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約見的地方是一個高級KTV。
在嚴小開到來之前,他已經先到了,不但上了酒水,還叫了兩個陪酒的小姐,左擁右抱的坐在那裡。
嚴小開進來的時候,龐統趕緊起身上前相迎。
看着他伸出來的那隻手,嚴小開直皺眉頭,因爲他進門的時候纔看見這廝從一小姐的裙底將手抽出來的。
龐統見嚴小開盯着自己的那隻手,恍然明白過來,尷尬的一笑,趕忙請他入坐。
對於燈紅酒綠,嚴小開並不熱衷,也不太過反感。同樣,對於龐統的作爲,他即不喜歡,也不討厭。
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總會多多少少有些嗜好的,要麼抽菸,要麼喝酒,要麼喜歡賭,要麼喜歡嫖。
早在第一次看見龐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是個好色之人,因爲這廝顏面臘黃,眼瞼浮腫,身體虛胖,走幾步路就直出冷汗,是很典型的那什麼操勞過度的腎虛體弱之狀。
不過,不管這是何種地方,龐統好色又到了什麼程度,那都與這次交易無關。
在龐統要向他敬酒的時候,他很乾脆的拒絕了,他開了車來,不能喝酒,而且他也不是來喝酒的。
龐統見他不喝酒,這就拍了拍手掌,然後門就被敲響了,進來兩個濃妝豔抹,穿着惹火性感,打扮得極爲花枝招展的女郎。
十個男人,九個壞,還有一個是變態。
龐統好色,嚴小開就不好了嗎?
嚴小開也好色,不過眼前的兩女卻明顯入不了他的法眼,因爲她們的姿色與他所認識的那些女人完全沒有可比性,就連胡舒寶都比不上。
所以,沒等這兩女粘到他的身上,他就直接了當的道:“龐老闆,咱們這次只談正事,不談風月。”
龐統愣了一下,神情有些尷尬和失望,因爲嚴小開的油鹽不進,讓他以酒色開路的小算盤落空了,最後只能揮手讓小姐們通通都下去。
只到包廂清靜了,嚴小開才道:“龐老闆,色字頭上一把刀,到了你這個年紀,該多多節制纔好啊!”
龐統乾笑一下,點點頭,“那成,咱們談正事吧!”
嚴小開就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龐統疑惑的問:“嚴少,這是去哪?”
嚴小開道:“咱們到車上談。”
龐統啼笑皆非,但也沒辦法,只能結賬離開了KTV。
到了外面的停車場,嚴小開上了自己的那輛奧迪車,龐統也跟了上去。
嚴小開開門見山的道:“龐老闆,我回去後仔細的統計過,我擁的黃花梨並不僅僅只有窗戶料,還有房門,大門,樓梯,閣樓,屏風,橫樑,總總共共應該不少於四五噸。你現在給我透一個底,這個量的木料,你吃得下嗎?”
龐統聞言吃了一驚,但隨即臉上就綻開了笑容,一噸是兩千斤,四五噸那就是接近萬斤,有這個量的黃花梨,他就可以打造出幾套價值連城的傢俱了。所以連連點頭道:“嚴少,這個你放心,別說是四五噸,就是十來二十噸,我老龐照樣吃得下,只要你的木料是貨真價實的黃花梨。”
嚴小開點頭,掏出了手機道:“那成,你先看樣品,然後咱們再談價。”
龐統愣了一下道:“咱們不是已經說好價格了嗎?”
嚴小開笑了起來,“龐老闆,你是不是喝醉了?大家都是行家,怎麼就說起行外話呢?黃花梨的價格,一木一價,我能將別人木料都當成窗戶料給你嗎?”
龐統臉浮窘色,訕訕的點頭,然後接過手機看起了圖片。
等他看完之後,嚴小開又讓他去看後排座的那一截橫樑。
完了之後,兩人才開始談價錢。
經過了一輪又一輪激烈得不能再激烈的脣槍舌戰,討價還價之後,兩人終於把價錢確定了下來。
窗戶料以原來六千一每斤的價格,板料以一萬一每斤的價格,橫樑因爲大小不一,大的直徑超過了二十公分,小的只有十公分左右,所以折算爲九千八每斤的價格,別的細小的碎料,通通作價一千五每斤。
談好了價格,兩人就開始談交易的細節。
嚴小開稱這東西太過惹眼,每次的交易量不能大,所以得分幾次進行。
這樣的提議雖然有點小心過頭,卻正合龐統的意思,因爲一下子讓他拿一億幾千萬的現金出來,他也會週轉不靈的,分幾次交易,他的資金運轉上面就輕鬆靈活許多。
確定了每天第一車的交易時間與地點後,兩人就分手告別。
一般情況下,嚴小開是不會小心翼翼的,可一旦謹慎起來卻會像個特工一樣,在驅車離開的時候,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大街小巷中兜兜轉轉的溜起彎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卻不可無。
龐統是個奸詐狡猾之人,誰能保證他不會悄悄的跟着自己,探出黃花梨的所在地,然後進行明偷暗搶呢?
在宅子不屬於自己之前,那是絕不能出半點差錯的。
另外一個,那就是他這次出來是帶了槍的,所以他希望這樣的轉悠,能引出那個屢屢刺殺他的光頭殺豬佬。
他要看看,到底是殺豬佬的刀快,還是他的子彈快!
不過最後,他還是失望了,身後雖然一直跟着有人,但卻是兩個便衣警察,龐統沒有跟來,殺豬佬也沒有出現。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午夜十二點了。
郝婞竟然還沒睡,奧迪剛始到門前,她就出來打開了門。
嚴小開將車駛進院子下車來時,郝婞反鎖了大門迎上來問:“阿大,事情談得咋樣了?”
嚴小開道:“還算順利。已經都和姓龐的說好了!明天會給他裝一車過去,價錢得稱了有多重才能決定。”
郝婞微鬆一口氣,“那就好!”
嚴小開道:“婞姐,你怎麼還沒睡?”
郝婞搖頭道:“你沒回來,俺睡不着!”
嚴小開心裡暖了一下,同時又有些好笑,咱們又不睡一張牀,我回不回來不是一樣嗎?你有什麼睡不着的呢?
不過他還是道:“現在我回來了,一切都好着呢!咱們真的時來運轉了!”
郝婞連連點頭,“那就好呢,這一天俺都被你和尚小姐給嚇壞了!”
“讓你操心了,以後不會這樣的了!”嚴小開安慰她一句,又問道:“尚欣呢?”
郝婞道:“她等你等到十點多,又說肚子不舒服,俺給她煮了一碗黃酒,她喝了就回房去了,這會兒應該已經睡了吧!”
嚴小開點點頭,“行,你先去睡吧!”
郝婞道:“俺一會兒就去!”
嚴小開見她進去了,自己就拿了強光手電,再一次宅裡宅外的看起了那些木質的構件,甚至還拿了小刀通通都颳了一下,確定被包裹在塗料裡面的都是黃花梨後,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這一次,只要小心,低調,謹慎一點,不想發財都挺難了!
關了廳堂的燈,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卻被輕嚇了一跳,因爲房間的燈已經開了,郝婞竟然在他的房間裡。
這深更半夜的,你不回自己的房間,反倒跑我這來,你這是……要幹嘛呀?
別人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現在正好就步入了狼的年紀,該不會是
要……
嚴小開想着想着就有種口乾脣熱,心驚肉跳之感,但他還是強自鎮定的問:“婞姐,你怎麼沒去睡呢?”
郝婞道:“你還沒擦身洗腳呢!”
嚴小開大失所望,啼笑皆非的搖頭道:“婞姐,今晚就不擦了吧,我身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明兒都可以拆線了!”
郝婞搖頭,“只要一天不拆線,傷口就一天不能沾生水,就算明兒拆線,今晚也得擦一下的,保持乾淨清潔,傷口才不會感染的!”
嚴小開怎麼也拗不過她,最後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這香豔的服侍。
不過他有些奇怪的是,既然是要擦身,怎麼不見她提熱水進來呢?
正疑惑的時候,郝婞柔聲道:“今晚不躺牀上了,去浴室吧,姐給你好好洗洗。”
嚴小開只能點頭,跟着她去了浴室。
浴室的門是關着的,裡面的燈卻亮着,郝婞將門一推開,裡面瀰漫的水霧立即飄散出來,朦朦朧朧的,原來她早就備了兩大桶熱水在那裡等他了。
郝婞首先走了進去,嚴小開慢吞吞的跟在後面。
待他進去之後,郝婞就將浴室的門關上了。
浴室相對而言,還是挺寬敞的,可再寬尚也只有房間一半的大小,兩人呆在裡面,這門一關上,空間就顯得窄小了,氣氛頓時變得曖昧旖旎起來。
和郝婞面對面站着的時候,嚴小開感覺很尷尬,目光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相對於他而言,郝婞卻表現得淡然許多,見他一直站在那裡不動,她猶豫了一下,終於主動的伸出雙手,替他緩緩的解起衣釦。
那輕柔的動作,專注的神情,就像是一個體貼溫柔的妻子正在侍候着自己的丈夫一樣。
看着她這低眉順眼的俏模樣,嚴小開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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