,就好像是看到了多麼光輝的前景一樣。可是,以李曉東那種人的性子,擺在他們前面的路,真的能夠有多麼的光輝嗎?
不見得!
李曉東向來都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好事壞事幹了很多,但卻是從來不傷及無辜就是了。一個人偶爾做一件壞事很簡單,但最困難的是,一輩子,都在兢兢業業、奮不顧身、一往無前、義無反顧、無怨無悔的做壞事!
那就是李曉東。
並且,當了婊.子,李曉東那廝卻還是想要立牌坊的,每次的牌坊,都還要修的漂漂亮亮的,供人瞻仰和膜拜。
“那麼,我就直說了,山田化唯一的後人山田櫻,也就是我的女人山田櫻,成爲山田組的組長,你們覺得怎麼樣?”
以此同時,謀士寒準備着當衆宣佈天皇詔書讓山田櫻成爲山田組第四任組長的計劃,也徹底完蛋了。當衆宣佈啊,可是,山田組現在,還有什麼人,能夠成爲那個“衆”呢?
沒有了,一個都沒有了,山田櫻成爲山田組組長的消息,也就被隱藏了起來,除了謀士寒和山田櫻,誰都不知道那個消息。山田組的高層死的差不多了,甚至是一次會議都無法召開了,謀士寒只能把目光看向了最後碩果僅存的兩個人,也就是李曉東的那兩條狗,山田康健和鬆.井藤。
也只有等他們來了,才能宣佈天皇的詔書,纔會有一些信服力吧?
但謀士寒也預感到了不妙了,也許,山田康健和鬆.井藤,都已經投靠到李曉東的手下了吧?
謀士寒憂心忡忡,他只剩下最後一張底牌了,也是李曉東那廝無法打破的王牌!
山田櫻被他控制在了手中,那麼,他就是安全的,丟失了再多的好牌都沒事,無論是什麼好牌被李曉東控制了都沒事,他擁有的那張王牌,就足夠他做很多事情了。
所以謀士寒儘管顯得憂心忡忡,卻還沒有到慌亂的地步。掌握着山田櫻那張王牌,又是在防守嚴密沒有絲毫縫隙的山田組總部內,他可以安心,以不變應萬變,等待着李曉東的下一步動作。
山田康健和鬆.井藤不知道天皇陛下已經頒佈了詔書,更不會知道謀士寒也是打算讓山田櫻繼承山田組組長之位的,李曉東的提議,讓他們同時都是一愣,但旋即他們就反應了過來,那個傀儡,正是山田櫻!
一個小姑娘小丫頭,天真爛漫的小女人,她能懂什麼呢?
到了那個時候,李曉東是幕後主人,山田櫻是代言人,而他們兩個,就是真正的掌握了實權的山田組內的大人物啊!
山田康健和鬆.井藤兩條狗彷彿已經看到了一堆堆的錢堆在他們的面前,那種幻境,讓他們幾乎要心潮澎湃起來了。
不得不說,山田化對山田組的高層們,都顯得太寒酸了,就好像是僱傭的工人一樣,發的是年薪加一點點的提成……
悲劇的山田康健和鬆.井藤,滿口答應了李曉東的提議,讓山田櫻當山田組的組長,在他們看來,簡直是太合適不過了。鬥不過李曉東,可是李曉東那廝不可能長期駐紮在島國,那麼,他們還鬥不過山田櫻嗎?
權力和錢財,還不是他們的?
兩條狗想的很美,眼珠子都變成了桃心,都要醉了吧?
“那麼,就按照這個大方向去做吧,山田組總部已經被謀殺山田化的人控制了起來,你們幫我試探一下那個人的意思,只要能夠把山田櫻安全的交給我,那麼,我李曉東可以給他一個承諾,我不會殺他,甚至是就此離開島國都行。我李曉東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起碼還是會遵守自己的承諾的。”
“去吧,你們現在就去山田組的總部給我打探消息,我不介意放棄這裡的一切,前提是山田櫻安全。那個謀殺了山田化的人,還算是一個非常有本事的人了,如果可能的話,我不想跟那種人爲敵的。”
李曉東前後的話轉變實在是太快了,但是山田康健和鬆.井藤都不是傻叉,他們自然知道,哪些話是真的,哪些話是該轉告給謀士寒的。
對那個人,山田康健和鬆.井藤心底都是充斥着幾分恐懼的,在山田組內,實際上,他們最害怕的人,就是謀士寒。畢竟山田化喜怒形於色,說什麼就是什麼,而謀士寒,卻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陰謀家。
山田康健和鬆.井藤現在也明白了,山田化,真不是李曉東殺的,他怎麼會殺他自己喜歡的女人的父親呢?
一切都準備好了,現在,只欠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