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今天我之所以會來這裡,除了給你阿麻過生日外,最大的目的是想要求到你手裡的這張票!”嚴小開一手捏着七妹的光滑白皙的下巴,搖了搖頭又道:“不過現在,我已不在乎你投不投票了,因爲我更在乎你對我的態度!”
七妹咬牙切齒的道:“你,到底想怎樣?”
嚴小開道:“我要你臣服於我,現在,馬上,立刻,向我求饒!” щщщ ▲Tтkд n ▲c○
七妹張嘴,一口唾沫就吐了過來,“你,休想!”
嚴小開閃了開去,回過頭來定定的看她一眼,然後點點頭,“好,這可是你逼我的!”
七妹見他把手伸到自己迷你褲的鈕釦上,心裡頓時顫抖了起來,尖聲驚叫道:“不,不要!”
嚴小開理也不理,蠻橫的直撲而上……
(和諧兩千字)
最後的最後,房間終於恢復平靜的時候,七妹已經癱軟在牀上,雖然感覺腰痠背痛,四肢發軟,彷彿全身散了架似的,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但奇怪的是,她仍然感覺自己的jīng神很好,好得不得了。
大口大口的喘息過後,她的眼神有些迷芒的看着窗外折射而入的陽光,嘴裡喃喃的道:“我從不知道,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是這種感覺,而且是如此的快樂。”
嚴小開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聲音溫和的道:“感覺好的話,以後來咱們可以繼續的。”
七妹雖然沒有拒絕他的懷抱,嘴裡卻恨恨的道:“滾開,你招惹了我,你以爲我會這麼容易放過你嗎?”
嚴小開笑笑,撫順她臉上紊亂的髮絲,“真巧,我也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
七妹冷哼了一聲,卻把頭靠向他的胸膛,聆聽着這個讓她感覺無比舒服與討厭的男人的心跳。
停了停,嚴小開終於忍不住問:“哎,七姐……”
七妹道:“打住,叫姐,不要七!”
嚴小開只好道:“姐!”
七妹懶洋洋的道:“嗯!”
嚴小開納悶的道:“我怎麼感覺有點上了你的當的樣子!”
七妹翻起白眼道:“什麼意思?”
嚴小開道:“就是你故意設了套,讓我往裡鑽!”
七妹不屑的道:“切,我用得着設計你?你以爲自己長得真的很好看嗎?我養的那些寵物,哪一個比你長得差了!”
嚴小開道:“那你怎麼又會和我好?”
七妹有點心虛的道:“我和你好了嗎?是你死不要臉的強迫我。”
嚴小開道:“真的是這樣?”
七妹用力的揍他一下,“要不然你以爲是怎樣?”
嚴小開道:“我怎麼感覺你是看上了我,然後故意針對我,吸引我的注意力,讓我興起征服你的yù望!”
七妹心虛得不行,嘴裡卻道:“行了,別臭美了,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得了便宜你還賣乖的!”
嚴小開嘿嘿一笑,托起七妹下巴道:“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七妹嚇了一大跳,連連搖頭道:“不,不來了,我都累了!”
嚴小開道:“是嗎?我看看!”
七妹又使勁的打他一下,“看你的頭。時間過那麼就,一會阿麻就回來了,讓她給知道了,多尷尬啊!”
嚴小開道:“怕什麼,反正這就她希望的。”
七妹道:“可你又不是我真正的男人!”
嚴小開道:“我們已經這樣了,我還不是你的男人呢?”
七妹立即反問道:“那大小姐呢?”
嚴小開想當然的道:“我也是她的男人啊!”
七妹衝他豎起了中指,罵道:“幹!”
嚴小開很賤擺開姿勢道:“來呀,來呀!”
七妹立即就要探手去拿放
在牀頭櫃上的擀麪杖。
嚴小開被嚇了一跳,趕緊從後面壓住她,七妹一掙扎,兩人就鬧作了一團。
嬉笑怒罵一陣之後,兩人再次平靜下來。
嚴小開道:“姐,你看你們之前的龍頭,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我竟然是龍頭了,這也沒有什麼不正常!”
“呸!”七妹啐他一口,罵道:“死不要臉,你現在還不是龍頭呢!”
嚴小開就真的很不要臉的用舌頭舔一下她的臉,笑道:“你給我投上一票,我不就是龍頭了嗎?”
七妹吃了一驚,“你已經拉到五票了?”
嚴小開點頭,“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五票是肯定了。加上你這一票,就超過半數了,這個位置,我也坐定了!”
七妹沉吟一陣,問道:“你想要我這一票?”
嚴小開點頭道:“想啊!”
七妹的雙手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頭緩緩的往自己的臉上靠近,“想要我的票,你就得好好的來侍候我一次!”
嚴小開忙大喜所望道:“嘿嘿,我定當好好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七妹罵道:“好你妹,用嘴來!”
嚴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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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和諧很嚴重,還是按慣例補一篇我以前寫的短篇。實在是抱歉,和諧來了,所有不和諧的都要修改。)
早上六點。
起得比雞還早,想當年我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腳抽筋的,雖然都是一毛兩毛的毛票!),我正在碼字及大幅度的修改百萬存稿,因爲……你懂的。
其次,媳婦通知我,家裡的大元只有二十七塊了,多巧啊,正是我今年的芳齡.然而我今年到底貴庚並不是她關注的重點,重點是我們家已經山窮水盡了.而那微不足道的稿費必須到十號才能拿到!最後,就是供電局通知,今天中午十二點會停電(時間爲三個小時),所以,我必須在十二點前完成一天兩萬字的碼字及修改十萬字的任務.
正碼字間,(很安靜,媳婦帶着兒子好夢正酣),院子外響起了一個破喇叭的聲音:修理電腦,冰箱,電視,熱水器咯,回收破筒爛鐵牙膏罐!
很壓韻,打斷了我碼字的思維,思想起電腦這幾天上Q的時候老是咳嗽不停……剛開始我以爲加我的人太多了,都是女書友.可是後來我發現錯了,大錯特錯,不要來……QQ菜單裡的消息喇叭壓根就不閃,我又以爲是某好友設置的上線聲音,可經過調查發現,也不是!最後,憑着我對電腦組裝及配置又及維修的半桶水的知識,我英明的認爲:電腦的聲卡壞了!(其實到底是主機裡的哪一塊我並不清楚!)
我把那修破爛的讓進了家裡,如此這般的商量了一番.那修破爛的就在我的電腦底下襬弄起來,我以爲這是個很小的問題(剛剛打了個電話給賣電腦的小學同學,他很贊同我武斷的猜測:確實是個小問題!)誰知那修破爛的一修就修到了十二點.
停電了,不得不停下了手,可是我那臺N手的電腦已經被他分屍了,慘不忍睹.不得已我留了他在家裡吃了午飯,好煙好茶好酒好菜的招待,並且把我與媳婦征戰多年的大牀讓給了他午休……(媳婦很是難過,因爲那人有狐臭,還愛抱着我們同牀共枕的枕頭!但最讓人生氣的,還是他睡覺流口水!)
三點鐘,來電了,供電局誠不欺我.
修破爛的又整了起來,終於整到了六點鐘,不知怎麼的,把電腦整好了,要知道在我們這個地方,瞎貓碰上死耗子的事是經常發生的.(我懷疑他是不好意思再賴在我家過夜了,因爲我家只有一張牀,而我們唯一的枕頭已被他中午的口水打溼了,現在正在陽臺上曬
着,而今天……陰雨!)
他讓我試試電腦,他卻閃到客廳裡一邊喝我茶,燒我的煙,還調戲……我那有幾分姿色的媳婦.
我打開電腦,運行了一下,當我把手放到鍵盤的F與J鍵的時候,我感覺不對了,鍵盤還是那個鍵盤,外表看起來完全一模一樣,新舊也相差無幾,可是我的手指一敲上去,我就知道這個鍵盤不是我原來的那個.因爲我是個職業的坐家,一天到晚都用指尖在鍵盤上跳舞,而且坐家天生敏捷的觸覺與強大的邏輯使我學會了注意一些小細節(或許就因爲細節太多,一個配角也搞了十萬字,所以讀者們纔不喜歡我的書吧!)我注意到鍵盤的底盤裡沒有髒亂的痕跡,因爲我很習慣在“鍵盤上彈菸灰”(這是我的一個作者朋友的名字,新書天機決正在十七上熱播),另外我原本的硬得就長了骨頭的鍵盤,已被我敲得相當柔軟,而這個……確得就像堅強不屈的地下黨。
這會,我已經可以完全確定,那個齷齪的修破爛的同志調包了我心愛的鍵盤,於是我再沒有心思去驗證那個聲卡是不是修好了(後來試驗證明,不停的咳嗽聲沒有了,其實……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我強忍着怒氣來到客廳,不動聲色的問那個正露着猥瑣目光色眯眯的看着我媳婦的修破爛的同志:維修費是多少?
他淡淡的說,不貴,三百八十元。
是可忍,那個啥的不可忍!我終於憤怒了,在我們這個鄉下,三八是罵人的話!(其實讓我真正憤怒的是我全副身家只有二十七塊,而我這臺電腦從一個回收站裡買斷回來的時候只花了三百塊!)
我怒從中來,怒火中燒,怒不可揭,怒氣沖天,寫YY小說已經有些昏頭的我,把自己當成了現實版的歐陽衝(其實我真的姓歐陽!)我抄起了一塊板磚就砸到了他的後腦上(板磚是用來疊我那缺了一隻腳的桌子),像我經常描述的方式一樣,他來不及慘叫就倒到了地上,而他頭上的血就“biu”了出來!
我們全家都愣了,保括我一歲幾個月大的兒子,我估計還不會說話的兒子當時是在想:天還沒黑,咋這個叔叔就夢夢了呢?
一陣慌亂過後,媳婦探了探那人的氣息,隨即慘叫一聲撲到我懷裡,兒子也湊熱鬧似的扯我的褲腿安慰我,我懷疑他的情況可能不是很妙,而以我混了四年醫校的醫術,並不足對他進行起死回生,於是我甩開發媳婦與兒子,從廚房拿來了一把菜刀,有點鏽了,主要是家裡太久沒吃過肉。
你幹什麼?媳婦更慌的看着我。
我把他肢解了,丟東江河去,免得別人發現!我陰森森的說!
我注意到媳婦臉上頓時出了一層汗,原本並不白的臉上突然像抹了半打白膚霜似的白,她一把躲過我的刀說,別傻了,你呆在家裡,哪也不要去,我把他送醫院去。
媳婦七手八腳的把那人放到了平板三輪車上(向隔壁借的,不過隔壁好像沒人在家)推着往我們這裡唯一的衛生院去了。
我與兒子留在家裡,可是兒子已經不和我玩了,他躲到了牀底下!我很慚愧,我知道是我嚇着了他。
半個小時後,媳婦從衛生院打回了電話,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那人……死了!
我當時就愣了,電話就如斷了線的風箏飄落在地上,有沒有摔壞我已經沒心思去關心了。
我後悔呀,我痛苦呀,我他媽的……這叫什麼事啊!
我懷着沉重又忐忑的心情,在這臺已經不會響的電腦前寫下了上集,等待着送給我兩個銀手鐲的警察叔叔上門。
接着,敲門聲響起。
“還睡呢,太陽都曬屁股了,今天再不碼字就沒錢開飯了。”媳婦的咆哮聲在耳邊響起,我張開了眼睛,發現……只是黃梁一夢!
(本章完)