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的感覺是怎樣?
不用問,肯定很爽!
做壞事的感覺又是怎樣?
一般的人都會感覺罪孽深重,可是不一般的人呢?
嚴小開覺得做壞事要比做好事爽,尤其是這種除別人的暴安自己良的壞事。
“如果你要搶錢,不要去搶別人,一定要衝着我,帶着你的戒指,帶着你的鈔票,坐那轎車來……”
開着小麪包,吹着山風,哼着小調的他,心裡真的別提有多爽了!
不過有時候呢,做人真不能那麼高調那麼囂張,因爲很容易就遭報應的。
這不,走了還不到半個小時,嚴小開只覺方向盤一晃,整輛車就往右側傾斜,車身也一陣劇烈的搖頭。
嚴小開被嚇了好大一跳,不過幸虧鄭佩琳告訴過他遇到這種情況該如何應急處理,所以儘管慌亂,但他還是趕緊的手剎腳剎全制動,在車頭堪堪要撞到山岩的千鈞一髮之際,終於被剎停了下來。
出了一身冷汗的他趕緊下車來看看,發現右側的前輪已經整個癟了下去。
僅僅只是這樣,還不算倒黴,更倒黴的是……車上沒有備胎?不,備胎是有的,可是沒有換胎的千斤頂與扳手。
沒有換胎工具,也不算最倒黴的,最倒黴的是他現在還在盤山公路的中間,擡眼看去,四周烏漆麻黑的,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
這下,嚴小開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無奈之下,嚴小開只能再次在車裡尋找起來,可是找了又找,翻了又翻,幾乎整個車廂裡翻轉過來了,仍是不見換胎工具。
嚴小開只能放棄尋找,希望能借着自己的手勁把鑼絲擰下來,如果是一般人,這樣做肯定是異想天開,可是此時他的內氣已經恢復了一點點,有內氣相助,碎金裂石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最後,事實證明他還是異想天開了,他現在的內氣實在太弱了,哪怕是使出全身勁氣,輪胎上的鑼絲紊絲不動。
正在他發急的時候,山上一片刺目的車燈從上往下射來。
看見有車來了,嚴小開心中一喜,忙走到車旁,向來車招手,希望能坐上對方的順風車。
哪怕是不到市區,僅僅只是往前一段路。
不過可惜的是,深城的壞人不少,好人卻顯然不多,迎面而來的捷豹跑車停也不停直衝了過去。
嚴小開一陣失望,嘆着氣準備繼續想辦法換輪胎。
誰知道那跑車衝過去之後,突地又一個急剎,然後倒車燈一亮,竟然又退了回來。
退到面前後,車窗就緩緩的落了下來,一張絕色清秀的俏臉映入嚴小開的眼簾。
這個女人……確切的說只是一個女孩兒,因爲她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或許更小一些,或許更大一些,誰知道呢,現在的生活條件那麼好,營養那麼充足,早熟晚育一點兒也不希奇。
她穿着緊身的白身背心,外面罩着大開領的短身皮外套,下身是一件超短皮質百褶裙,不着絲襪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顯得白皙,勻稱,無比的性感。盤起的暗棗色秀髮使她少了一絲青澀,多了一份成熟。
假以時日……不,用不着假以時日,就現在她已經是禍國殃民的尤物了!
看見這個驚豔不可方物的女孩兒,嚴小開能想到的僅僅只有一個詞語:童顏巨~乳!
那女孩兒搖下了車窗,不等嚴小開開口,就笑着問:“怎麼了,爆胎了?”
嚴小開點頭,正想詢問對方能不能載自己一場。
只是話還沒出口,那女孩兒又冒出一句,“活該!”
話一說完,捷豹的引擎已經一陣轟鳴,跑車箭一般駛走了,在車駛走的同時,還夾雜着一陣銀鈴似的笑聲。
嚴小開愣住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日……自己被調戲了。
你個騷情小娘皮,不肯載我,還要奚落我?良心真的大大的壞了。
嚴小開氣得哭笑不得,不過就算他恨得心裡發癢也沒用了,人家的跑車早就駛得連尾燈都看不見了。
這個世界,好人還是太少了啊!
嚴小開感嘆一句,再沒有心思去折騰那破車了,摸着黑順着山道往下走,因爲再耽誤下去,他恐怕天亮也走不下山去。
走了約有十來分鐘的樣子,前面隱約傳來一些光亮,嚴小開擡眼仔細看看,發現竟然是一輛車
停在路邊。
心中一喜的他趕緊的快步向前,只是靠近了之後,他才發現那竟然就是剛纔經過的捷豹跑車。
它亮着危險警告燈停在邊上,車前蓋被撐起打開着,透過燈光隱約還可以看見未散盡的白煙。
剛纔那個“見死不救”,還落井下石的女孩兒正焦急站在車旁,手拿着屏幕不亮的電話正急得團團亂轉。
如此情形,還用得着問嗎?肯定是車子拋錨了,手機又沒電了!
看見嚴小開走上前來,女孩兒立即放下電話,雙眼露出警惕的神色盯着他。
嚴小開好整似暇的看她一眼,然後就咧嘴笑了,“做人太囂張了果然不行,隨時都會遭報應的,這不,現世報了吧!”
女孩兒氣得冷哼一聲,別轉過頭不理他。
嚴小開則吹了一聲口哨,繼續慢悠悠的往下走,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的道:“咦,真是奇怪了,現在不是不準土葬了,這周圍怎麼還有這麼多墳墓呢?嗯,得趕緊離開這兒才行,不然被什麼髒東西纏上了,那可就麻煩了!”
女孩兒原本還無愄無懼的,可是被嚴小開這麼一說,心裡就感覺一陣發毛,擡眼向周圍看看,到處烏漆麻黑,陰森森的,一陣風陰風吹來,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女孩兒心中一緊,趕緊的拔腿就朝嚴小開追去。
嚴小開聽見後面的“咯咯”的高跟鞋響聲,並沒有回頭,而是繼續朝前走。
女孩兒追至近前後,並沒有超過他,而是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着。
走了一陣,嚴小開終於停下來,回過頭喝問道:“你跟着我幹嘛?”
女孩兒顯然沒料到他會突然停下來,微嚇了一跳,立即挺起胸道:“我跟着你嗎?好笑了,這路又不是你家的,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什麼時候跟着你了!”
嚴小開啼笑皆非,斜走幾步退到一邊,摸出剛剛搶來的香菸和火機,慢悠悠的點燃了一根,悠哉遊哉的吞雲吐霧起來。
女孩兒奇怪的問:“哎,你怎麼不走了?”
嚴小開好笑的反問:“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
女孩兒一愣,悻悻的閉上嘴,正想賭氣的繼續朝前走,可是看着黑乎乎的盤山公路,心裡又有些發怵,不敢一人獨行的她,只能是呆在那裡,心裡雖然有些彷徨無助,但神色依然傲氣得像個公主。
嚴小開抽了半根菸,發現她還在那兒,不由皺眉問:“你幹嘛不走?”
女孩兒把話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他,“我走不走關你什麼事?”
嚴小開看她一眼,扔了菸頭,踩滅後道:“行,你不走是吧?不走我走!”
女孩兒見狀,趕緊的跟上。
嚴小開皺眉問,“你又跟着我幹嘛?”
女孩兒振振有詞的道,“我跟着你了嗎?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着你了。這道兒這麼寬,我愛走就走,愛停就停。你吹得我脹,拉得我長嗎?”
嚴小開終於徹底打被敗了,這女孩兒可不是一般的嬌蠻啊,張嘴送了她一句,“真不要臉!”
女孩兒惱了,“哎,你說誰呢?”
嚴小開理也不理她,撒腿就往前跑。
女孩見狀大驚,生怕被扔在這荒山野嶺的她趕緊擡腳就追。
然而可惜的是,她今晚好死不死的穿了一雙高跟鞋,而嚴小開穿的卻是一雙輕便旅遊鞋,所以不一會兒,她和嚴小開的距離就越拉越遠……
嚴小開見她被自己越甩越遠,心裡得意的不行,叫你囂張,叫你耍蠻,叫你不要臉,這會看你還能得意個什麼勁兒?
只是跑了才一百米那樣,便聽到後面傳來“哎喲”一聲慘叫,回頭一看,昏暗的夜色中,隱約可見女孩兒趴在那裡,彷彿是摔倒了。
嚴小開冷哼一聲,裝死?裝死我就理你了嗎?就衝你那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態度,別說裝死,真死我都不理你!
負氣的又往前跑了一陣,卻始終沒聽到那咯咯的高跟鞋聲音,心中有些糾結的他腳步就不由放緩了下來。
這女孩兒不管多嬌蠻,多任性,她始終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
三更半夜,孤身一人在荒悽悽的盤山公路上,要是遇着了起歹心的人,被人往草叢裡一拖,那不就全完了?
如此想着,嚴小開的腳步就越放越慢,最後徹底的停了下來。
站在那兒等了
一陣,始終不見後面傳來腳步聲,動了惻隱之心的他終於嘆一口氣,轉身往來路跑去。
往回跑了約有三百多米,終於看見那個女孩兒。
朦朧昏暗的夜色下,她捲縮成一團坐在路邊,不注意的話,還真的很難發現她。
走到近前的時候,發現她抱着雙膝,頭埋在腿間,肩頭一聳一聳的,微不可聞的哽咽聲正從散亂開來的秀髮中傳出來。
嚴小開喊了一聲,“喂!”
女孩兒仍埋着頭,彷彿沒聽到似的。
嚴小開又道:“哎,別裝了,博同情是沒有用的,趕緊起來。”
女孩兒的肩頭仍是一聳一聳的,並沒有答應嚴小開。
嚴小開就故意的道:“再不起來,我可真走了啊!”
女孩兒的肩頭停止了聳動,不過仍不出聲。
嚴小開道:“那行,你在這兒坐着吧。不過你可別怪我提醒你,這山上週圍不但到處都是墳墓,而且山林樹木密集原始,可能還會有狼和野豬……”
“嗚嗚~~”
誰知道他的話還沒說完呢,女孩兒已經“哇”的一聲,像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弄得他有些啼笑皆非,“哎,你哭什麼啊?我只是說可能,並不是一定會有啊!”
這不勸還好,一勸她就嚎得更起勁了,“嗚嗚~嗚嗚~~”
嚴小開只好放緩語氣道:“行了行了,別哭了,再哭我就真不理你了!”
女孩兒仍是哭個沒完。
嚴小開只好嚇唬他,“再哭可真就把狼給招來了,到時候沒人救得了你!”
女孩兒的哭聲嘎然而止,顯然是被嚇住了,擡起頭來,一雙蓄滿淚水的大眼睛可憐又幽怨還帶着憤恨的看着嚴小開。
嚴小開視若無睹,喝道:“趕緊起來,我們趕緊下山!”
女孩兒終於吭了聲,帶着哽咽的道,“我,我起不來!”
嚴小開道:“別裝了。裝得一點都不像!”
女孩兒氣得不行,狠瞪着他,卻不出聲,顯然是連爭辯都不屑。
嚴小開見了,故意兇巴巴的道:“你再瞪我,我就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
女孩兒還想耍性子的,可是心裡卻真害怕,最終識相的別轉過臉。
嚴小開這就蹲下來,伸手去拉她的腿。
女孩兒被嚇了一跳,驚聲問道:“你幹嘛?”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我看看摔傷了哪兒,有沒有這麼快變成殘廢!”
女孩兒原本是想說,我就算變成殘廢也不要你管。可是腿上真的太痛了,痛得她都硬氣不起來,只能順從的任由嚴小開拉開她的腿。
仔細的看過之後,發現她的一個腳踝腫了起來,兩個膝蓋也擦傷了,正絲絲的冒着鮮血。
順着膝蓋再往上看,白皙修長的左邊大腿上還有一塊淤青。
看到這裡,原本是不用再往上看的,因爲再往上看就是兩腿間了,這麼暗的光線,想看也看不到啥。
不過這個時候,月亮大嬸竟然很幫忙,衝破雲層衝了出來,周圍的光線也明亮了一些。
嚴小開順勢往她微微張開的腿間一看,發現中間是一條極爲性感的粉色丁字褲,細小的布片完全摭蓋不住什麼,悽悽芳草從兩邊冒出,其濃密程度竟然不亞於胡舒寶。
女孩兒只是感覺痛得厲害,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走光。
在她終於有所驚覺的時候,想要把腿合起來的時候,嚴小開已經死死的收回了將要生邪的心神,伸手在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了剛剛順手打劫的紙巾,掏出兩塊疊起壓到膝蓋上的傷口上。
止了血之後,他就反過身蹲了下來。
女孩兒疑惑的問:“幹嘛?”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還能幹嘛?揹你下山唄!”
女孩兒微微有些動容,“你會這麼好?”
嚴小開冷哼道:“下到山,給我一千塊辛苦酬勞!”
女孩兒張嘴罵一句,“財迷!”
不過罵歸罵,她最終還是趴到了嚴小開的背上。
高聳飽滿的酥胸壓上來,既柔軟,又有彈性,所以儘管女孩兒不輕,嚴小開也忍了,不過並沒有因此就忘記佔便宜,背起她的時候,雙手不去託她的大腿,而是託她挺俏的美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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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