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精神出現了空前的震顛。她桌子上的電腦,筆筒,還有文件一件又一件地讓被她從辦公室的門口往外面扔去。
砸到了幾個同事的腳。
“這個母夜叉又在發威了。”被打疼的同事揶揄她笑了起來。
沈雅玲的雙耳一聳,聽到了那罵話,身體瞬間爆發成獵豹,閃到外面。很快趕到了那個人那裡。
沈雅玲的眼睛瞪得像古代的沷婦一樣,又陰又冷。又兇殘!
用手指着那個罵她的人:王八蛋,你說什麼。
“你出手傷人,還罵人,你是不是不講道理。”這個男同事是公司主管的親戚,看到她如此囂張。
反脣相譏。
啪一聲,沈雅玲的右掌打出。這個比她高一個頭的男人被打在地上,翻了五個跟頭,頭頂到了牆壁上面。碰得出了血。
瞬間辦公室馬上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人全部站起,瞪大眼睛看着這個沷婦。
人事也來了,看到沈雅玲,還有地上的親戚後輩。
先把他扶起,然後狠狠掃了沈一眼:你被幹掉了,OUT。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雅玲那猖狂的笑聲如同沙啞的烏鴉,瞬間讓所有聽到的人毛髮皆豎。
當她走出去時,辦公室馬上沸騰起來了。
“哦耶,哦耶,八婆走了,我們自由了。”
失戀加上失業的雙重痛苦,讓沈雅玲的精神無比萎靡,她幾乎想到馬路上找輛車撞死得了。
她的匆匆走到樓下,本來都想自殺的。
但是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張龍象的。
“親愛的,在做什麼啊。”張龍象問。
“沒事,我辭職了剛剛。”
“哦,那到日本來好嗎?我現在很想見你。”
“我現現在不想去日本,今天心情很糟。”沈雅玲道。
“好,你幫我們對付葉秋,葉秋已經讓我損失慘重,殺了葉秋之後,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張龍象一說,但是讓沈雅玲精神振奮了許多,今天的心情本來就是葉秋把她給弄糟的,現在張龍象在關鍵時候提醒了他,這個電話讓她自殺的念頭也打消了,她越發感激張龍象。
感激並不代表愛,她心裡還是愛着葉秋的。
她對愛的理解是:不能得到的,就要去毀滅。爲了報達張龍象,她必須要想辦法折磨葉秋,或者是葉秋身邊的人。
對一個女人爲什麼吃醋,因爲她所喜歡的男人去喜歡別的女人。
她現在要對付葉秋身邊的女人了。
葉秋喜歡誰,她心裡最清楚。
“張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葉秋還有他身邊的人整慘,最後慢慢玩死他本人。”沈雅玲說完。
“小心點,沈雅玲,葉秋可不是泛泛之輩,這傢伙已經讓我們損失太大了。”張龍象答。
“你們沒有能夠殺死葉秋,因爲你不夠了解葉秋,所以屢屢失敗,我以前和葉秋一起同事過多年,他身上有幾顆痣,他喜歡做什麼我都知道。”沈雅玲自信道。
“嗯!如此最好,不要露出麻腳了。”張道。
“行!”
掛上了電話,沈雅玲到一個獵頭網站去購買僱傭兵去了。
8月8號。下午四點。
美碟房地產辦公室裡面。
黃蕾正在辦公,一個男的打電話過來。
黃蕾接到了:你好,你是。
“你是豆豆媽嗎?”
黃蕾聽到有些奇怪:以前打電話她的都是的女兒的幼師,沒有過男滴,爲什麼今天會有男的呢?
“你是?”黃蕾心神一凜,連忙問去。
電話那邊出現了拍巴掌的聲音。接着就有了女孩的啼哭聲,黃蕾覺得有些不對勁,那聲音很熟,很熟。
“嗚嗚嗚,嗚嗚,媽媽,我要媽媽。”那聲音痛斷肝腸,撕心裂肺。
黃蕾聽到那啼哭的童音之後。7魂掉了6魄,她整個人瞬間僵住,兩隻眼睛馬上變得空洞無神。
兩片嘴脣在不斷地顫抖“豆……豆……”
誰知道,啼哭聲止住了,又出現了那個男音。
“黃小姐,你女兒現在很安全,不要緊,方纔那是給你敲個警鐘。”
“你們想怎麼樣。”黃蕾問。
“我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什麼事情,你要記得,千萬不要報警,不然你就等着收屍。”
黃蕾的兩隻眼睛情不自禁地滲出了淚水“你……們……想……怎樣。”
對方立刻回了過來“今天下午7點鐘,你到亮點迪吧來。”
黃蕾正要說話,沒有想到對方立馬把電話掛了。
“喂!喂!喂!”她急促地喊道。
對方卻沒有迴音。
她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她慌亂的神情方纔開始穩斂。
“請進!”她說。
唐傾城進來了,抱着一堆文件,放到她的桌子上,唐傾城看到她的臉白得像紙,就覺得奇怪:怎麼了黃蕾,臉色這麼不好。
黃蕾給了她一個假笑:哦,沒沒事,最近可能胃有些涼,所以有點不舒服。
“要要不要給你請個假,然後回去休息幾天。”唐傾城關切地說。
“哦,不用了,不用了!沒有事,吃點午時茶就會好了。”黃蕾答。
“那注意身體哈,我走了。”唐傾城把門關上了。
一分鐘之後,黃蕾的臉上淚如泉涌,蹲在地上,泣不成聲,紙巾都被她從盒子裡拉了一米長……
一個女人最悲慟的時候並不是她傷心的時候。
而是在傷心的時候不敢又不能去跟朋友訴苦。
葉秋和陳振華通過對受傷警察的查訪得知:黑衣蒙面女是一個身高到1米7的女人。
操東北口音,有些沙啞。
槍擊速度驚人,在半分鐘不到的時候內,秒殺了6位同志。重傷9名同志。
方纔那前胸,後背,還有顱腦的傷勢定位讓葉秋越發肯定他的猜測。他居然沒有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
爲什麼這麼說:在龍衛五人之中葉秋的近身搏鬥能力最強,他被稱爲金衛,沈雅玲以槍法見長。擁有暗衛的美譽。
葉秋雖然狙擊玩得很嫌熟,但是論短柄槍****,根本就不是沈雅玲的對手,沈雅玲玩手槍到了一種什麼樣的地步。
十米外放到三個瓶子,她只是看了一眼,然後背過身去,勾着手,啪啪啪三槍,瓶子就碎了。
她殺人就喜歡打顱腦,心臟還有脊髓三處。
打顱腦而不死,打脊髓而重殘就是給敵人造成精神身體雙重傷害。打心臟就是爲了一槍斃敵。
半分鐘殺死敵15個人就是對她來說真是簡單不過了。
一個特工如果叛變,就意味着對於國家會造成空前的損失。給人民帶來深重的傷害。
猜測只是猜測,畢竟沒有真憑實據,沒有法醫驗證DNA,還沒有查出殺人動機,這一切只是猜測。
畢竟葉秋的質問沈雅玲並沒有承認,所以帶來葉秋不少調查的難度。
葉秋做了這一個星期的調查員,覺得做調查員比做特工精神上疲勞多了,因爲要進行行偵推理,去僞存真,抽絲剝繭。
以前特工時,上面就派給他們任務去保護誰,去殺誰,他根本就無需過問爲什麼殺這個人,爲什麼要救這個人。
現在的事情涉及到人情,社會,心理各方面。
5點下班了,葉秋回到了唐傾城的新住所,是趙英俊給他安排的。
葉秋看到趙英俊精情萎頓,雙眼無神。
“怎麼了,小趙。”葉秋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面。
趙英俊捏了一支玉溪點燃往口裡送“江美麗和我吵架了。”
“吵架,你們不是好好的嘛,吵什麼架。”葉秋問。
趙英俊的嘴裡吐出幾口煙氣,臉上的壓仰好似有些釋放一般“他老爸老媽叫我做倒插門。”
葉秋臉上牙齒一露笑道“倒插門是好事啊,畢竟他老爸老媽會更回疼你。”
趙英俊白了一眼葉秋“哥們兒,你是不是在笑我,我趙英俊是那麼沒骨氣的人嗎?我如果倒插門,別人說我沒本事,靠孃家的吃飯。”
葉秋愣住了“那你想怎麼樣?”
趙英俊再送了一口煙,吐了兩個菸圈“把她休了得了,這女人很心煩。”
葉秋一拳打到趙英俊的肩膀上,趙英俊的肩膀差點給打散架了:“夥計,玩到現在也該知足了,人家江美麗不錯的,脾氣大大咧咧有什麼不好。”
趙英俊偏過頭靜靜地看着葉秋:“可是我跟他罵翻了,不好去說啊,她愛面子,我愛面子,這心裡一道坎過不去呀,大哥。”
葉秋瞅他笑了笑:“我可以幫你去說,不過你可要順着江美麗。”
趙英俊神情一肅,滿是不解:爲什麼?
葉秋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後緩緩說道:“江美麗是獨生女,她老爸老媽的身體都不好,你過去多照顧照顧他們也是應該的是不?”
趙英俊眼神有些愉悅“那我去把他們一家都接到我的新房子來得了。”
葉秋朝他一笑“嗯,我看行,這樣倒插門還有順插門都是一個結果,還是以你爲主。”
趙英俊也笑起來了“哥們,那拜託你了,江美麗兇起來真像個母夜叉,我都受不了,降不了她,我們兩個人都憋氣幾天了。”
葉秋打開手機然後翻到了江美麗的電話拔了過去“江美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