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班女人的監督之下,嚴小開果然沒敢作弊。
同時,也在一班女人輪流灌酒之下,嚴小開很快就醉了。
事實上,他的酒量原本就不咋地,摒棄內功化酒這樣的作弊神器之後,他比凡人還凡人,僅僅只是兩瓶多紅酒下去,他就醉了,雖然沒有神智全失,不醒人事,但也頭暈眼花,天旋地轉,連站都難以站穩。
所謂酒後吐真言,這個時候,女人們原本應該好好審一下嚴小開,問問他在這些女人之中,他最愛的是誰,又最想和誰那個啥?
然而這些問題,她們感覺很無聊,因爲根本不用問,答案明擺在那兒,嚴大官人每個女人都愛,最想的是和她們所有人一起那啥!
這種平常女人愛問的問題,對她們來說,並沒有多大意義。
酒越往下喝,女人們越清醒,嚴小開卻感覺越糊塗,因爲喝着喝着,他不但感覺自己頭大了,連小丁丁也大了,整個人像是被火燒着了似的。
恍惚之間,他感覺自己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火,喃喃的道:“我怎麼這麼熱呢?”
上官五素道:“熱就對了!”
嚴小開:“呃?”
完顏玉忙接口道:“因爲天氣熱,喝了酒更感覺熱唄!”
喝了酒的人,膽子比較大,說話也比較直,嚴小開也沒有例外,所以他又把心裡的感覺直接說了出來,“可是我想那個!”
上官五素指了指廁所,“想就去唄,這麼大個人,難道還要別人帶你去咩?”
嚴小開搖頭,明顯不是想要上廁所,看上官五素理解錯了,他只好更大膽更直白的道:“我想和你們那個!”
衆女:“……”
上官五素沉着臉喝道:“現在還不是那個的時候!”
嚴小開的眼睛有點發紅,目光有點像狼一樣看着桌上幾個秀色可餐的女人,追問道:“那什麼時候才能那個!”
上官五素道:“再喝幾瓶就差不多了。”
嚴小開:“……”
又幾杯下肚之後,嚴小開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熱得要燒着了似的,真真正正的那啥焚身了!
酒能麻醉人的神經,這一喝酒,人的一些社會屬性和理智被麻醉而消失了。當意識迷糊後,責任感、榮譽感、人生觀、價值觀……這些高級情感都無法理智的驅使。所以我們常常看到很多醉鬼不在乎臉面,這純粹是酒精的緣故。
人類的社會屬性一離崗,身體只好聽命於別的東西。這“別的東西”就是原始的慾望。
酒就像一個放大鏡,讓心底快活的人更快活,悲傷的人更悲傷,瘋狂的人更瘋狂,粗暴的人更加粗暴,當然也讓好色的人更好色。
喝了酒的人神經會比平時更敏感,喝醉的人更不用說了,完全變成了一原始動物。
這會的嚴小開在酒精與藥物的雙重作用下,更想那啥了。
當面前的酒杯不知道又被誰斟滿的時候,他無力的搖頭擺手,喘着粗氣,大着舌頭道:“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上官五素彷彿沒聽清楚,把手張到耳朵上,“你說什麼?”
嚴小開只好再次重複道:“我說,我不行了!”
上官五素白他一眼道:“大官人,我原本是不想鄙視你的,可是現在,我不用腳趾頭鄙視你都不行了。女人,不能說輕易說隨便。男人,也不能輕易說不行。”
雨女點頭附和道:“五素姐姐說得不錯。作爲一個男人,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這麼年輕就說不行,那以後呢?”
嚴小開有些頭大,本來就不勝酒力的他,現在頭腦更
是無從思考,被兩女這一繞,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我……”
完顏玉把他面前的酒又往他跟前推了推,“你行的。我相信你。”
嚴小開被逼得沒了辦法,只好把面前的一杯喝了下去,可是那艱難的模樣,簡直比喝毒藥還痛苦。
看見他如此慘狀,優美十分的心疼,伸手一邊幫他順着脊背,一邊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幾女,那神色表情明顯是在問:喝成這樣了,是不是可以了?
幾女不約而同的看向牆上的掛鐘,發現已經是九點半了,呂妍馬上就要到了。於是目光紛紛看向雨女,因爲那瓶加了料的酒是由她保管的。
當雨女拿起那瓶酒,揚起來給她們看的時候,幾女無不大嚇了一跳,因爲那瓶加了料的酒已經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了。
當着嚴小開,雖然他明顯已經醉了,但上官五素仍然婉轉又含蓄的問道:“酒呢?”
雨女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嚴小開!
上官五素睜大眼睛,“全讓他喝了?”
雨女還是沒說話,只是點頭。
上官五素見狀,臉色一陣發白,那個藥她雖然沒有親身試驗過,但能進得了特工裝備庫的藥,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所以就不由有些埋怨的道:“你怎麼讓他喝那麼多呢?”
雨女有些委屈的道:“五素姐姐,不是你叫我負責給主人倒酒的嗎?”
上官五素哭笑不得,“我是叫你倒酒,可我沒叫你給他倒那麼多啊!”
雨女:“……”
上官五素心急之下,衝口而出道:“你讓他喝這麼多,是想把他搞死嗎?”
幾女聞言,心頭一驚,趕緊的去看嚴小開,顯然是害怕他會聽出什麼端倪。
不過她們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因爲這會兒嚴小開真的醉得不輕了,恍恍惚惚的坐在那裡,搖頭晃腦之中目光時不時落在幾女的身上……確切的說是她們的胸部,一副恨不能直接撲上去的模樣。
看見他沒有什麼反應,幾女鬆了一口氣。
雨女纔對上官五素委屈地道:“五素姐姐,吃飯之前你又沒說清楚,這怎麼能怪我呢?”
上官五素氣悶的道:“不怪你,怪誰?怪我嗎?”
雨女道:“我……”
兩女正有點要開戰的意思的時候,雨女手中那瓶加了料的酒卻突然被嚴小開奪了去,“別吵,別吵,你們吵得我蛋疼了!”
上官五素鬱悶的道:“你蛋疼,我還乳酸呢!”
幾女:“……”
嚴小開拿着酒,搖晃一下後道:“不就還剩一點兒嗎?我還真不信這點酒就能把我搞死!”
說着,他就含着酒瓶,仰頭準備將酒一飲而盡。
幾女見狀大驚,趕緊七手八腳的把酒給搶下來,因爲這要是讓他全喝完了,他會不會被搞死不知道,但他肯定會把她們給搞死的。
酒瓶搶下之後,完顏玉對嚴小開道:“你已經喝得夠多了,都喝醉了,不要再喝了。”
嚴小開搖頭,“我沒醉,再給我來一瓶!”
喝醉的人總喜歡說沒醉,這就好像做夢的人總以爲自己醒着。
上官五素道:“好了好了,別逞能了,你不行了!”
嚴小開突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誰說我不行的,拿酒來!”
男人最怕別人說他不行,這是本性,沒醉之前或許還能分辨是非,但這會喝醉了,只能理解成上官五素指責他不行。
這突如其來的暴怒,將幾女又嚇了一跳,面面相覷,有點不知所措。
最終,還是完顏玉比較鎮靜,
哄着他道:“大官人,你剛剛不是說要那啥的嗎?喝那麼多,還怎麼那啥啊?”
嚴小開愣了一下,彷彿在很用力的思考着完顏玉的話,然後就嘿嘿的笑了起來,“對,你說得太對了!”
看着嚴大官人喝醉酒後一副傻呼呼的樣子,幾女啼笑皆非。
接着,他就搖晃着湊到完顏玉身前,將她一把抱住,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在她的頸脖上親吻,一邊還喃喃的道:“不喝了,不喝了,咱們現在就來吧!”
毫無疑問,這回大官人是真的醉了,醉得十分徹底,要不然他絕不會還有別的女人在場的情況下還這樣沒臉沒皮不管不顧的。
完顏玉是個十個平靜又淡然的女人,有種泰山崩於前而不驚的氣質。只是這會兒當着這麼多女人被嚴小開又摟又抱又親又摸,她的臉就無法自控的紅了!
儘管平常閉關練功的時候,她跟嚴小開一絲不掛的雙修合併,她們也在一旁掠陣守關,但最少隔着房間,隔着牆,現在卻是無摭無掩的現場直播,叫她着實不是一般的尷尬。
羞臊之中擡眼看看,發現幾個女人還無動於衷坐在那裡看着自己被嚴小開上下其手,彷彿是看戲一樣,頓時有些惱的道:“你們還愣着幹嘛?不是要猜拳的嗎?”
她這麼一說,優美與上官五素才醒過神來,互顧一眼後,幾乎很有默契的同時出拳。
一局定輸贏之下,上官五素贏了。
事前說好的,誰輸誰就去頂火藥包的,所以優美只能認命的走過去,伸手攙扶住還在糾纏完顏玉的嚴小開,“主人,主人,咱們上樓吧!”
嚴小開搖頭晃腦大着舌頭的道:“上樓幹嘛,我不要上樓。”
優美臉有些紅的低聲道:“上樓睡覺啊!”
醉得已經糊里糊塗的嚴小開大聲地嚷嚷道:“我不要睡覺,我要切磋,我要和你們深入切磋。”
優美啼笑皆非,可這會兒也只能哄着她道:“好嘛好嘛,我陪你切磋,可這裡是大廳,咱們得去房間啊!”
嚴小開扭頭左右看看,醉態可掬之中又有些猥瑣的道:“這裡,不是更有情趣兒嗎?”
喝醉後,把平時不敢說的都說了,不敢做的也做了。
上官五素聽了,不由卟哧一聲笑了出來,“對,我也覺得這兒不錯,優美,要不就在這兒,別上去了!”
優美被弄得臉紅耳赤,羞得有些跺腳的道:“五素姐姐!”
上官五素見她真的急了,不忍心再逗她,這就衝嚴小開喝道:“姓嚴的,你還要臉不?這種事情能在客廳裡做的嗎?”
完顏玉也趕緊道:“冥冥之中自有神靈,廳裡有廳神,可不能亂來的。”
雨女也跟着道:“主人,你上房間去吧!”
嚴小開彷彿被數落得不好意思,終於不出聲了。
優美見狀,忙趁勢將他扶起來,往樓梯口走去。
只是上了一半樓梯之後,嚴小開又轉過頭來,衝三女道:“你們也要上來哦!”
上官五素臉色微沉,立即就要發作。
完顏玉趕緊攔住,然後道:“好,我們馬上就來!”
嚴小開道:“記得要來啊!”
完顏玉道:“一定,你先上去吧!”
嚴小開這纔有點心滿意足似的和優美上樓。
一進房間,房門都還沒關緊,嚴小開就獸性大發的將優美壓在牀上,喘着粗氣的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嘶啦嘶啦”的衣裙破裂之聲在身上不停的響起,優美很是心驚,忙勸道:“別急,別急,慢點兒……天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